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白了:“呼,原来是欲求不满。”
“胡思乱想!”乔云雪有些脸红,果然也学着容谦,踩着优雅的步向外面走去。上班时间到。
可惜企鹅就是企鹅,她再装,也走不出优雅的身姿来。
两人坐进奥迪,乔云雪看手指头,容谦看企鹅老婆。
老婆脸色不太好……
为了性福生活,为了在公司能继续保持威严形象,容谦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不知现在亡羊补牢,会不会为时过晚?
“云雪,那个初恋嘛……”轻咳一声,容谦试着补救,“我读高一的时候,有一次几个同学来玩……”
“原来你早-恋?”乔云雪倏地抬头,“还说什么白纸!”
怎么么越说越偏了……容谦拧眉,坚持就是胜利:“有个女孩说,燕好漂亮,也没见过比燕更漂亮的。云雪,我那时觉得她特别有眼力……”
“停!”乔云雪脸儿抽搐了,“我也觉得燕最漂亮。”
这也能成为他动心的理由!
太扯了!
瞅那双灵动的眸,可爱的模样,容谦继续努力:“初恋就是这么简单不是?不过,来得快也夭折得快。”
“哦?”乔云雪乐了,她对这个夭折比较感兴趣。
“那一天……”容谦陷入回忆,“我发现她把鼻涕抹到衣服上,我的女神没有了……我的初恋就这么结束了。”
“嘎?”乔云雪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呜呜,太好笑了。
她其实不想笑的,可是……呜呜,她忍不住嘛!
瞅着她愉快的笑容,容谦却悄悄抹了把汗。
笑了半天,乔云雪终于停下来,惊愕极了:“喂,你光看我笑,不开车?你想当迟到的总裁吗?”
傻丫头,我喜欢看你的笑颜……容谦生生挪开那张灿烂如花的笑颜,踩上油门。奥迪来到大门口,停下了,容谦下车。
“幸好我来得及时。”司徒奕朝容谦伸出手来。
容谦开门见山:“司徒先生是来接人回北京的吧?”显然,容谦指的是司徒澜。
“果然有能耐,一猜就中。”司徒奕一顶高帽给容谦戴上,“容谦,我来的原因,你大概也明白。”
“不明白。”容谦面不改色心不跳,装糊涂。
司徒奕无奈地望天,好半晌,他才直言:“我也不知道,怎么容长风就有这能耐,把我哥的孩收全了。我来,是希望容谦你能和你爸谈谈。你和燕确实都已经长大成人,有自己的生活,偶尔回北京他老人家,也是可以的。可是容靖还是个孩。容谦,不管你承不承认,现在把容靖带回北京,那对容靖而言,他的未来起码有三百六十度的转折。”
“那个……三百六十度的转折是在原点。”乔云雪不知什么时候,从车里钻出来了。对司徒奕,因为扯到母亲的少女时代,她感情有些复杂,有些不想让司徒奕太舒服。
“……”司徒奕无奈地抓抓脑袋,“云雪,可以适当多给老人家一点自尊。”
乔云雪抬头,看高天上流云。
瞅瞅心里不痛快的老婆,容谦不动声色地问:“他呢?现在在哪?”
司徒奕笑嘻嘻的神情不见了:“他一直在这边,从来没回过北京。他现在买了套三房在这里,好象是二手房。他说,这样的房可以随时入住。容谦,我知道你和燕都埋怨他。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年轻时谁不犯些糊涂。再说了,虽然他是对不起你母亲,但当年的事,确实是双方都有责任。容谦,他这几十年也够熬的了。愧疚和孤独,几乎磨尽他所有的傲气。这样一个老人,你们难道真不愿意给一点原谅,给一点亲情?”
“呜呜……”是燕的声音。她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站在草坪里,拼命抹眼泪。
容谦长眸深邃几分:“关系到容靖的事,我不能插手。”这还关系到容长风和白玉瑶的婚事,甚至司法上的事。
“可是你知道吗,因为你和燕,对白玉瑶当年做的事,我大哥已经撤诉。”司徒奕有些哽咽了,“一个军人出身的古董行家,有他的骄傲,更有他的坚持。我大哥能撤诉,已经做到他的底限。他能退一步海阔天空,你们为什么不退一步?”
“撤诉?”容谦心中微微一动。
“容谦……”乔云雪心中也有松动。有些事,原本就说不清谁对谁错的呀。
容谦颔首:“我晚上去。”
司徒奕终于笑了:“你答应就好。这事吧,你尽力就很不错了。我也知道,要把他劝回北京很难。但只要你做了,也算暖他的心,更是你们晚辈的孝心。一切都尽人事,听天命好了。”
正说着,司徒奕忽然来电。他接起,脸色微变:“我马上过来。”
司徒奕钻进出租车:“他现在容长风那儿,起冲突了。”
容谦和乔云雪相视一眼,同时向奥迪走去,三两下坐进去。
燕机灵,一看事情不太对,赶紧就跟着坐了进去。
容家别墅。
容谦一行人来到的时候,别墅却静悄悄的。
司徒澜和容长风都脸红,显然是极度激动争吵下留下的痕迹。
白玉瑶把妆都哭了,也没有了平时的雍容优雅。一看到容谦一行,飞快地跑了出来。看着容谦半晌,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阿姨你慢慢说。”乔云雪看着她这模样,心酸,更心软。谁的人生不是人生……
“我……我……”白玉瑶就是说不上话来,最后只挤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