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难道我今天真的撞邪了不成?”我头皮一阵发麻,眼前的这具死尸只是这样静静的待着,却是另我倍感煎熬,此刻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这样我与那具死尸保持这样的姿势,也不知我和那具尸体像这样僵持多久,忽然间这具死尸的嘴微微的咧了一下,露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从嘴里吐出了半截鲜红似血的舌头,之后其身躯猛的一震,一双枯槁的手伸的笔直笔直的,笔直朝着我的面门扫了过来!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幸好我早有提防,举起手中的鱼枪便横了过来便要去挡,哪知道这家伙的力气极大,我手中的鱼枪刚刚碰到了他双手,我便感到虎口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震了一下,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沿着虎口传到了我的双臂直至胸口,我整个身子朝后飞了出去,庆幸的是我握紧了枪把,才保住了我赖以反击的鱼枪。
巨大的冲击力使我的身子在惯性的作用向后飞了出去,我在海水的阻力之下持续向后飞了一米,撞到了身后的蛤蟆和丁子的,他俩个见到我被一下击飞,早早的就做好准备伸出双手等着接应我,可谁知道那家伙的力量极大,他们俩个人的双手刚刚触到我的身体,便也跟着朝后飞了出去,我被他们卸了一部分力道,这才在海水中稳住了身子,我望了一眼身后的俩人,他们在海水的阻力之下,略微的退后了半米的距离,我不由的暗暗捏了把冷汗,幸好刚才我用手里的鱼枪挡了一下,这一下若是直接打在我身上,恐怕我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我正暗自庆幸,忽然听到从那具尸体的嘴里传来了一阵“桀、桀、桀”的怪声,我连忙扭头望向了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家伙像一只蜥蜴一样趴在了飞机的底部,双眼微凸,那截舌头长长的拖在嘴外,咧开的嘴里露出空洞洞的白骨,残留在脸上的烂肉不停的滴着血水。
我望着那怪物的架势,它气势汹汹的模样似乎随时都会向我发起攻击。凭着这怪物的力道,若是在陆地上遇到它,我估计也不是它的对手,更别贴身处在深海之中了。我望着那具死尸体的一副可怕的嘴脸,身上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哪是一张地球上生物的面容,明明就像是地狱里的恶魔。我望了一眼身后的蛤蟆和丁子,心中盘算着与其按兵不动等它先下手,倒不如我来个先发制人攻其不备,说不定会有意外胜算,我盘算完,便举起了手中的鱼枪,朝着那怪物的脑袋便开了一枪,枪口里那根矛连着线瞬间从枪口里飞射出来,便准准的射进了那家伙的脑袋,那根矛斜着从他的脑袋里打进了他的腹腔中,直直射进了飞机底部的铁皮中,直接给打了个透心凉,将他给死死的钉在了机舱的底部的铁皮里!
那家伙似乎还是不死心,左摇右晃的挣扎着,它剧烈的挣扎下搅动着周遭的海水冒气了很多的小气泡,他强大的力道将身边的箱子都给击的粉碎,从箱子里瞬间飞出了数量众多的绿色纸币,在海水里随着水流上下飘飞着。我害怕那死尸挣脱出来,在身旁找了一个半截门框,将鱼枪的绳索牢牢的栓在了半截门框上,那鬼东西又挣扎了一阵子,终于不再动弹了。
我眼见那家伙终于停了动弹,我稍稍平复了自己紧张的情绪,在浑浊一片的海水中搜寻着蛤蟆的身影,此时蛤蟆与丁子也游到了我身边,只见蛤蟆脸色惨白,双手不停的笔画着罩在自己脸上的氧气面罩,我看了一眼他的氧气瓶,看他的神情表现可能是氧气已经耗光了,我想起了之前自己带进来的氧气瓶,似乎还扔在飞机里,便将自己身上的氧气瓶卸了下来给他穿上了身,自己游进了机舱里,想要找到那只氧气瓶,机舱中纸币飘的到处都是,光线十分昏暗,我憋了一口气和蛤蟆、丁子在机舱里面找了好一会儿,才从杂乱的箱子底下翻出了那半瓶氧气。待我将那氧气瓶穿在了身上,我算了下时间,与船老大他们约定的时间已相差没多久了,便领着蛤蟆与丁子二人往那机尾游去。
此番历经一番激斗,我感觉自己整个身子像是散了架一般疲累,我在机舱里从身边漂浮的纸币之中拿起了一张,而它的排版是及机器罕见竖版的样式,上面隐约的印着一个留小胡子的光榔头,人像的上面写着四个繁体字“台湾银行”。
依次来看,想来这应该是台湾发行过的纸币,由于某些未知原因在运输途中遭遇了不测,才会从万米高中沉入了深海,我正端详着手里的纸币,忽然感到这机身一阵剧烈的颤动,随后开始了缓慢的下滑,我讶异的望了望身后的蛤蟆和丁子,蛤蟆和丁子似乎也是感觉到了异样,在我身后慌乱的一边推着我一边指着那机尾的大门,我在蛤蟆和丁子的推搡之下,游出了机舱的门,我们三个游离了飞机之后,身后的那架破飞机开始缓慢的下滑,我心想兴许是刚才的一番折腾,使得这原本便插在海底里的机身,逐渐的陷落进了海床,如果我们再慢一步,恐怕要被活埋这海底的泥土里。
待我们三个人筋疲力尽的钻出海面的时候,天色已经变黑,海水也逐渐变的冰冷,我环视了四周,却是没看到渔船的踪迹,只是从远处传来了马达发动机的声响,我们三个扯开嗓子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阵狂吼,终于将船给呼唤了回来。
船老大与老陈将我们三人拉上了船,我们将海底遇到的事情简单的与他们俩个叙述了一遍,那船老大听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