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没把帝维给杀了,还引狼入室,真是笑话。
楼上,帝暝玺一走,帝夫人就进入苏薄凉的房间,她没有敲门就进来,苏薄凉微微皱了下眉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妈,你有什么事吗?”苏薄凉淡淡的说着。
“不要叫我妈,你不配,我可以帮你离开我儿子,简单的说,我们帝家不需要你这种没有后盾的媳妇,暝他是帝家未来的掌托人,你这种对他没有丝毫帮助的女人,趁早离开他,在你没有陷进去时,立马脱身最好。”帝夫人脸部十分狰狞的说着,这个女人将来一定会阻挡儿子前进的路的,早点消失也好。
苏薄凉微微一笑,双手抱胸,挑眉的看着帝夫人,说:“抱歉,夫人,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娶我的人是你儿子,该不该离婚放我走,也是他说了算,你可以去和他说,在我这,只是白费力气。”
自己在苏家是不受待见,不代表来了帝家就要看帝夫人的脸色行事,在苏家之所以忍辱负重的受尽欺负,是因为母亲在他们手上,现在母亲安然的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逆来顺受这种事,都该死的见鬼去吧。
“你这种女人,非要吃尽苦头才肯离开的,没事,我们走着瞧,还有,你真以为暝玺心里有你吗?你永远只是个摆设罢了,要是没有联姻,他是不可能娶你的,他心里只有那个叫方舒的女人。”帝夫人靠近苏薄凉,起起落落的说着,自己很讨厌方舒这个女人,一副下人模样,还天天想着攀上枝头当凤凰的丑陋面孔自己最为反感了,所以她被帝维qiáng_jiān时,明明帝夫人可以救她,但却选择视而不见,用方舒来刺激下苏薄凉,帝夫人觉得很有成就感。
苏薄凉心里一哆嗦,眼睛闪过诧异,但只有一瞬间,她立马恢复笑脸盈盈的样子,看着帝夫人慢条斯理的说着:“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过去的就是过去了,重要的是现在,我才是帝暝玺的现在与未来。”苏薄凉说着口是心非的话,自己可不想和那个霸道无情的男人在一起,等母亲好转了,自己立马离开帝家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
“好,好,我们走着瞧。”帝夫人狠狠的推开苏薄凉,开门出去,门拍的一声关上了,这力道,可见她有多愤怒。
苏薄凉看着梳妆台上的自己,淡淡的笑了,交易,只是交易,他早就有他心里的白月光了,却还是残忍的掠夺自己的全部,狠狠的撕裂自己的骄傲与尊严,真是可笑。
男女之间的差别就是这么的庞大,他可以朝三暮四,自己却只能被锁在这个冷冷清清的空庭里,慢慢的等着花凋谢。
自己现在才二十岁,正是花开的正好季节,帝家太多的乌烟瘴气了,苏薄凉害怕了,此时是真的怕了,也后悔了,嫁给帝暝玺这个心情跟天气一样变化无常的男人,没错,他是很成功的男人,可他同时也是最危险的男人。
花开了,我在恐慌,我怕自己没有熬过花开齐了,就这么的茫茫凋谢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