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进行的非常顺利,所有的准备工作也都已经完成,结果最后关头出现了一个什么华夏年轻人,简直就是在开国际玩笑。
尽管陈霸南知道刘旭不会骗他,但他还是忍不住发了大火。
刘旭的脸色依然冷漠,道:“这个年轻人名叫李长青,是阮文通在飞机上认识的。听说阮文通当时心脏病复发,药物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是李长青突然出现救了他。”
陈霸南身上的杀气大涨,脸上无比的狰狞,道:“也就是说原本阮文福和阮文通今天晚上都应该死的,可却都被那个叫什么李长青的年轻人给救了,对吗?”
刘旭点点头,道:“没错。”
陈霸南狠狠地拍了一下茶几,强大无匹的力量直接将玻璃茶几给震的粉碎,一双虎目仿佛要喷出火来了,厉声道:“去,把李长青给我带到这里来。我要活剐了他。”
此刻的陈霸南简直是对李长青恨之入骨。
阮文福、阮文通两兄弟是阮家的擎天之柱,他们一死,整个阮家就会彻底完蛋,而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了一个李长青,还成了阮家的救世主,可想而知,陈霸南对李长青的恨意会有多么深。
刘旭敬了个礼,道:“我马上去。”
“等等。”眼看刘旭就要走出门,冷静下来的陈霸南突然把他给喊住了,淡淡的说道:“在这个时候杀李长青很可能会引起阮家的激烈反应,还是过几天再说吧。对了,那个垃圾清理了没有?”
刘旭沉声道:“在阮文福进医院后,他就出车祸死了,是一场交通意外。”
两人说的垃圾正是那位给阮文福下毒的叛徒,陈霸南无法确定阮文福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情,为了以防万一,让人直接将其杀了。
到时候,就算阮文福猜到是幕后黑手是自己,没有证据,他也无可奈何。
不得不说,陈霸南虽然外表粗狂,但做起事情来却非常的小心谨慎,要不然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位。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陈霸南恨上的李长青回到酒店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苏卡达打了个电话。
“苏卡达,我已经到仰光了,你现在在什么位置?”
李长青是个喜欢掌握主动权的人,从来不会把希望寄托给其他人,包括势力强大的阮家。
苏卡达道:“李先生,我在帕岗的龙岩镇上,距离翡翠矿脉一百二十公里。听说昂基在上次的武装冲突中挨了三枪,危在旦夕,而龙岩镇的医疗水平是附近最高的,所以我怀疑他躲在这里疗伤。”
李长青问道:“查到什么了吗?”
苏卡达道:“我发现了这个镇上确实多了一些乔装打扮的军人,很可能是昂基的保镖。我准备今天晚上偷偷去一趟医院,看看他有没有在那里?”
李长青嗯了一声,道:“辛苦你了。如果他真的躲在医院,你什么都不要做,立刻通知我,我会尽快赶过去。”
苏卡达道:“好。”
与苏卡达通完话,李长青洗了个澡,关上灯,盘膝坐在床上休息。
凌晨三点,苏卡达传来了消息,确认昂基确实在龙岩镇,而且伤势非常严重。
李长青没有浪费时间,轻而易举的把阮家给自己安排的保镖弄晕,拿到车钥匙,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酒店。
昂基是找到玉髓唯一的线索,李长青绝对不能让他死。就算要死,也必须等他得到玉髓之后。
来到停车场,李长青按了一下遥控器,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响了起来。
上了车,李长青打开导航,好家伙,里面全是缅川文,好在能够进行英缅互译,找到龙岩镇的坐标,李长青发动车子冲了出去。
缅川的公路交通不是很好,出了仰光,基本上都是土路,而且还坑坑洼洼的,特别难走。
帕岗的龙岩镇距离仰光有四百多公里,若是在华夏,以李长青的速度顶多三个小时就能到,而在这里足足用了六个小时,颠得李长青差点儿都晕了。
抵达龙岩镇,李长青给苏卡达打了个电话。
二十分钟后,苏卡达出现在了李长青的面前。
“李先生,没想到您来的这么快。”
李长青苦笑道:“妈的,别提了,这一路我都快被颠晕了。赶紧去你住的地方,给我找点儿东西吃。”
由于语言不通,李长青连早饭都没有吃,一口气跑到了这里。
两人上了车,苏卡达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李先生,您这辆车应该是仰光阮家的吧?”
李长青轻咦一声,道:“你怎么知道?”
苏卡达笑道:“仰光阮家的车牌号与普通的车牌号不同,前面的那个字是缅川文的阮字。在缅川,能够拥有这种特权的势力不超过五个。李先生,您认识阮家的人?”
李长青将自己和阮家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李长青的话,苏卡达高兴的说道:“太好了。有了阮家的帮助,一定能够找到玉髓。”
李长青道:“我们不能完全把希望放在他们身上。对了,昂基的病情怎么样?”
苏卡达道:“不乐观。我偷听到昂基的两个保镖对话,说是他身上中了三颗流弹,其中一颗距离心脏非常近。由于龙岩镇的医疗水平有限,没有医生能做这个手术,而昂基又不敢去大城市,所以子弹一直没有取出来,昂基也一直昏迷不醒。”
李长青皱了皱眉头,道:“你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给昂基治疗吗?”
苏卡达道:“我倒是认识昂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