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台上的一人嚇住了尚天。
众人见尧南天站了出来,一股浓浓的不安之色聚上面来,是福是祸,不可料想,那小孩今天怕是难以离开了,谁都知道,尧门主的怒火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
尚天停住了脚步,回过身来,见那尧南天从台上走了下来,自带着一股强大的气流从众人身边走过,逼的众人直直退开。
尧南天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尚天见尧南天气势逼人,吓退了众人,走到自己身边,自己似乎也承受着一丝不可抗拒的力量,但还是靠着体内的灵力的支撑,他一动不动。
“尚天,一个小部族里不起眼的人。”尚天无所畏惧的面对着尧南天“尧门主的问候可是要对我这个小孩子进行最后的审判吗?”
“尚天,想必你的部族是一个了不起的族落,有机会的话我很想见一见你们的族长!”尧南天对尚天的镇定很是吃惊,不过他更好奇的是背后的家族,是什么样的人把一个小孩调教成如此的天才。
尚天很惊奇的看着尧南天,他没想到对方想要了解的是自己背后的靠山“穷山僻壤之地,没落族人之后,不值得尧门主如此费心!”
尚天的一席话基本上否定了尧南天的问话,只是那尧南天一直保持着应有的气场,并没有对尚天有动手的意思。
“尚天,你可知道我是谁吗?”尧南天不含一丝杂质的表情让尚天看不清对方的目的。
“尧门主,你是大人物,我是小人物,咱们似乎没有互相了解的必要吧!”
“错,我是门主没错,但是最主要的是我还是一个跟你一样的修行者。”
修行者!
最让人震惊的不是尚天,却是周边的人群。
话说修行者属于法外的天人,凡人没有大的福分,是不可能见到他们的真面目的。
而眼前的一高一低的两个人竟然都是修行者,真的福缘大了去了。
众人皆是膜拜不已,崇拜之心跃然脸上。
尚天淡然一笑,道“尧门主自报家门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这华城里有修行者可怪的很。”
“哦,原来如此,那就恕尚天打扰了,我是一个外来的人,并不是本处之人。”
尧南天几声大笑,道“不错,不错。”
“什么不错?”
尧南天转而平常心的道“小小年纪出来闯荡,还懂得隐藏自己,实属难得!”
尚天道:“尧门主过奖了,那么我们可以离开了吗?”
尧南天转念一想,伸手姿态作起,道“请吧!”
尚天见尧南天没有为难,也没有必要继续呆下去,招呼韵儿带着那位受了惊吓的姑娘离开了此地。
台上的华杰对台下的情况看的清楚不过,那脸上的恶魔之气也多了几分,他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一种不祥。
尚天走后,那万博会也继续如火如荼的举行着,多了那尧南天修行者的身份,人们似乎更加努力的去花大把的银子和金子去沾一沾修行者的深厚福缘。
华城的人们对修行者有着神圣一般的崇拜,在他们的眼里,修行者就是一种传说。
至于在修行的大陆上还有修行是传说的想法,怕是这华城当属一绝了。
带着女孩子去了客栈,尚天得知那女孩是为了救她的母亲,需要一颗丹药,没有钱,只好趁机偷取,而没有成功的那一刻,她绝望了,因为受大佬们的恐吓,她受到了惊吓,而在尚天和韵儿的面前,她流下了眼泪,只是那眼泪参杂了太多的苦楚,已经没有了留恋。
尚天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拿在白小雨的眼前,道“小雨,你看这是什么,你阿娘有救,你带我们去。”
小雨一看丹药,两眼发神的盯着丹药,一丝希望又从心底寄出,两腿跪地,磕头不已,谢道“大哥哥再造之恩,小雨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
小雨继续开口,被尚天止住,示意韵儿赶紧扶起了小雨,“小雨,别说了,先救了你阿娘再谢。”
小雨神智一清,飞快的回到家中,尚天韵儿紧随其后,破旧的茅屋里似乎没有应有的家当,一张开满口子的箦子上面躺着一位妇人。
尚天走近那妇人,气场一开,便知那妇人病在何处,一粒丹药拿出“小雨,给阿娘服下!”
小雨不敢马虎,给她的母亲服下了丹药,只见那妇人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便醒了过来。
“小雨,是你吗?”那妇人看见了自己的女儿,觉得虚幻一场,不禁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似乎沉睡了很久。
欣喜万分的小雨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眼前的神奇,她的母亲不知道被多少大夫看过,并无生机的可能,如今还能开口言语,令她大喜失态,抱住了她的母亲,大哭起来。
尚天一时欣慰,又一阵伤感,叹息一声。
韵儿在旁却是感知到了尚天的心意,道“天哥,等这里的事情办完了,我陪你回家!”
是啊!他出来已经几个月了,而跟他母亲已经半年多没有见面了,他想他的阿娘了!
阿娘,您还好吗?
阿娘,你知道天儿在想着你吗?
一丝惘然的神色不禁落下,尚天感到了无比的落寞。
忽然,一道声音从尚天的心底发出。
天儿,你记住,你要长大,快快长大,你是阿娘的寄托!
那是陆心怡的话,深深的藏在了尚天的心底。
今天,他唤出了母亲的寄托,也唤出了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