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和韦嘉珩的通话后,李唯安继续调出各种数据,想要抓住某些灵感。

高收入高学历高焦虑感的“新三高人群”关注哪些明星,他们网购买些什么,买的最贵的商品是由谁代言的,他们出国旅行去的最多的目的地是哪里……

工作到四点多时,她不得不停下休息,因为常亮和王园园一前一后来探访她了。

王园园今天下午才知道昨天李唯安带病回公司了,这还多亏保洁刘阿姨给她打了个电话提了个醒。

挂了电话,王园园赶快开车去b市最高级的超市买了几种自己不舍得吃的进口水果,又买了束花。

已经排队结账了,她突然想起自己并不知道李唯安喜欢什么花。

她买的花束里有香水百合和玫瑰,都是很香的花。

她放下这束看着就很活泼的花,挑了一束有紫色的绣球花、洋蓟和青黄色龙胆的花。

要去结账时,她又跑回去,拿了一罐樱桃味的薄荷膏,和一只曼秀雷敦的男士润唇膏。

在去巴黎的飞机上,她见过李唯安用这两样东西。

到了李唯安家,常亮正站在厨台前煮什么。

看到王园园,他大咧咧笑,“园园你饿不饿?我正煮饺子呢。”

饺子是常亮从家里带的,他说他姥姥每年春节都包好多,做好了冻在冰箱里,亲戚们来串门的时候一人一包拿回家。

王园园笑得有点勉强,“什么馅儿的呀?”

“猪肉白菜!”

李唯安很喜欢王园园带来的花,她想要找个花**把花插起来,握着花转了一圈后她迷茫地站在房间中间,“我记得在哪儿见过一个大大的圆肚子的花**呀……在哪儿呢?”

常亮对王园园做个鬼脸,打开最上方橱柜,“在这儿呢。这不是花**,是鱼缸。”

王园园一看,果然是个球形金鱼缸。

李唯安接过鱼缸洗一洗,装上水,把花插好,捧着鱼缸又站在房间当中发呆。

她不知道该把花放在哪儿。

常亮转过身,“搁书架上吧。”他说着,把花接过来,放在书架的空格上。

这时候,王园园心凉了一半,强撑笑脸盛了一碗饺子,和李唯安一起坐在羊羔皮垫子上吃。

常亮问:“你们要不要醋?蒜呢?”

李唯安说:“我要酱油加一点醋,再放几根姜丝,谢谢。”

常亮带来的饺子倒是真的味道不错,可是王园园哪有心思吃啊,她看得出常亮对李唯安的态度有微妙的变化,他对李唯安家也很熟悉,而且,李唯安看起来也和往常有点不同。

不知道是因为她穿着松垮舒适的家居服,还是因为病中憔悴以至于气势弱了,王园园觉得,李唯安这时要是把头发扎到头顶弄个丸子头,简直可以去做“幼小、可怜又无助”的表情包。

李唯安只吃了三个饺子就不吃了,让常亮给她盛了碗饺子汤,吸溜着红鼻子喝了几口。

常亮有点不满,“你怎么才吃这么点儿?我姥姥做的饺子可好吃了,我一顿能吃三四十个。你是不是第一次吃饺子?”

李唯安小声说,“挺好吃的。就是我没什么胃口。我也不是第一次吃饺子。”

“真的?那你最喜欢什么馅儿的?”

“三鲜馅儿的。”

她喝了几口汤捂住额头,“去给我再买点退热贴吧。”

常亮答应一声就出门了。

王园园洗了碗,看到李唯安背靠着墙,抱着一个靠枕发呆。

她从包里拿出薄荷膏和润唇膏,“李总……我还买了这个。”

李唯安接过来,笑,“谢谢你了,园园。你很细心。”

自从知道她在李唯安生病这两天缺席了,王园园一直小心翼翼,担心自己从此失宠。

这时听到李唯安夸她,心里丝毫没有放松。

李唯安看看空荡荡的客厅,问她,“我觉得我得买个沙发,还有餐桌,椅子。”

王园园赶紧说,“李总,你喜欢宜家的家具么?我现在就可以去,然后……你跟我视频……我……”

李唯安问她,“你怎么不像常亮那样叫我姐呢?”

王园园抿着唇,和李唯安对视了几秒钟,尴尬地低下头,“李总,我……”

“从前没人叫我李总,我得愣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叫我。而且,你也没叫r麦总啊!”李唯安微笑,“哪怕像孙辰那样叫我薇薇安也行呀。”

王园园听到“麦总”的说法也忍俊不禁,她想到,李唯安的姓氏其实是“le”,听人叫她“李总”确实懵。

不管怎样,她吊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李唯安上网在五棵松订货中心订了一张三人沙发和一套松木餐桌,然后写邮件给林倚山章秀钟,说自己接下来几天会在家办公,有事可以和她开视频会议。

收到邮件提醒的时候林倚山正和章秀钟在太平大厦顶楼的室内高尔夫打球,他看完电邮,把手机递给身后的陈彼得,“我们把她给得罪了。”

章秀钟挥杆击球,然后皱着眉看自己的右肩。一想到李唯安,他就又回忆起她的手按在他肩上的感觉,他掸灰似的拍了两下肩膀,“我等会儿去看看那个红鼻子驯鹿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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