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已经无法避免,只好再把凌家的那点事抖落出来了,何况凌寒梅是要大用的,不仅仅是跟猪脚暧昧。另外透露一下,将来的剧情还有出人意料的安排,细心的兄弟可能已经看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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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梅本来白嫩的俏脸变得苍白,赵翰青觉得不对劲,急忙问道:“梅姐,你怎么了?”
凌寒梅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这家粮行本来是‘凌记粮行’,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张记粮行’。”
“凌记粮行?”赵翰青愣了一下,凌家的粮行——难道是凌寒梅家的粮行?
没等他问,就听凌寒梅又道:“以前是我家的生意。凌家的主要生意虽然是在苏州,但是,因为凌家良田多,自家产的粮吃不完,所以,就在上海开了粮行,凌家粮行就在这里,只是不知道凌家的产业为什么会变成了张记粮行。”
赵翰青看她神se就知道她对凌家并非没有半点感情,如果她真的那么冷血的话,赵翰青绝不会在打下右牛角峰山寨除掉吴赖后会收留无处可取的凌寒梅母子,他正是看在凌寒梅为保护凌角儿表现出的伟大无私的母爱的份上才发了慈悲之心,而非像别人想的那样是为了她的美se。在他看来,一个被土匪霸占多年本该满腹怨气却依然有爱有情的人就不是坏人,最起码不是无可救药的人。
现在看来凌寒梅的确是不是冷酷无情的人,她虽然已经离家十多年了。而且是怀着对父亲的怨恨离家的,但是,血脉相连又怎能真的做到忘情绝情?
赵翰青自然也无法做到充耳不闻,更何况他要利用人家为他打理生意。她的事情就更应该cao心了。他安慰她:“别担心,或许凌家的生意搬到了别处也不一定,我去问一下。”他说着径直往张记粮行走去,快到粮行门口时却拐到了隔壁的一家杂货店。
“掌柜的,来两包——”他本来想说来两包哈德门香烟的,卖香烟只是借故,他其实不吸烟的,忽然看到货架上有一种围巾。颜se鲜艳,又轻又薄,应该是这个时代的奢饰品,他指着丝巾道:“来两条。”
杂货铺掌柜的一见来人鼻梁上架着墨镜气势不凡。这年头戴墨镜的不是流氓就是贵人,反正戴墨镜的人都是惹不起的人,急忙赔了小心道:“这位先生果然是好眼光,这是刚刚的西洋货,又轻又软又薄就像是轻纱一样。所以叫——”
这纱巾在这时候是稀罕物,在后世却是稀松平常。赵翰青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知道这是纱巾,来两条。”
杂货店掌柜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班门弄斧了,讪讪一笑道:“先生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赵翰青捡了一条海蓝se的准备送给凌寒梅。又捡了一条粉红se的准备送给丁嘉怡。付了钱,赵翰青漫不经心问道:“掌柜的。这隔壁的‘凌记粮行’怎么变成了‘张记粮行’?我早些年在‘凌记粮行’赊了一斗米,如今要还米账可怎生是好?”
杂货铺掌柜的倒也没有生疑。说道:“这位先生一看就是善心人啊,别人是赖账不还,您却是赶着还账,啧啧,好人啊。凌家的事情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那凌家是苏州人,我娘舅家也是苏州的,跟那凌家只隔了一条街,这凌家的事情我知道的最清楚不过。”这凡是做生意的都是话唠,杂货铺掌柜的就打开了话茬——
“这话说来话长——”
赵翰青早已经看出来这位杂货铺掌柜的喜欢饶舌,大概这是生意人的通病,就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简短地说。”
杂货铺掌柜的巴咂了一下嘴道:“那凌家老爷去世以后——”
“凌老爷——子去世了?怎么去世的?什么时候去世的?”
“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人恁xing急,这话说来话长,你偏偏让我简短地说。”杂货铺掌柜脸有得se。
赵翰青无奈地道:“那你往细里说说。”
杂货铺掌柜得意洋洋道:“且说凌家在苏州虽然不是一等一的豪门,却也是百年的世家,那凌老爷还曾中过前清的举人,也算是苏州有身份地位的人,凌家的事情在苏州自然是人尽皆知。十来年前凌家有一个小姐是苏州城有名的美人,人称‘江南一枝梅’,年方二八,生得沉鱼落雁闭花羞月,我也曾有幸见过——”他说到这里害怕客人觉得自己啰嗦了,偷觑了一眼赵翰青见他并无不悦之se,这才接着道:“那凌家小姐十六岁那年,突然暴病身亡。”
赵翰青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这凌家有几个小姐?”
“只有一个小姐啊。”
赵翰青这才肯定这江南一枝梅指的就是凌寒梅,以凌寒梅的美貌倒也名副其实。
“后来,又传出消息那凌小姐是跟情郎私奔了,说是看见凌家的小姐跟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子坐上了一辆开往上海的车,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很快就传得满城风雨,都说凌家是为了遮掩这件伤风败俗的事情才谎称凌小姐暴病身亡了,凌家听到传言并不出来辩解,大概是真的了,不过,这十多年了凌家小姐一直没有回过苏州,也没有她的消息,连凌老爷下世凌家小姐也没有回来,苏州的人这才相信凌小姐大概是真的暴病身亡了,那私奔的传言多半不实。”
赵翰青又忍不住道:“那凌老爷是怎么死的?”
“这就说到凌老爷的死了,那凌小姐——不管是私奔还是暴病身亡,也就是那时候吧,凌小姐的母亲下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