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儿,那边的判定下来了。”
说话的是莫瑜的父亲莫长吉。
房间的光线不是特别的好,即使是中午也没有多少阳光透露进来,整个屋子都显得昏昏沉沉的,压抑的强迫感充斥了整个屋子。
有一个人坐在角落的一个板凳上,没有光线汇聚在那里。
没有一丝影子
没有一毫生气
许久,许久,莫瑜埋在桌子上脸轻轻地抬了起来。
在黑夜显得脸色异常得苍白,眼睛一直在睁着,只是这个眼睛
莫瑜没有说话,透过黑夜看着自己的父亲,等待这父亲的下文。
“那边说对于云一的事情感到非常之抱歉,只是郑发是他的唯一的儿子,无论怎样处置,只求留下一条性命便好,作为报答,郑家愿意将传了近千年的重元干草交予你服用,让你可以恢复心法经脉。”莫长吉相比之前也好像苍老了许多,话语间满是叹息之气。
莫瑜听到此处之紧拳头,拳头上的骨头咯咯的响!
然后空气凝固了,两人仿佛都没有呼吸一样。
许久。
“瑜儿,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爹都是支持你的,只是云一她再也回不来了,”莫长吉说到此处之后顿了一下,“而且你娘很担心你,希望你能振作起来,出去和你娘说说话也是好的,你娘这几天也是没吃饭了,整个人消瘦了许多。”
说到这里之后莫长吉轻步走了出去,轻轻地把门给带上。
房间又变得黑暗了起来,还是如原来一般,如原来一般没有任何的生气。
黑暗中莫瑜身体不停地颤抖,好想身上被什么东西咬了一样,前面的头发随着身体的颤动不停地乱动。
渐渐地,一滴,两滴,眼泪落了下来。
“莫瑜,你是不是个大傻蛋啊,那样的对手都打了那么长时间?哼,要是我的话也就是一盏茶地功夫。”
“请问德高望重莫将军,你看我的功夫怎么样,可不可以让我和你一起出征啊?哈哈哈!”
“哎呀,你看你的样子,还大男人那,不就是丢了心法吗?整个极国没有心法的大男人多的是,还不是活的好好的,你看你那个沮丧的样子,真丢人,正好不打仗了!走,我跟着你一起回去。”
“你爹同意了吗?什么!你爹同意了你不同意,你是不是找死啊?开个一个小女装店那么丢人吗?今天你必须乖乖地给我去看店面!”
“哈哈,你没有心法打不过我的,不要惹怒了我,免得鼻青脸肿的,让你爹看见了多不好啊。”
“莫瑜,你看你哭什么,再哭的话我真的要揍你了,我有点困了我先睡会觉,别忘了盘点货物。”
这些话如一柄柄尖锐的利剑!
插入莫瑜的胸膛!
“那边怎么样?郑家怎么说的!”钟离月每说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的,好想被正在割肉一般。
莫长吉的心情也极其地差,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水长话短说:“人随意处置,但是不能杀,还送一个重元干草给瑜儿,区长老也是这个意思。”莫长吉闭上眼,略微休息一下,最近事情太多了,忙的已经前脚不着后脚了。
“怎么?你答应了?”虽然钟离月看起来很虚弱,但是说话依然铿将有力!
“瑜儿没说,我怎么答应,只是我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那边就那一个子嗣,肯定不会放掉性命的。”
钟离月气得一下子站起来了:“你去告诉那群天杀的郑家!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不可能有商量的!他的孩子性命就是娇贵!云一那?云一不是娘生的爹养的了吗?那么好的孩子就这样没了,谁不心疼啊,要是你的女儿莫英惨死街头!我看你还坐住坐不住!”
“怎么又扯到莫英的身上了?”莫长吉也有点上火,站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地说,“这个能一样吗?再说了,他们不放人,我难道要派人去抢吗?”
“不一样?”钟离月冷哼了一声,“堂堂区长也觉得自己身份尊贵,比平常百姓尊贵了是不是!云一的家人不敢说话,你这个做公公的也不敢说,那我去!我倒要看看这个郑家是如何欺人太甚的!”说着钟离月站起来就要出去、
“你干什”话还没有说完,莫长吉就看到自己的妻子站起来身体摇晃,看起来要晕倒的样子。
莫长吉赶紧地扶住自己的妻子,不过被有点缓过来得钟离月一把推开:“今日我倒要看看,还有没有一个可以主持公道说理的地方!我倒要看看,今日他们那些人能说出来一个什么道理来!”
然后钟离月打开门,剧烈的阳光一下子照射进来,钟离月一下子晕了过去。
“离月!”莫长吉赶紧过去,一下子抱起了自己的妻子。
钟离月最近没有吃太多的饭,身体虚弱,再加上生气过度,情绪激动,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莫长吉赶紧把钟离月抱到了卧室,中途的时候还让长工把医生给叫了过来。
“区长大可放心,夫人已无大碍,只是身体虚弱,再加上情绪波动太大才导致的昏厥的情况,只要是好好地休息,然后多加调养,补充营养,应该没有什么大事,也无需开什么方子。”过来的医生好好地给钟离月诊治了一番。
“真是有劳杜医生了,还得麻烦您亲自跑一趟。”莫长吉很客气地说。
“区长真是言重了,此乃小事一桩,只是只是区长也要保重身体才是,看着区长眼神充满血丝,并且神情疲惫,甚至步伐也有些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