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本村村长早早带着乡民守候在柳含莹的院门外,尔杰的保镖们戴着墨镜,排成一行守在大门外,如泥塑木雕,却凛然不可侵犯。
日头高挂,柳含莹家还没有动静,村长焦急的走来走去,点头哈腰的凑上去,求教一名保镖道:“长官,陆老板何时起床,您能不能。。。。”
那名保镖无声的摇摇头。
村长眼看时间已经不早,招呼一名在他身边的村民道:“钱都收上来了吗?”
“村长,都收上了,就剩下一家死活不给。”那名村民苦着脸说道。
“谁?”村长皱着眉头道。
“还能有谁,村东头的莫问。”那名村民哼道。
“混账,再去收,他要是不给,就撵出村子去。”村长勃然大怒道。
“村长,撵不得啊,莫问可是我们村子唯一的大夫,这要是撵走了,村里的人有个好歹,找谁治去。”那名村民担心道。
“离了金刚钻,还不活了,赶快去。少在这里啰嗦。”村长不耐烦道。
“是是,我这就去。”村名无奈,招呼几个村民道:“走吧,咱们再去一趟,称清厉害,莫问不会为难我们的。哎!”
“那个,我说乡亲们,大家都散了吧,我看陆老板一时半会不会起来,你们先去祠堂准备准备,陆老板一到,我们就开饭。”村长对众位乡民喊话道。
众乡民带着锣鼓家伙,闹哄哄的离去。纷纷向村里的祠堂走去。
村子里唯一的一家医馆,几个乡民在医馆院外徘徊,急的直转圈,伸直脖子往院里望去,却没人敢进去。
“老六,这样不行,村长交代的任务必须完成,你看咋办?”一名村民愁道。
叫老六的一咬牙,一跺脚,说道:“我们一起进去,那莫大夫是个好说话的,不朝他婆娘说话。”
几个乡民鼓起勇气,当当当敲起了院门。
“谁啊?”里面一成熟的女声问道,脚步响起,过来开门。
大门吱扭打开,原来是一名中年女子,大约三十四五岁的年纪,长圆脸,凤眼弯眉,脸蛋微黑,发髻高挽,穿着一身青布碎花衣衫,胸前高耸,几乎裂衣而出,一双结实健壮的双腿下包裹着浑圆,似乎要把裤子绷开的丰臀。
几个乡民色眯眯瞅了瞅中年妇女那两团高耸,艰难的吞咽着口水,然后一脸谄笑道:“嫂子,是我们。”
“怎么又是你们,要钱没有!”妇女见老六几人,黑脸一绷,柳眉倒竖,啪的关上了院门。
“喂,喂,喂!嫂子开门啊。”六子几个乡民用力的敲门,央求着,半天没有动静,只能无奈的骂道:“真是母老虎,哎,这任务是完不成喽。”
“咱们回去村长那边无法交代啊!”几个乡民无奈道。
老六眼看不行,只能无奈道:“哥几个,你们还有钱不?不行,咱们凑凑,勉强交上差啊。”
“有个屁钱,我的那点喝酒钱,早就没了。”其中一名乡民嚷道。
“他妈的,村长想巴结人,自己弄钱去啊,逼着家家户户筹钱,家里穷的都揭不开锅了,哪还有钱大操大办。”另一名胖乎乎的乡民骂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来的人可是我们全村的恩人,狗剩子,你家大小子不是在人家学校上学吗,一分钱不出还管吃管住,你看你那小子,吃的比你还胖。”老六呵斥道。
“我们虽然穷,可也懂得感恩,人家那么大的老板,来到咱这穷山僻壤,不知道倒也罢了,既然我们都知道了,怎么也要尽到地主之谊。”
“话是这么说,可村长这明显的是想借机敛财,巴结贵人,人家那么大的老板难道还缺这一口,人家悄悄的来,明显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嘛!”胖乡民辩解道。
就在几个乡民徘徊在院门外的时候,大门突然又开了,这时是一个英挺的中年男子,身着长衫,有四十来岁的年纪,眼神灼灼。
“莫问大哥,你终于出来了。”几个乡民立即惊喜的围了上去,随便伸脖子看看他的身后有没有那母老虎出现。
“当家的,你干什么?”这时,一声大吼,就见那女子双手掐腰,站在院子中央,瞪着凤眼对着丈夫的背影喊道。
“嘿嘿,老婆大人,我就是看看他们走了没有。”中年男人莫问似乎是个气管炎,莫问转过身,对乡民们挤挤眼,然后走向老婆,拉着她的手说道:“娘子,你想啊,老六他们也只是完成任务,你就把钱给了他们吧,省得他们为难。”
“不行,家里就这么几个子儿了,给了他们,我们今后吃屁喝风去。”中年女子不为所动,大步生风,对着老六等人冷笑道:“回去告诉村长,他想巴结人,他自己出钱去,我没有儿子受别人的恩惠。”说着,砰的大门又关上了。
几个乡民面面相觑,吃了闭门羹,耷拉着脑袋叹息。
“算了,这个母老虎我们惹不得,回去吧。”老六说道。
“那村长。。。。”
“有本事让他自己来要,他妈的。”老六也恼道:“反正我们是没办法了。”
“走走走,回去交差。”几个乡民懊恼的离去。
走了几步,老六停下脚步道:“不行,全村每个人都要在场,莫问不出钱,我们也得通知到。”
老六又匆匆返回,隔着院子喊道:“莫问大哥,莫嫂子,村长说了,中午时分,全村人都到祠堂集合,你去不去自己拿主意啊,我们走了。”
莫问看向老婆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