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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没心,对身边的人不好,对章栖悦不好,但那又怎样!章栖悦是谁的女儿你清楚,我为什么要喜欢她!我恨她还来不及,她不单抢了属于我的皇宫还抢了我的儿子!我为什么不恨他!”

圣母若然说着说着突然哭了:“你们明知道我要什么,却让我看得到得不到,你们却反过来义正言辞的指责我,落儿,我是你母亲是你母亲啊,被自己的儿子那样防着,我心里怎么可能高兴……你说我怎么可能高兴……”

九炎落看眼娇弱无依的母亲,他们是一样的人,出身不好,一步步向上爬,不会单纯无知,都踩着无数阴谋算计。

九炎落看了母亲很久,声音越加平静:“你不单不喜欢她,你还不喜欢朕的孩子。”

若然突然火了:“对!我不喜欢那两个魔头!你也看见了!就因为她一句话,我死了一个视如女儿的伴儿!我怎么能喜欢她!”

“她以前并没有那样做。”

若然突然笑得讽刺、笑得嘲弄:“没有?九炎落是你天真,还是你偏心,我不只一次向九炎皇暗示我要回宫陪他,他却说什么宫里房子多,怕我迷路,丢了就可怜了,所以让我安心留在山上。

果然是我的好孙子,处处为我着想、事事为我想到,我都不知道怎么爱他们才好!你还指望我怎么对他们!”

九炎落闻言,望着母亲的悲呛的神色道:“既然如此,便没什么好说的,既然你们两看相厌,除了维持现状,朕也没有别的解决办法,就这样吧,孩儿告辞。”

若然看着儿子转身离开,黑色的常服龙袍在日光下散发着无上威仪,让人望而生畏,可偏偏她不是他身在宫里的母亲、不是他从小到大的港湾。

若然对着儿子的背影突然道:“落儿,娘是疼你的!”

下山的脚步顿了一下,道:“孩儿知道,所以你还活着,否则在你第一次对我的孩子出手时,你就没活着的必要了,以后别白费功夫了,朕不会准许你回宫。”

九炎落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山下追去。

……

九炎落把两孩子丢出去,看向一旁的妻子:“生气了……”

章栖悦瞥了他一眼,却伸手揽住他,靠入他怀里:“我生气什么,你都为我得罪你母后了,如果我再不知足,岂不会不识好歹。”

九炎落闻言哈哈一笑,手下加重了力道:“说的这么客气,其实你是恨不得冲上去把她推入悬崖,再冲朕吼两嗓子吧。”

“有那么明显吗?”

“当然,所以……”九炎落嗅着鼻尖传来的阵阵香气,和怀里安恬身子道:“朕也谢谢你,因为朕容忍她。”

章栖悦羞怯的一笑,轻轻推了他一下:“哪有。”

九炎落心中一动,霸道的俯下头,制住章栖悦欲反抗不从的手,把人压入车榻上……  又是一年春开夜,火树银花、万里飘红,锣鼓声声敲出年夜的喧闹、香飘万里展示民富国强的财力!

九炎裳穿着小红袄,绣着白色的滚边,两个毛绒绒的小球球从耳后垂到胸前,眉目如画,灵气十足,活脱脱一个年画里走出来的小女娃,却比之多了金贵的娇气,添了皇家的无尚气度。

九炎皇牵着妹妹的手钻入茂密的梅花林中,摒弃了前面热闹的百官盛宴,两人神神秘秘地躲在梅林中不知道要做什么。

九炎裳穿着滚边红色敞篷,陪着傻哥哥在这里等梅花仙子,九炎裳蹲在地上无聊的在雪白的地上划出一道道痕迹,早知道她就出来了,都怪她被兄长神秘的神色吸引,跟了过来,却是因为如此没谱的事。

周国有个美丽的传说,曾经这片大地上饱受战火侵袭,民不聊生,有一天一个将军在全军行军严重缺水的途中,见一株梅花在大旱之地的湖边频临死亡,于是把自己仅剩的一口水倒入了干枯的梅花根上。

梅花树瞬间光芒大盛,降下了甜美雨露,解了全军频死的局面,梅花精还化身成人跟将军谱写了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生下了周国第一任一统天下,评定战乱的皇帝。

于是梅花便成了希望美好的象征,而梅花仙子年夜出没送福的传说经久不衰。

先不论这个故事多么的无聊和狗血,那已经渴死的梅花精又怎么飘起了雨,还要好死不好的服侍一个凡人,也不问问那凡人有没有老婆。

总之这是周国很美丽的传说,依据已经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梅花仙子是美,是每个男人的梦中女神。

连没什么形象的皇兄,为了见女神一面,都少了两块肉,早早的等在这里守着可爱的仙子姐姐们。

他们两人蹲在梅花树下,等啊等啊等啊,等的风屡屡掀开裳儿的斗篷屡屡吹开她的毛球球,不耐烦的裳儿不等了,噌的一声站起来:“我要回去,吃大碗大碗的红烧肉。”

还想耐心等待女神的九炎皇闻言,深深的咽口唾沫在女神和红烧肉中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要不……要不你把肉给我端过来……”九炎皇眨巴着看不见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妹妹。

九炎裳瞅眼他没出息的样子,万分怀疑他将来怎么征服周国:“不行。”冻感冒了怎么办:“我端不动。”

九炎皇觉得妹妹说的有道理,依依不舍的看眼清香扑鼻的梅花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若sè_láng遇到了绝世美女使劲嗅人家的体香。然后壮士扼腕道:“走,哥陪你回去。”

两人刚走了没几步,隐约听到前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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