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直接穿着学子服就赶来青楼,台上的女子正在舞着剑,一身红衣上下翻飞,身姿灵动飘逸,剑招随着筝音时而轻灵时而迅猛,说不出的飘逸洒脱。不笑时冷艳如霜雪,一笑便是fēng_liú妩媚!这是摄人心魄的妖孽!马文才没了动作,淹没在人群中痴迷的看着她。
陈夫子完全被震撼了,感叹,“这这,青楼女子竟如此貌美。当真是翩若惊鸿,矫若游龙。”马文才疾声吼道,“闭嘴。”陈夫子一下子被吓住了。
此刻目光全部放在她的身上,喃喃自语,“她不是青楼女子。”她是我的阿纯。
陈夫子回过神反驳,“我就说,她不是青楼女子,难道是天仙不成吗?真是佳人啊!不不不,还是找他们几个人要紧啊!”
马文才根本没理睬,全部心思都在杜子纯身上。
杜子纯在台上等的无聊,冲祝英台眨了一下眼睛,往台下看时,居然看见了马文才!!!
两个人视线相对立即慌了,赶紧拉着祝英台,“马文才、马文才在,还有夫子,快跑。”
梁山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见马文才上了台,知道不妙立刻急了也爬上台,拉着祝英台就跑。
梁山伯为引起混乱,高声喊起来,“有人抢姑娘,这姑娘谁抢到就是谁的。”
杜子纯也是无语,关键时刻,这家伙心里只有祝英台,谁说是个老好人的,蔫儿坏,急急忙忙跟着那两个人跑了起来。杜子纯被人追着跑的简直想骂娘,梁山伯你这个混蛋!
马文才赶走了几个追上来的人,一边追着人一边喊,“阿纯,你停下,别跑!”听见熟悉的声音,撒开脚丫子跑起来,哪里敢停啊。
杜子纯这个体力费本来就跑不动,凭着一股劲在撑着。一路穿着裙子疾跑,着急忙慌的踩到裙子差点摔倒,动作一下子慢了下来!
马文才抓住机会将人一把拉住,推开一间屋子直接进去,反手关上门,双臂撑在门上,将人扣住,一气呵成。
完蛋了,被抓包了!真是晴天霹雳,咋办啊?蹲下身子,移到另一边,脱离马文才的手臂。
不依不饶的靠近,“阿纯,别遮了,我知道是你,台下看的清清楚楚!”怎么会认错。
杜子纯之前一直用衣摆遮住的脸,无奈的放下衣摆,弱弱的喊,“文才!”
马文才见她这样可怜兮兮、不知所措的模样,气也消了大半,走到房屋中的桌旁,倒了杯水,递给杜子纯,她已经热得满头大汗了。
杜子纯立刻接过一饮而尽,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渴死了,“我可以解释的。”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马文才挑了挑眉,还是咬着牙恨恨,“阿纯,谁带你过来的,是不是祝英台、梁山伯,你怎么可以到青楼这种地方!怎么可以!不行,我要找他们算帐!”
说到这个,杜子纯疑惑开口,“文才,你怎么会来这里啊?”来的猝不及防,吓得心跳都要停了!
“我听见四九银心争吵,他们说你来这里,我来找你的,我,我是绝不会去青楼这种地方的,你相信我!”言辞恳切,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可不能让她误会。
杜子纯听马文才的解释有些脸热,怎么像被捉到来青楼的丈夫一样,马文才这个不近女色她还是知道的。
“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我来这里是因为谷心莲被骗着卖进青楼我想帮她,她欠了20两金我和英台出赎金不行,那个老鸨说她是摇钱树,多少钱都不换,所以就想找个比谷心莲更好的姑娘换她出来,与那老鸨换卖身契。商量决定就让我来换。”
看马文才面色不善,只好继续解释,“我很合适做这件事情,我长得比较秀气扮女子不违和,我是个男子,不用担心名节问题,我武功不错,自己也可以逃出去。”杜子纯说到是个男子的时候,突然有些忐忑,刚刚一紧张,忘记了自己穿着女装,他会怎么想?自己该怎么解释,他会信吗?
马文才气恼的看着这个傻姑娘,厉声,“是不是梁山伯叫你过来的,阿纯啊,你听我说他不安好心,为什么祝英台不来让你来。”
“英台也来了啊,刚刚在弹琴的就是啊!又不是我一个人来,大家都有出力气,有人和老鸨斡旋,有人在表演,我其实还好无所谓,你会保密的吧!”
马文才看着杜子纯无所谓的样子,火气更大,气到口不择言“青楼这种地方,你,你,你一个.........怎么可以过来?”
杜子纯看他着急立刻指天发誓,求情求放过,“我绝对不会再来了,事急从权,求求你了别生气了,哎呀陈夫子。”突然想起陈夫子,梁山伯与祝英台怎么样了?立刻就想去看看情况,如果那两个人被陈夫子抓到,后果完全不敢想下去。
马文才见她动作立刻将人拉了回来,烦躁,“不许去,你管他们做什么?”
杜子纯越细想陈夫子越担心,“文才兄,你说,夫子他有没有认出我啊!”
马文才看着杜子纯这一身女装,双兔傍地走,安能辨雄雌。阿纯着男装是眉目清秀,可换回红妆,眉眼如画,双眸水波盈盈,潋滟风情。剑舞毕转身回眸那一刻,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美的摄人心魄。
回想夫子刚刚说的话,顿时笑了,“他没认出来。”一点也没有!
杜子纯拍拍胸口,不停念着,“万幸万幸。”
想到马文才一眼就认出了,疑惑问到,“文才兄,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