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津拉着婚纱裙摆用力一扯,婚纱直接被他扯到了腰身,陈文津从她脚下一点一点的爬上去,手术刀的刀刃在她胸口上轻轻的划动。
“啊——救命——”惊恐的尖叫声换来的是更加惨无人道的折磨,
方涣洁以为自己只不过是嫁了一个克妻的不详的人,可是她没想到,她的预料远远比不上此刻她受到的虐待。
陈文津捂住她的嘴,慢慢贴近她的脸,“嘘,小点声,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你这么大声让人听见了多不好,乖,笑一个。”
逆来顺受从来就不是方涣洁的性格,没有被控制的那只手突然朝他打了过去,只是还没等碰到人,反被陈文津一巴掌扇了过来,手里的手术刀刚好划过她的脸,皮开肉绽。
方涣洁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陈文津头一低,添了一下她胸口的伤口,“别挑战我的耐心。”
方涣洁整个人开始哆嗦,不敢再挣扎,也不敢继续抵抗,她现在好像明白他之前的几个妻子都是怎么死的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之前没人提醒过她,连她爸妈也……
想到方舟在婚宴开始前的态度,方涣洁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们是故意的,他们或许早就知道她嫁过来就是送死,她爸说了,搞不定穆家,她就不再是他们的女儿,所以他们才给她选了这样一条不归路。
陈文津一边舔她伤口流出的血,一边兴奋的亲吻着她,方涣洁一点一点的敛回神志,近乎疯狂的喃哝,“我不想死,我求求你,你想做什么都行,我不想死。”
褪去她身上的婚纱,方涣洁整个人赤条条的暴露在他眼前,陈文津拿着手术刀的手在她的肌肤上一寸一寸的划过,到了那条受过伤的腿,他皱了下眉,有点厌弃。
陈文津移开视线,再次寻找她身上最软嫩的部位,“放心,你是我妻子,我怎么会舍得你死呢?你难道不觉得血的颜色很美吗?在你身上,它就更美了。”
第二天,穆家大宅。
周孜月吃完早饭,溜达了几圈之后回到房间,看到穆星辰面朝着门坐着,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他又要干嘛”?
“想不想出去走走,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穆星辰轻柔的话听起来更像是幻觉。
居然要给她买东西?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周孜月走过去,狐疑的问:“买东西?上次让我买蛋糕就是为了把我扔掉,这次还来?”
穆星辰轻声笑了一下,“你就这么怕我把你扔掉?”
“屁,你狐奶……我才不怕呢,我就是膈应。”周孜月小脑袋一拧,才不信他无事献殷勤能有什么好事。
她刚才想说什么,话没说完,穆星辰也没听清,不过她刚才的语气却像极了一个人。
蓦地,周孜月身子一软,整个人扑到他的怀里,仰着小脑袋笑眯眯的问:“哥哥为什么突然要带我出去,你就老实说吧,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想拿我当挡箭牌?”
穆星辰现在是越来越习惯她这谄媚的德行了,她这么一闹,刚才的事穆星辰也没深想。
“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周孜月安稳的在他怀里想了想说:“今天是十一月十一号,光棍节?”
“这算哪门子的节日?”
“光棍节怎么就不算节日了,就许有情人节,就不许有光棍节啊,不过你现在也不算光棍了,你有我了,的确不用过。”
穆星辰懒得听她闲扯,推开她,“你真的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周孜月想不出来,也懒得想,“能是什么日子,不当不正的。”
她绕过他走到桌前,正准备往凳子上爬,穆星辰稍稍转动轮椅,说:“今天是你生日。”
周孜月脚一滑,没爬上去。
她探出头,就见穆星辰隐隐的蹙动眉心,“你真的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
“我的生日?”周孜月眼珠子飞快的转了转,“呃,是吗?”
“周孜月,你到底怎么回事?”穆星辰怀疑她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这段时间以来他们都各自没有找彼此的麻烦,但是他对着孩子的疑惑却一点都没有减少过。
周孜月一脸无辜的说:“我怎么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明明她很多事都记得,她说过过去她认识的人,还知道同命珠的事,这叫什么都不记得?
穆星辰以为,相处这么久,她就算做不到坦诚,也不至于继续假装失忆,她是个聪明的孩子,自己都露馅了还非要装下去,意义在哪?
穆星辰说:“你来这也有一段时间了,一直都没让你跟家里联系过,打个电话吧。”
打电话?
打电话她说什么呀?
她跟那些人又不熟!
周孜月急忙跑到穆星辰跟前,拉着他的手可怜的说:“好哥哥,别让我打电话,我害怕,好了好了,我承认我没失忆,我是装的,那个生日我是因为从来没过过,所以不记得。”
她眼珠子都快瞟出来了,这话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可是她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谎?
“好哥哥,别让我打电话了,他们对我不好,我不想跟他们联系。”
好不好的周孜月心里没数,不过能把她千里迢迢的送到别人家当童养媳,能好到哪去?之前她查过关于自己的资料,可是她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就算是机密文件那也找不到一点线索。
穆星辰问:“你说他们对你不好,是谁对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