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性格古怪阴晴不定的人真的难伺候,蔺默言那张面瘫脸,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有点表情,傻子都能看出来,阴云密布的啊。
她不知道该怎样接他冷飕飕的话,就只好呵呵地干笑着。
“宁数,你真是够没心没肺的!”
他莫名其妙丢给她这么一句,便沉默了下来。
她差点内伤吐血而亡。
她很想质问他一下,她怎么就没心没肺了?
她不记得他给她银行卡了就没心没肺?她给他省钱了他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还说她没心没肺!
当然,质问和争吵不是他们俩相处的方式,他们俩相处的方式就是各自沉默然后把一切都抹去。
她常常想,或许就是因为不爱吧,所以觉得不需要用争吵的方式去真正了解对方心里的想法,所以两个人才能这样平静地面对该争吵的事情。
于是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索性一会儿就到家了,她进了家径自去了书房查收学姐的邮件。
磨磨蹭蹭收完邮件,记好了机票信息,她又在书房待了半天,随便上上网看看新闻什么的。
如果可以,她宁愿一晚上都待在书房。
她不想回去面对蔺默言啊,不想跟他做那种事啊,那老男人在那方面一点都不老啊,每次都没完没了的,她明天还要早起出差呢。
纠结了半天,她还是先回了自己平日里睡的那间卧室,因为她的所有东西都在那里。
卧室带着的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传来,磨砂的玻璃门上隐约透出男人结实的身躯,她觉得脸上一热。
她看到他的行李箱大咧咧地放在了一旁,看来他是打算住在这间了。
心里愤愤,他倒是会享受,这间卧室可是所有卧室里面最宽敞的,也是装修最精致豪华的一间,所有家具都是高级定制货,大床躺上去舒服的让人不想起来。
最诱人的是还有一个很大很大的露台,天气好的时候坐在那儿晒晒太阳,喝喝咖啡,看看海景,拉拉小提琴,无比惬意,要不然她也不会选这间住。
是啊,她会拉小提琴。
虽然是在小镇上,但是郑宝宝从小就送她去学小提琴,不过郑宝宝也只是为了陶冶她的情操熏陶她的气质,所以也从来没有让她考过等级,所以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平,之前念书时校庆晚会的时候拉过,反响还挺好的。
腹诽完了蔺默言抢了她的卧室,便拿了自己的睡衣什么的转身打算离开,她决定今晚以明天要早起出差为借口来躲避他的索欢。
刚一转身呢,就见蔺默言腰间系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她心底哀嚎了一声,就不能让她幸运的躲过一次吗?
出了这个房间,她到了别的卧室,插上门,不理不睬地睡个天昏地暗就好,管他是生气还是愤怒呢。
蔺默言看到她欲离开的样子,眼神暗了暗,语气里有一丝不悦,
“你这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去客房睡,我明天还要早起出差……”
她完全没法看他只系着一条浴巾的身体,尤其是那身体还精壮结实线条明显。
下一秒蔺默言就欺身靠近了她把她抵在了旁边的墙上,沐浴露的清香挟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灌入她的鼻腔,他的唇亲密地贴着她的脖颈,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男人这么久没回来,今晚你难道不应该履行一下作为一个妻子的义务,满足一下你的男人吗?”
她努力让自己不被他的声音蛊惑,抬眼看着他平静与他对视,
“我想在澳洲一定有许多女人每天都替我履行妻子的义务。”
她不明白了,他这么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堪称精英的男人,在那样遥远的国度,难道还缺女人?犯得着每次回来都折腾她吗?
她倒是不介意他外面有女人,反正他们也不是什么因为相爱才结婚的夫妻,他对她没感情,她对他也没感情。
但是你有了女人就别回来再碰她啊,她有洁癖的知不知道!
所以每
次面对他的索欢,她都是从不适抗拒,到最后屈服,再到沉沦其中。
但是对这件事她也从来只是在心里排斥着,没敢口头上抗议出来,怕会被他折磨的更惨。
今天她脑子一热,就说了出来了。
于是,她又一次成功的惹怒了他。
拎着她就丢进了大床里,欺身压上了她,脸上挟着浓浓的怒意,
“你怀疑我外面有女人?”
既然都这样了,她也不掩饰了,毫不客气地就反问他,
“难道没有吗?”
惹怒了他也挺好的,最好他一怒之下休了她。
都说伴君如伴虎,伴这样一个让人猜不透心思的男人,她真的是伴的心力交瘁的。
她反问完之后他脸上的表情更骇人了,那双眼里的怒火似乎要将她给烧焦了似的,看得出来气的不轻,连胸口都在起伏着呢。
半响,他的手捏上了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我能不能掐死你!”
说完又忽然松了掐着她脖子的手,俯身过来埋进了她的脖颈里,用力的咬了她一下,恨不得咬断她脖子的那种。
她快疼死了,心里的火气也蹭的窜上来了。
抬手一把就将身上的他给推到了一边,坐起身来火大的冲着他吼,
“蔺默言,你发什么神经啊,不就是被我说中了外面有女人了吗,你至于恼羞成怒的又是要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