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博张笑了笑说:“博张谨记,不知城主府离这里多远?”
“哦,你说城主府啊,不远,步行一会就到了,穿过这个繁华的街市右转再步行不远的距离就差不多了,此行路上还算顺利吗?”莫瑜其实也就是随口一问,附带着关心一下,也就是算作一个客套话。
“还行吧,不过就是在二十七城境内的时候遇到了小毛贼,受了一点伤而已。”施博张回答说,这句话说出来倒是让莫瑜有点小惊讶,没想到路上还真的出了一点事故。
莫瑜自然是很关心这个话题,赶忙地问了一下施博张:“博张,这个是怎么回事啊,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博张看了看四周神秘兮兮地说:“那个回去再说,回去再说。
莫瑜知道是怕别人听到,所以也不再多问,两个人就走在了路上,莫瑜给施博张继续讲解了一下三十九城的具体情况,上到人文,下到地理,莫瑜都浅显地讲了一下,终于到了城主府,其实在莫瑜的心中,已经有一丝丝的按耐不住想要听一下这个施博张讲故事了,然后把施博张请到了最里面的屋子,对着姜良说:“上茶,有客人来了。”
等到姜良端着茶水进来的时候,站起来对姜良说:“良哥,这个人是施博张,施舍的施,广博的博,张扬的张,新任城主,以后叫施城主就可以了。”
“施城主好!”姜良一边将茶水奉上,一边很恭敬地对施博张说:“施城主好!”
施博张赶紧站起来:“哪里哪里,暂时还不是,良哥如果不嫌弃的话,叫我博张就好了,还未请教兄长尊姓大名。”施博张也显得相当的有礼貌,在莫瑜看来施博张真的相当的不错,一点没有大部分官二代那种暴虐之气。
如果是姜良自己说在莫瑜看来切实有些不妥,所以莫瑜接过来话说:“这是姜良,平常我也叫良哥,博张随意,姜上的姜,平良的良,我的得力助手,干练,效率高,我相信以后你们会配合的非常的默契的,”然后对姜良说,“良哥,我这边和施城主还有些话说,公务那边就麻烦你了,可以自己做决定的,就替我做决定吧,让良哥多费心了。”
“言重了,那两位城主,姜良暂且退下,有什么事呼唤即可。”说完之后姜良端着茶托盘就走了。
等到姜良走了之后莫瑜对施博张说:“不知博张身上的伤势否言重,是否需要请一下军医看一下伤势啊?”莫瑜引到了这个话题,就是想要问一下在二十七城境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究竟是什么人胆敢劫持施家后辈,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哈哈,承蒙瑜兄关心,博张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不知究竟是何人所为,但是因为在二十七城境内,怕给二十七城官场之人带来麻烦,所以只是和他们说了一声,并没有和家父还有段长老说起此事,不然,无论如何,也会治二十七城上层一个治理不严之罪,本身既无大碍,告知他们主意此事便可,何必做那坏人那,”施博张笑着说,一边说一边还喝了一口茶水,“瑜兄这里的茶水真是甘甜可口,沁人心脾,实在是享受啊,不知道这个茶水是不是本地的茶水啊?”
“哦,茶叶本地茶田里查摘的,不过不是今年了,是去年夏秋茶商的,莫瑜用了很原始的价格购买了一些,而且存放了许些时日,口感可能有些不好了,如果是刚刚炒好的茶叶端上来相信博张一定会更喜欢的,水倒是平常的井水,只不过良哥应该是放了一些净水丸,又加了丝许甘蔗糖水,所以才有一种伪造的泉水的甜味,不过实在是相差甚远,与之真正的泉水烧开的茶水远远不可及。”说到这里的时候莫瑜想起来这两年在三十九城的公务之后的闲暇生活,虽然是公务繁忙,但是对于南方的一些特产,莫瑜实在是喜欢的很,就比如这个茶叶,如果是运送到北大城那边,着实是一种奢侈品,价格上来说莫瑜确实买得起,但是相对于在这里的产地购买的话,价格差了近十倍有余,再加上茶商多少回给莫瑜这个权利并不是特别大的城主一些薄面,所以莫瑜买这样的茶叶喝,就如同在街头买一个烧饼简单,至于说茶叶,没有经过运输的颠簸,几乎就是原滋原味,着实好喝,这也是为什么莫瑜每天在三十九城那么繁忙还是比较留恋这个城池的原因。
施博张笑了笑:“还可要试目以待了,也不枉我跑那么远的地方来任命,还差点丢了性命。”莫瑜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又想起来刚才施博张的一番话,就是那一番为了不让二十七城的官员受牵连话,其实这件事情说来也是可大可小,就看受伤的是什么人了,往大了说那就是影响国家安定,无法让百姓安康,往小了说那就是管理不严,官员失职,这个施博张当然是那些不可受伤的人了。
“总说这件事,这事情到底何人所为啊,不知博张有没有什么头绪?”莫瑜终于问到了自己最想问的事情。
“这件事情还得从十天前说起,因为需要绕路,我从三十三城出发,没有几天就来到了二十七城境内,但是因为尽快赶路,所以没有从大路走,走的是一些丘陵小道。”施博张回忆起来了那天的事情。
“迷队长,现在到哪里了,有没有出二十七城境内啊?”坐在洪里面的施博张站起来问了一声正在旁边骑马的一个姓迷的带头队长,此人叫做迷丘,区级尚武堂(区级尚武堂职责范围;对区级军机堂招募来的士兵进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