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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夫人一腔热血被北悦一瓢冷水浇灭,脸刷地沉下来,“什么叫yī_yè_qíng?正常的男欢女爱、谈婚论嫁,怎么就非得冠上这么不入流的字眼?”
北悦僵着脸,“时下最流行的就是‘yī_yè_qíng’,反而谈婚论嫁已成过去式了。”
“那是道德沦丧!”靳夫人怒斥。
北悦平淡道:“在您眼里是道德沦丧,在别人眼中,那也是正常的男欢女爱,你情我愿。”
靳夫人绷紧脸,“你非得跟我抬杠是不是?”
一言不合,北悦无话可说。
靳夫人懒得跟女儿掰扯,出去找准女婿聊天了,北悦听见她妈高亮的嗓音,掺着笑意,“南霆你不要忙了,又不是外人客气什么?快快,坐下来,陪伯母聊会儿天……”
外头传来融洽的交谈声,北悦却并没有多少开心,她妈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跟季家联姻,既能摆脱她这个拖油**,又能给靳家带来实际利益。
若她不答应,是不是连母女情分,都要消灭殆尽了?
北悦换好衣服,便待在房间里看书,没出去。
没有她在,估计她妈跟“准女婿”的交谈会更开心,不是她多想,她妈破天荒地登门,应该不是来看她的,而是来看季南霆的吧?
半个多小时后,季南霆敲门而入,道一声:妈走了。
北悦冷冷撩起眼皮,眼神钩子一样剜着他,“那是我妈,不是你妈,瞎叫什么。”
季南霆从身后变魔术一样变出个户口本,笑道:“咱妈留下的。”
“……”北悦抄起床边的枕头,砸过去,季南霆轻轻松松地接住,揣着户口本走进来,笑得像地主家的儿子,“丈母娘那一关已经过了,北老师,你就从了我吧。”
北悦气急败坏:“滚!有多远滚多远!”
赶走了季南霆,北悦也没有在家里呆,开车去了红五星。
红五星白天人远不如晚上多,大多是宿醉的客人,一个个酒气熏天的。北悦平时不爱来这种地方,除非应酬避不开,不过伍媚是这里半个老板,托那厮的福,她也混了个脸熟,还是vip级的会员。
酒保告知她伍姐昨个儿没走,应该还在楼上套房里睡着呢,北悦道了声谢,便拿了房卡直接杀上楼去。伍媚自个儿在市中心就有两套房,郊区还有套别墅,但她不爱住,多半时间都睡在红五星。
插卡进门,本想把她从睡梦中吓醒,没曾想伍媚醒着,身上披着一块布,基本等于没穿,深一块浅一块的痕迹不比她的少,只是表情比她好看多了。
“呦,姐姐我刚送走p友,你就来了,掐点掐的挺准啊,怪懂事的。”
北悦一阵气闷,她妈骂她三观不正,都是拜眼前之人所赐,论离经叛道、道德沦丧,没有人能敌得过伍媚,yī_yè_qíng、约炮这些词基本上都是从她这里开始的,属于正经女人看不惯、又干不倒的女妖精!
若不是从初中混到现在十多年的友谊让她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她应该早一脚把这厮踢到天边去了。
她叉腰,低喝一声:“武十郎!”
“不准叫姐姐的曾用名,跟你翻脸啊。”伍媚拿叉子对准北悦,一摇三摆地在她眼前晃过去:“姐姐我累了一宿,体力还没恢复呢,要打架等我泡完澡再说。”
北悦一股三味真火凶猛地窜上来,刚要发飙,就被伍媚揽住脖颈,“走,一起泡个鸳鸯浴,让我欣赏欣赏季小爷昨晚的‘杰作’。”
“你还敢说,还不都是你害的!”
北悦捶死这丫的心都有了。
伍媚却一点儿愧疚之意都没,哈哈大笑道:“这么生气,看来昨个儿季少挺威猛啊,我就奇怪你怎么还能爬得起来呢,怎么样,‘性冷淡’的毛病终于治好了吧?”
“你才‘性冷淡’呢,你全家都‘性冷淡’!”
北悦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冷若冰霜、沉默寡言,只有在伍媚面前口无遮拦且百无禁忌,说的好听点叫做释放本真,说的难听点就叫臭气相投,因为从小循规蹈矩的她,其实最欣赏伍媚的自由洒脱。
身子窝在浴缸里,北悦神经放松了许多,瞥一眼对面抿着红酒很小资的伍媚,质问道:“为什么要给季南霆酒里下药?”
“为了你啊。”伍媚回得很是理直气壮,“昨天那小子为你跟那群老家伙往死里拼酒,我在一旁看得都感动了,你那心肠软的跟棉花似的,能不动心?”
北悦被她戳中了软肋,气焰弱了三分,拧眉道:“我动不动心,跟你下不下药有什么关系?”
“我不下一剂猛药,你能跟人家做?”伍媚挑眉,一副“情场高手”的得意嘴脸,“你们之间不是没有火花,唯独缺了点引火燎原的东西,我能不助纣为虐一把?”
北悦眉头紧紧锁成一团,“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别不承认。”伍媚义正辞严的,“我还不知道你,从四年前发生了那件事后你心就死了,可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打算为他当尼姑多久?”
北悦脸色刷的沉下来,白透。
“你还别不爱听,这些话在我心中憋了很久了。”
伍媚轻吸一口气,难得正色起来,“这四年你把自己锻造成‘铁娘子’,除了工作就没有其它,我想着没了爱情搞搞事业也没什么。可你把自己熬到这个岁数,想结婚了,可以,但不能随随便便把自己嫁出去啊!”
说到这里伍媚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