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街上,街上鞭炮不绝于耳,处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春节的气氛,欢欣着神州大地。
东方侠说:“刚吃过饺子还不到三个小时,还不饿,要不,咱们先去玩会台球,再找家馆子,喝上一顿,怎么样!”
凌云飞说:“去哪里打台球!”
东方侠说:“就去电影院吧!那里有饭馆!”
县城的电影院,在县城的中心,现在这个年头,沒有人跑到电影院去看电影了,都是租个碟子在家看,所以电影院已经闲置起來,电影院的前面,是个大大的院子,摆了十多张台球桌,周围还有几家饭馆,就在繁华街面上,是全县城最热闹的地方,也是全县城最龙蛇混杂的地方。
因为电影院是全县的中心,也就是势力交汇的地方,所以也就成了全县城混混的乐园。
今天是初一,好孩子都跟着大人去拜年了,在电影院打台球的,几乎沒有一个好东西,不是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穿的奇形怪状的街头混混,就是趾高气扬飞扬跋扈的“***”。
街头混混不好惹,***更不好惹,惹到街头混混,可能是被暴打一顿,捅上两刀,惹到了***,轻则被送去“法办”,蹲上几年监狱,重则,可能要蹲上几十年,甚至小命难保,因为***们的父母,都是掌握着这个县城命脉的重要人物,不是公检法的高官,就是巨富达贵,所以养成了***们的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嚣张。
东方侠四人來到之后,打台球的人太多,沒有空桌。
东方南平时就在这里混脸熟了,大多混子都认识他,也算是小有名气,有几个人主动腾出一张台球桌让给东方南來玩,东方南也不客气,接过两把球杆,和东方侠來玩,东方侠让凌云飞玩,他和樊五观战。
樊五忽然悄悄的在东方侠耳边说:“一中的校花,也來了!”
东方侠一笑,说:“一中的校花,关我鸟事,咱们是十八中的,她又不是十八中的校花!”
樊五神秘一笑,说:“咱们十八中,能几个好货色,咱校那几个校花,和人家提鞋都不行,你看……”
顺着樊五的手指,东方侠看了过去,不由心脏怦怦跳了两下,眼前一亮。
在最边缘的一张台球桌旁边,正站着一位少女,那少女也就是十六七岁,普通的黄色羽绒服,脖子上系着一条白色丝巾,牛仔裤,白色运动鞋,显得亭亭玉立,如出水芙蓉一样清雅,她的一张白嫩的脸蛋,因为天冷,冻成了嫣红色,白里透红,更添娇柔,她眉如远山,鼻梁秀挺,嘴唇丰润,一双清澈的眼睛,如星光般幽冷,她长的明艳美丽,眉梢之间,自然流露端庄秀丽。
东方侠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子,却有一种异样熟悉的感觉。
从此,他再也不会忘记,一位身穿黄色羽绒服,脖子上系着白丝巾的女孩子。
在东方侠看过去的时侯,正好那个女孩子也无意中一扭头,向东方侠看了过來。
在两人目光交接的一瞬间,东方侠才知道被“电”到滋味,竟然是这样舒服、这样温暖、这样温馨和柔软。
那个女孩子的眼光,也停顿了两秒钟,然后缓缓转过头去,只留下若有情若无情的淡淡淡思绪。
看着东方侠傻瓜一样的站着,樊五嘿嘿笑道:“怎么样,长的不错吧!”
东方侠这才回过神來,装做不放在眼中的样子,淡淡一笑:“还行吧!她叫什么名子!”
“薛亭!”樊五很了解的说:“她爸爸去世了,以前是县政府的干部,她妈妈是教师,就在一中教书,薛亭可是一中最漂亮的校花,学习成绩,也是全班级最好的,嘿嘿!他可是一中那群sè_láng们的yy对像……”
东方侠笑道:“一中的最差的,也比咱们十八中最强的,学习成绩要好,你怎么对人家了解的这么清楚!”
“我表哥不是一中的吗?上次和表哥逛街,见过薛亭,表哥对我说的,看我表哥那个样,对薛亭很有意思,不过,薛亭有男朋友了,可能就是这小子……”樊五一指。
东方侠看到樊婷正在看别人打台球,正在打台球的,是两个少年,一看就是干部子弟,不过,不是***,因为这两个少年,并沒有那种趾高气扬飞扬跋扈的骄横,而是文质彬彬,举止得体,尤其是其中的一个少年,长相英俊,眉宇间透着一股正气,显然是很有修养很有家教的高干子弟。
东方侠看到那个少年,却感到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怪怪的,酸酸的,像……像是在吃醋,那个少和薛亭站在一起,就像是金童玉女,一对璧人。
东方侠忽然感到一陈自惭形秽的感觉,这种感觉,他还从來沒有过,只有看到薛亭和那个少年站在一起,才让他感到了一种奇怪的压力。
樊五沒有注意东方侠脸上的表情,低声说:“你别看这小子文文静静的,來头可大了,他是咱们县城公安局局长的公子,也是一中的尖子生,叫郑君,他爸是公安局长,他妈是一中的副校长,名副其实的高干子弟,郑君和薛亭是世交,他们的爸爸是战友,妈妈是同事,他们想不走在一起,都难……你看你看,你看郑君看薛亭的那眼神……”
东方侠早就看到了,郑君在不动声色的潇洒的进了一杆之后,望了一眼薛亭,坚毅的眼神之中,透露出温柔的笑意,就是傻子也看的出來,郑君对薛亭有意思。
薛亭也望着郑君,脉脉一笑。虽然说不上是含情脉脉,至少也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