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立向平时的时候确实也不善言谈,所以说王源夫对于周立向者寡言少雨的情况也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稍微有那么一点不礼貌,不过栏里越扎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
栏里越扎依旧是很尊敬的站了起来接了周立向的这一杯敬酒,喝完酒之后笑着对王源夫说:“极国的地方在下也去过不少,不过大多数地方的酒都是以绵柔著称,但是喝了王源夫的美酒之后,才发现酒如其人,热烈刚正,更有一幅燃火之气!这是深对在下之口味啊。”
王源夫哈哈大笑了起来:“说起烈酒,我觉得元族的奶酒更胜一筹,虽然说有那么一丝软绵的味道,但是后劲来说,奶酒真的是颇有些厉害啊。”
“哦?王将军还喝过我元族之奶酒,如果喜欢的话下回我命令下人多带上几罐赠予王将军,也不枉费王将军对我元族奶酒之喜爱。”
“那多劳烦少主了,”王将军也显得特别的高兴,“来来吃菜吃菜,王某也是一个粗人,不懂酒桌上的礼仪,今日少主大驾光临,也是临时起火,不知还对不对少主口味,如果不行的话还望少主海涵。”
“北大城食材和我元族其实并无太大差异,在这里吃饭就如同在下回家一样,王将军真是用心了,到时在这里在下有些烦扰之愧了。”栏里越扎也是轻轻的拿起来筷子,稍微的品尝了一下他们做的饭菜。
“不得不说极国对于食材这一项绝不含糊,每样食材都能够做出上好的味道来,这是我元族不可比及的呀,味道真是妙不可言啊,如果王将军不嫌弃的话,在下真是在这里要多打扰几日了,在下付一些钱财买饭菜也是可以的呀,只要是能够吃到如此香甜可口的饭菜。”栏里越扎有些略微开玩笑地说。
“可以啊,”王源夫笑了笑,“但是少主不已经付过饭菜钱了吗?刚才给我的扳指就算是饭菜钱了!”
这顿饭从头吃到尾花了很长的时间,不过大多数的时间都是两个人在交谈,王源夫也侧敲旁击的问了一下河马口的情况。
但是栏里越扎基本上就是一带而过,甚至说闭口不谈。
吃过饭之后王源夫带着栏里越扎来到了将军府的观战台。
“少主请看这就是出了我军打旗语之外最高的地方了,我们叫他观战台。”这个介绍是李洛介绍的。
栏里越扎轻轻地一步迈上了观战台,然后眼光慢慢地飘离,慢慢地飘向远方。
这个地方能够模糊的看到河马口的山口,如果有雾天的话基本上就是看不见,阴天也是如此,但是今天是一个大晴天,万里无云,烈日当头。
所以说看那个河马口还是能够看一点的。
还有那个北大城的前沿观察站,观察的事清清楚楚的,甚至说屋子都能够看到。
栏里越扎轻轻地感受者高处吹来的微风,刮的是从侧面来的风,因为现在渐渐的转南风了,基本上从北方来的风比较少一些,所以说在观战台上面也只能够是感受到侧面来的风。
栏里越扎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仿佛能够闻到草原的香气一般。
“真是壮阔呀!将军府果然名不虚传!”然后栏里越扎轻轻地下来了。
正好旁边是一个石碑,这个石碑上鲜明的印刻了一首诗,就是原先栏里越扎读的那首诗。
萧萧雪线论北狂
御敌沙场河北疆
远凝巍峨将军府
万千雄兵诉离殇
这几个字刻在石碑上豪迈有力,而且入石相当的深,里面再贴上一些小金闪,在烈日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不得不说文化的重要性还是很强大的!”栏里越扎冒出来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栏里越扎的手轻轻地抚摸了几下这个字,顺着诗句慢慢的往下摸,很慢很慢,很慢很慢。
没有人打扰他。
因为随着时间的流失里面的小金边是有些脱落的,但是这些脱落的小金边更显沧桑!
厚重之气迎面而来!
诗句旁边的石块也小有掉落。
不知道经过多少时间的风吹雨打,这个石碑已经没有原来的颜色了,原来那种很亮的银白色是不复存在。
随之变化的则是一种深深的青色!
配合上金色的字体,仿佛在诉说着一种传说。
“将军府好像最值钱的就是这个东西了。”栏里越扎一边抚摸一边笑着说。
王源夫就在后面,一直在观察着这个栏里越扎的动作,听到栏里越扎说话之后接着栏里越扎的话说:“哦?不知少主何以见得?”
“一个国家其实最重要的是这个国家的文化,极国的文化无可挑剔,如果我元族能够到达一半我也就满足了。”在场的人没人能够听出来栏里越扎到底是说真话,还是在恭维。
王源夫轻轻地说:“元族有少主这样天资聪慧之人,一定能够将元族带向另一个高峰的,王某先在这里祝少主能够取得如此成就了!”
栏里越扎反而不想再继续谈及此事了:“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情。”
王源夫心中想了想,不请之请你还说,文人就是麻烦,但是嘴上当然不会这样说:“少主但说无妨,王某能够满足的话定当全力。”
“可否带一叙?”
“李洛带路!”
“是!将军!”
“少主这边请!”
“有劳李将军了!”
然后一行人又是城最南边的一个巨大的屋子,这个屋子也是在城池上面。
只不过格局对于将军府来说是相当的低调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