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鹰先说话的,他吡了吡大金牙,冷冷一笑:“姓东方的,你行呀,自己的兄弟还在狱里关着,你还有心情在这里泡妹妹,真是个做老大的料!”
东方侠淡淡的说:“那是我们龙凤会的事,不用阁下关心,你闯进我的房间,请问,你有事吗?”
秃鹰凶残的一笑:“你把砍刀弄残,扔到我们大门口,你不是挺牛的吗?今天來,想和你算算帐!”
东方侠镇静的一摆手,说:“请坐,慢慢算!”
说着,东方侠自己先坐了下來,让金花坐在他旁边,用手拍拍金花的手,安慰她,意思是不用怕,朱建民的人会來找麻烦,早在东方侠的意料之中,他也早做好了准备,现在,在这家饭店的外边停着一辆轿车,轿车里面就坐着东方侠安排好的五个人,只要东方侠一有危险,拿张椅子砸碎玻璃,外边轿车的人就会冲上來。
东方侠布置的这几个打手,只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不到万不得意,暂时不用,他打算先服软,看对方是什么意思,如果真逼他动手,那就对不起了,先灭了秃鹰这几个小喽罗,唯一让东方侠有点担心的是金花,如果秃鹰真的打起來,只要秃鹰不用枪,东方侠舞开椅子,足可以抵御一阵子,就怕会伤及到金花,东方侠认为秃鹰不可能用枪,因为他选中了这家酒店,就是看中了酒店里面人多,如果秃鹰用枪,被人告发之后,罪名可是不小的,再说了,朱建民也不一定就是真的要他东方侠死吧!又不是深仇大恨,东方侠被枪杀了,朱建民也脱不开关系。
秃鹰并不知道东方侠早就安排好了人手在外边,还以为自己的人多,已经控制了局面,胸有成竹了,悠闲的也扯过來一张椅子,反坐下來,双手扶着椅背,盯着东方侠,说:“砍刀被你弄残了,这笔帐怎么算!”
东方侠不慌不忙的说:“砍刀早就和我有仇,弄残他,我心安理得,问心无愧,你们朱老板先是派人砸我的车,又告密抓了我的兄弟,害我损失了一百万,现在还有十个兄弟在里面关着,这笔帐,你说怎么算!”
秃鹰哈哈笑了:“照你这样一说,原來我们还是赚了!”
东方侠镇静的说:“你们赚沒赚我不知道,至少我亏损了一百万,还有十个兄弟在里面,还不知要多少钱才能救出來,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惹事,哥们如果给面子,请从这里安静的走出去!”
秃鹰眼神阴冷,盯着东方侠,说:“如果我不走哪!”
东方侠淡淡一笑:“那我走!”
秃鹰笑了,笑的恶毒而残忍:“你是怕了吗?”
东方侠淡淡的说:“沒什么怕不怕的,我是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麻烦你告诉朱老板一声,就说我东方侠和龙凤会夹着尾巴做人,只是混口饭吃,不会和朱老板争什么地盘,请不要逼人太甚!”
秃鹰残酷的笑:“这是讲和,还是服软!”
东方侠说:“随你们怎么想!”
说着,站起身子,拉着金花的手,就向房门走去,金花颤抖着,紧紧的贴着东方侠的身子。
秃鹰忽然一伸手,拦住东方侠的去路,同时站起來,冷冷的盯着东方侠。
东方侠一手拉着金花,也是镇静的站着不动,静静的盯着秃鹰,态度不卑不亢。
秃鹰说:“你想就这样平安的走出去!”
东方侠笑了笑,说:“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想什么样,真逼我急了,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秃鹰皱着眉头,显然是考虑要不要灭了东方侠,秃鹰在來找麻烦之前,曾经得到了朱建民的指示,如果东方侠被打击的沒有还手之力了,也就不要逼的太紧了,毕竟东方侠的龙凤会的势力不小,也不是一天两天能灭的,如果真的砍了东方侠,反而会惹來龙凤会的狗急跳墙,这样就不如慢慢的瓦解龙凤会的势力了,反正现在朱建民也是稳占了上风,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东方侠的人就会军心动摇,投奔到朱建民的手下。
朱建民打击东方侠,和东方侠想整朱建民是一个道理,都是为了势力和金钱,都是为了争夺以后的煤矿承包权,只有做了本城黑社会老大的人,才有资格去争夺煤矿的承包权,朱建民现在把东方侠的两团大将关了起來,而且让东方侠损失了一百万,在气势上已经把东方侠压下去了,这样算起來,一个多月以后的煤矿承包,东方侠就沒有能力和他一决高下,就算让东方侠小打小敲的开什么地虎机搞点破房地产,也不能和他朱建民相提并论了,如果东方侠识相,那就放他一条人生路吧!如果不识相,朱建民也随时都可以灭了龙凤会。
秃鹰看到东方侠虽然很镇静,但沒有了锐气,沒有了朝气,也就是说,好像是沒有了争霸江湖的信心和勇气,这样的人,不配做朱老板的对手了,还用再逼他吗?
就在秃鹰一犹豫的时侯,东方侠牵着金花的手,就走了出去。
苍狗和另两个光头帮的成员就想拦下东方侠,秃鹰摇了摇头,苍狗也沒拦东方侠,任东方侠两人走出了这个房间。
东方侠走出房间,也长长的舒了口气,今天也就是换成秃鹰來,如果是像砍刀那些嚣张的人,今天又免不了一场恶战,他的一个如意算盘就要打翻了,现在第一步计划,算是成功了,他服了软,就会让朱建民对他放松警惕,接下來的计划,他会依然保持低调,不让朱建民对他起警戒之心,才能在最有效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