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你要自己清楚这确切的价钱,这中间又可以让管事获取多少利益。做采买管事的,一点油水都捞不到,也是不行的。”
容涵交代道:“反正你接下来的十来天都在府中不出门,不急在这一两日,你先把要看的账目看完。
我再帮你想想可能会出现的情况,该如何应对,该说些什么。天色不早了,吩咐下人准备沐浴更衣,我们歇了吧。”
宁长安看他一眼,咬咬嘴角,站起来去叫丫鬟们进门。
夜凉如水,新房之中却是热情如火。明月半隐之际,床帏中的火热才渐收,男子精壮的身躯紧紧的压在女子娇美柔软的身段上,一刚一柔的那般分明,如此的像树绕藤,藤缠树。
“还没缓过来吗?”
宁长安任由他伏在自己身上,她只觉得呼吸不畅,吐字艰难,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更不想说话,只顾着喘气舒缓。
容涵无奈,抱着她一个翻转,两人的姿势改为女上男下,轻怕她的背给她顺顺气,拍过一阵后手就不老实了。
宁长安脸颊微红,毕竟她知道这个时候他们两个都是清醒着的,他的毒瘾已解,羞涩道:“将军,你出去吧。”
“这样不舒服吗?”
当然不舒服,可宁长安又觉得这话羞于出口,更何况,这又不是舒服不舒服,而是她们怎么能在都清醒的时候这样?!
“将军,你赶紧放开我呀。”
“你跟你前夫在一起的时候应该经常这样吧。”容涵在她身上肆意抚摸揉搓,淡笑道:“他有没有这样对你过,肯定有的,对吗?”
“将军!”宁长安羞恼至极:“你赶紧放开,你想做什么呀?”
他想做什么?他也不知想做什么,容涵把人按紧,抚着她纤美的脖颈幽幽道:“你前夫,是不是叫凤祁?”
宁长安一怔,所有的愤怒和羞涩全部消散,呐呐道:“你,你这么快就找到瑾儿了?”
“没有,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容涵扯扯嘴皮子,眼中的晦涩一闪而过,难道她还念着她的前夫吗?
“昨夜大雨,你说‘凤祁,是不是下雨了?’你口中的这位凤祁,应该不是别人,就是瑾儿的父亲,瑾儿是姓凤吧?”
宁长安眼眶泛酸,心头亦是涩涩的:“是,瑾儿姓凤。”
“你不是都抱着瑾儿离开他了,你怎么还叫他的名字?”容涵胸口发闷,手上用力一抓,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怒火和嫉妒:“难道你还想念着那个男子?”
“疼——”却不知是身上疼还是心里更疼,宁长安眼中泛起水雾,涩然道:“我不想他,我只想把我的儿子找回来,我们母子避世隐居。”
容涵心下微松,可惜他再聪明都看不到女人心里去,不知道那四个字就是一句实实在在的自欺欺人。
动动喉结,他早就又有感觉了,再次把人按到,狠狠地抵着她,一丝缝隙都不愿留。
宁长安怔怔的,目光发直,她还有些呆了,将军这是在做什么呀?只是很快就被撞得头昏眼花,没心思再多想。
几乎是一夜没歇,等宁长安能沾上锦被的时候天边已露出鱼肚白,她手脚发软地躺下,闭上眼就睡着,等她再醒过来,午时都过了!
她还是觉着累,起不来,迷迷糊糊地再次去睡过去,黄昏时分起来用些流食,又泡了个热水澡,终于感觉好多了。
她的月事来了,比上月早四天,许是这些日子累着了。找出药盒,服一颗养生药丸和一颗避子药便躺下。
容涵回后院,听到禀告说王妃经歇下还有些诧异,阿宁往日都是亥时二刻才歇的,此刻才刚到亥时,怎么就歇了?
刚想问一句她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就想到她自己就是大夫,请大夫也没有用,疑惑的问:“王妃怎么了?”
栀姑姑禀告是王妃的月事来了,还特意简单解释一番,要过七日之后才能行房。秦妈妈在一旁惋惜,王爷夜夜宿在正房,她们家小姐怎么就没怀上呢?
既然她不舒服已经歇下,他就不打扰她了,交代两句伺候好王妃便离开。
容涵回到前院往常住的寝房,翻来覆去好几遍都没睡着,盯着自己两腿间的某物,无可奈何地去冲冷水澡,来回三次才把火消掉。
头一回觉得,一个人睡怎么这么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