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侠正坐在旱冰场的旁边,微笑着望着场中的东方南凌云飞樊五,三人正在滑旱冰,东方侠怕摔跤,又撕裂伤口,所以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看着别人玩。
东方南和凌云飞,在场中自由滑翔,像鸟儿一样轻快,很是潇洒,只有樊五这个大胖子,一步三喘,总是靠边,技术不行,又怕摔跤,所以笨的像头熊,很是滑籍可笑,惹來东方南和凌云飞的嘲笑。
东方南滑的累了,轻灵的一个转身,滑到了东方侠的身边,一个潇洒的定位,稳稳的站了下來,随即一个转身,坐在东方侠的身边,从衣服里掏出香烟,递给东方侠一根,自己叨了一根,恭敬的为东方侠点燃香烟。
东方侠指了指步行街对面的一家店铺,说:“那就是江姐的店铺!”
东方南美美的抽了一口香烟,悠闲的吐了出來,说:“那个服装店,就是江姐的,你今天非要來广场玩,是不是想找江姐!”
东方侠说:“要想对付青龙帮,咱们现在的势力还不够,只能和别人联合,南关的红船会和东关的冷血十三鹰,都不会和咱们联合,只有找江姐的飞凤帮,她们飞凤帮的势力是全县最差的,江姐也会担心被别人吞下,所以我找她联合,十有**能成!”
东方南说:“江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别看她的手下少,心可傲着哪,你和她联手,谁当大哥!”
东方侠说:“这事可以慢慢谈,先谈合作,再谈吞并,对了,你给小青打手机沒有,他怎么还不來!”
小青就是初一那天帮着东方南打架的那个飞凤帮的人,东方侠要东方南约來小青,给他当引见人,他要见见江姐。
东方南说:“这小子到他乡下姥姥家去了,接到我的电话,马上就赶回來,可能再过半个小时就到了!”
东方侠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是十一点钟,说:“小青來了,让小青帮咱们约江姐吃饭,就在那家餐馆吧……”用手一指,指着不远处一家饭馆。
东方南说:“要不要订位子!”
东方侠笑道:“今天是元宵节,在饭馆吃饭的不会场太多,不用订位子,到时侯过去就行,先让小青去问问江姐的意思,如果江姐愿意见面,咱们就先去餐馆,如果江姐不愿见面,咱们也不用破费了!”
这时,樊五气喘如牛,困难的滑了过來,一屁股坐在东方侠的另一边,东方侠感到石板都是一震,吨位真不轻呀。
樊五嘿嘿笑着,对东方侠说:“那,看,谁來了……”
东方侠顺着樊五的手指一看,不由心头一跳。
一个穿着黄色羽绒服,脖子围着白丝巾,下穿蓝白牛仔裤的女孩子,正在旱冰场中如穿花蝴蝶,轻盈,灵敏,左穿右插,像只精灵在翩翩起舞。
薛亭。
东方侠不知薛亭是什么时侯來的,可能是在他和东方南聊天的时侯來的,他痴痴的望着薛亭,不由看痴了。
“靠,真靓,养眼!”东方南赞一声,说:“这妞是我的啦!不要和我抢……”站起身來,一个漂亮潇洒的前移,冲向滑冰场中。
东方侠一把沒拉住,不由苦笑一下,说:“惨了,小南又要惹事了!”
樊五也说:“是呀,薛亭的男朋友可是公安局长的公子,得罪不起的,在北关人人都知道薛亭是朵花,就是因为有郑君,才沒有人敢打她的主意,小南的麻烦大了!”
东方侠说:“小南不认识薛亭和郑君吗?”
樊五说:“薛亭和郑君都很低调,小南可能真不认识,要不是我表哥介绍,我也不会认识!”
这时,东方南已经追赶上薛亭,正在对着薛亭吹口哨,薛亭理都不理,自己滑自己的,东方南更加得意,和薛亭保持着很近的距离,卖弄着自己的滑冰本领,一边向薛亭吹口哨,一边向东方侠和樊五大声说笑。
薛亭虽然还是对东方南理不理,却冷冷的望了一眼东方侠,仿佛在骂东方侠和东方南就是一群人渣,那种鄙视的眼光,让东方侠心中又酸又痛,一种自伤自怜,加杂着极度自卑和极度自尊,他索性双手抱膀,眯起眼睛,懒洋洋的望着东方南调戏薛亭,一付事不关己的闲观之状,并不喝止东方南停下。
东方侠本來是个头脑冷静之人,如果薛亭不鄙视他一眼,他也许会喝止东方南,不要去惹薛亭,因为薛亭的男朋友郑君的爸爸是公安局长,这不是他们这样的混混惹的起的,但是薛亭那样的眼光看他,却刺伤了他的自尊心,让他变得失去了敏锐的判断,差点惹出大事。
樊五低声说:“你快把小南叫回來,郑君也在!”
东方侠转眼一看,见到那个俊朗英挺的郑君,正在冷冷的望着场中,目光含威,显然有点生气了东方南对薛亭的调戏,东方侠这才心中是暗惊,郑君是公安局长的公子,得罪不起,可不能因为东方南的胡闹,得罪了郑君。
东方侠扬起手來,正要把东方南叫回來,这时,忽然起了变故……
一个胖胖的女孩子,也在滑冰,因为身材太胖,动作笨重,忽然一个跄踉,碰撞到了正从她身边滑过來的薛亭身上,不但自己重重的摔倒在地,连薛亭都绊倒了。
薛亭从地上站起來,还沒有生气,胖妞倒是生气了,指着薛亭破口大骂起來,薛亭脸色通红,不会和人对骂,只是脸红的站在那里被人痛骂,眼泪差点流了出來。
本來是件小事,胖妞可能是因为妒忌薛亭太美,也可能是妒忌薛亭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