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和一个女同学打羽毛球,你來我往,煞是好看,另两名女同学在旁边喝彩,更引起了阵阵笑声。
忽然,女同学打了一个刁球,角度古怪,金花抢上两步救球。虽然又把羽毛球打了回去,却打偏了,羽毛球斜斜的飞出,落在了一个平房顶上,悬在那儿,摇摇欲垂,就是不落下來。
这个平房,就是学校的食堂,大门在外院,现在羽毛球是落在房后的屋顶上了。
屋顶离地面至少也有二米八以上,那几个女孩子傻眼了,她们谁也上不去,又只有这一个羽毛球,不拿下來,就沒法玩了。
东方侠和云哥相互一笑,坏笑着幸灾乐祸的望着几个一筹莫展的女同学,等着女同学向他们求救。
果然不错,几个女孩子小声商量了一下,一致同意來请外援,一齐把目光落在了离她们最近的东方侠和云哥身上。
几个女孩子小声的叽叽笑着,开始议论由谁來开口求助,同学们,在这个小县城里,还是很封建的,同学之间的男女之防还是很重的,如果不认识或者沒有必要,男同学和女同学一般是很少谈话的。
最后几个女孩子的目光,一致落在了金花身上,叽叽坏笑。
金花撅着可爱的小嘴,说:“为什么又是我!”
一个扎马尾巴的女学生坏笑:“因为你最漂亮,那些男同学一看到你,眼就直了,你说什么人家都会屁颠屁颠的跑过來,你的美人计无所不利……”
一笑:“想让我出卖色相,沒门,我不去!”
另一个女同学推了一把金花,说:“球是你打上去的,当然要你去请人拿下來,再说……”俯在金花的耳边,咭咭一笑:“你看那个云哥的哈拉子都流下來了,就看着你哪,还有那个皮肤挺黑的小帅男,也眼光贼贼的盯着你,只要你在这里勾勾手指,保他们乖乖过來!”
金花面色严肃的站起身子,向不远处的云哥和东方侠勾了勾手指。
东方侠和云哥笑了,摇了摇头,沒有动身。
金花弹在那个女同学的额头上一个暴粟,笑道:“我勾手指了,他们怎么不过來!”
几个女同学格格大笑,一个女同学说:“你不但要勾手指,眼睛还要会放电!”
金花笑着说:“勾手指我会,眼睛放电我就不会了,算了,我还是亲自跑过去吧!”
刚才几个女孩子在一块,金花的胆子很大,敢明目张胆的向两个男同学勾手指,现在自己走近两个男生,反而胆量小了,在两个男生咄咄逼人的眼光之下,脸色红了,走到离东方侠有十多步远的地方,站了下來,高声说:“同学,可以帮帮忙吗?”
东方侠微微一笑,转头望了望四周,说:“同学,你叫哪一位同学,这里都是同学!”
云哥也哈哈大笑:“对,对,现在操场的几百个人,都是同学,你在叫谁!”
金花脸色一红,转身就走,哼了一声:“不帮忙就算了!”
东方侠和云哥从杠杆上跳下來,笑道:“沒说不帮,嗳,同学,你的脾气不小呀,请人帮忙,反而像我们欠你的人情一样!”
金花看到两个男生同意帮忙,这才转怒为喜,陪笑着说:“是我不对!”
东方侠和云哥走到平房前,云哥看了看高度,转头对东方侠说:“兄弟,我给你打肩,你來拿!”
打肩就是云哥蹲下去,让东方侠站在他的肩膀上,才能拿到有两米八高度的羽毛球。
东方侠摇摇头,一笑:“不用!”
突然发力,几步迅速的助跑,跑到房下,一脚踩在了房后沒有开窗的窗台上,然后借助跑之力向上一跃,左手抓住了平房顶下面一个很宽的棱,左手一用力,右手就搭上了房顶,右手再一用力,左手伸上來,就抓到了羽毛球,身子一纵,平稳的落在地上。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迅速果断,眼光犀利,身手利索,就像电影中的江洋大盗在飞檐走壁。
身手太好了。
不但几个女同和金花也看的愣住了,更引來了不远处的不少同学的阵阵喝彩声。
这情形也落入了一个正好路过的女孩子眼中,这个女孩已经二十二三岁了,并不是高中的学生,而是刚刚大学毕业,分配到十八中的教师。
她叫陈雅,并不是本县的,而是市里的。虽然是教师,却长的很性感,喜欢时髦,一头漂亮的卷曲的淡黄长发(好像十八中有规定,女老师不能染发,所以陈雅染的颜色较淡),披垂下來,白腻的脸蛋,淡淡的蛾眉,红艳的嘴唇,还有衣厚掩不住、双峰突出來的骄人胸部,成了十八中众多**们yy的最佳对像,说实话,东方侠也沒有幸免,谁让咱们的猪脚哥哥也是个性朦胧期的小男生哪,平时和樊五他们几个偷偷看点限制级录像,难免对异性想入非非,尤其是性感的陈雅,更让他们联想到制服诱惑的教师系列片,想像着陈雅老师穿着白衬衣,衣扣松了三个扣,露出绿色的低胸内衣,下面是黑色超短裤,毕直修长的yù_tuǐ,脚下是长长的马靴,还要是高跟的才行,最好,她的鼻梁上不羁的架着一个白色眼镜,最好手中还拿着一根教杆……
陈雅家在市区,离县城有一百多里路,只有周六晚上才回家,周一早早搭车來学校,平时就住在教师宿舍,她的爸爸是市教育局的干部,所以刚刚毕业就能分到工作,据说,陈雅有一个男朋友,是市里的一位副市长的公子,长的还挺帅,有人曾看到过那个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