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翰青冲凌寒梅噘了一下嘴,这本来是一个表达生气的表情,但是此时此地赵翰青想要表达的可不是生气的意思,他要表达的是亲嘴的意思。
凌寒梅自然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完全就是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
赵翰青被她的薄怒浅嗔弄得心痒痒的很想亲她一下,但是最终没有敢那么放肆,嫂子还在门外呢,他也急忙站起来:“那就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呢。”避嫌似的跑了出去。
赵翰青先去了趟茅厕,撒了一泡尿,然后潜入下面的密室里,看看里面的东西都好端端的,以前他的势力还很小发现了牛魔王的这个藏金窟之后就没有声张,准备当作什么时候落魄了东山再起或保命的本钱。
现在他几乎成了江湖上势力最大的人,声誉也如日中天,走投无路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即便是真的有那一天也无需担心,他有足够的本钱东山再起。因为,他在上海时赚到了不少钱,有左家搞到的巨额赎金,有倒腾房子赚到的钱,有龙腾公司的盈利,还有从粮商那里赚到的钱,这些钱加在一起数额巨大,除了为山寨购买军需物资剩余的就存在花旗银行等好几家海外大银行里,那可是一笔数额不小的资金。
这个密室再保留的作用就不大了,不过,他想了想觉得还是暂时留下,谁知道自己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真的有那么一天这个藏金窟也可以作为嫂子和妞妞最后安身立命的本钱,至于其他女人比起柔弱善良的嫂子倒是不用那么担心。
等他出了藏金窟。嫂子的门已经关了,凌寒梅也已经不见了,想来已经去睡了,他放轻了脚步往嫂子的房间走去。
叶秋韵刚躺下没有多久,这时却毫无睡意。不由自主就想到小叔子和凌寒梅这会儿是不是已经——顿觉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起来,两条腿忍不住绞在了一起,下面竟然也有些潮意。自己是不是学得下流了?她羞得把头缩进了被窝里。
这时,门外突然想起了敲门声,叶秋韵的芳心差点儿就被敲碎了,敲得这么鬼祟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冤家,怎么又来了,她是硬起心肠道:“我已经睡了,你、你也去睡吧。”
赵翰青不依不挠地继续敲着,心中不无郁闷。刚刚明明已经暗示过了,怎么这会儿又矜持起来,这半夜三更的矜持给谁看?这时,却听到里面的嫂子低声道:“两个孩子刚刚睡着别吵醒了她们。”
赵翰青一下子泄气了,两个孩子都在就是开了门也不行啊,两个孩子——他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嫂子刚刚就说让角儿也住到她这里,也就是说她压根就是故意的。故意不给他这个机会!为什么?她为什么会这样?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受伤。
嫂子为什么要这样?是她不想再经受内心的道德谴责继续跟自己不清不白下去了?他用牙齿咬着嘴唇开始从头到尾想这件事,自己跟嫂子好像从始到终她都是被动的,她也就是这样逆来顺受的性子。她半推半就地答应自己并不是爱自己,或者说不是那种男欢女爱,是一种亲人之间的疼爱,要不然她怎么总是深深自责。现在,她对自己的情感已经发生了变化,应该不会是道德的谴责。这种事总是第一次羞耻感强烈,等次数多了羞耻感也就淡了。她又怎么会在这时候忍受不了道德谴责而要跟自己撇清?
那么就只有另一种可能了,那就是她喜欢上了别的男人!想到这里赵翰青颤抖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心里像被狠狠戳了一刀。
男人一样喜欢吃醋,他先入为主地找了一个理由,越想就越觉得就是那样。嫂子她年轻漂亮又温柔贤淑,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贤妻良母,以前守在家里等于是养在深闺人未识了,她做了老师之后接触的人多了自然不乏人追求,现在终于遇到让她心动的男人了。如果不让嫂子做老师就好了,但是自己舍得把她当成金丝雀养在笼中吗?自己永远不会做让她不高兴的事情,只要她能幸福自己就算是离开他又有何妨?或许自己真的该放手了,他心里就像是钝刀切割一样疼痛,疼得让他浑身抽搐,疼得他脑子中一片混乱。
他不知道在院里站了多久,然后迷迷瞪瞪地往回走,这时候当然也没有心情再去找凌寒梅了,再说他连凌寒梅住在哪个房间都不知道,失魂落魄地到了自己以前居住的房间随手一推门开了。他也懒得点灯,摸到了床边,床果然还在原来的地方,床上也有被褥,然后和衣躺在了床上,但是,哪有半点睡意,脑子里全是嫂子如花的笑靥和美丽的倩影,间或是与她在一起的那些香艳的片段。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人发出了一声惊呼:“啊——翰青,是你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赵翰青浑身一震醒过神来,“梅姐?你怎么在这儿?”
凌寒梅娇嗔道:“什么我就在这儿,你傻了?我不就住在这儿嘛。”
赵翰青明白了,凌寒梅上山之后可能就住在自己以前的房间里。
“你、你怎么穿着衣服睡觉?”凌寒梅已经伸手摸到了他身上的衣服。
“我——”赵翰青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这时候他虽然是很想找一个人倾诉一番,但是就像他跟凌寒梅的事情瞒着嫂子一样,他跟嫂子的事情也一直瞒着凌寒梅,这时候自然不好意思张口。
幸好凌寒梅也就是随口一问,她又接着道:“我等了一会儿见你没有过来就以为你在韵妹子那里歇下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