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机抚弄着她光滑的脸颊,粉白的颜色如上好的珍珠散发着香甜的味道,多么美丽的一个小东西,让他看着也心怜,可惜,却带着毒,咬之是死,不要也是死。

玄天机垂下头,含住她光洁的耳垂,如想象中一样醉人的触感。

章栖悦浑身打个激灵,一股厌恶从心底升起,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可却一点也挣扎不了:“你放手!放手!谁说我不能闭嘴!我辱没皇帝,说他会死。”

玄天机迷惑的抬起头,柔软的感觉还没有散去:“你当别人都是傻瓜,会信你说的话!”

章栖悦挣扎的要躲开玄天机的手,发现徒劳后,拧过头,愤怒的瞪着他:“你要敢碰到一下,我让你生不如死。”

玄天机见状,突然俯下头吻了上去,一只手掐着她的下颚,不让她乱咬。

甜甜的香气顿时在心口蔓延,不可思议的柔软在嘴里化开,就如口渴的人喝了一口清泉,夏日里飘过一丝凉风,让人心折的冲动。

玄天机愣了一下,便长驱直入与她纠缠,手掌绕到前面,身体密实的贴近她,仿佛真能软的镶嵌进去一般。

章栖悦目露凶光,水波淋淋的目光暗藏杀意的盯着玄天机。

玄天机一把扯下她内在的衣物,一副绣着河水海棠的小衣料,还残存着温暖的气息和她特有的香气,左下角一个‘悦’字让玄天机颇为满意。

“你说,瑞枫叶如果知道我得到过这些东西,他会不会气死,何况我碰到远比他想象的多……你说是不是。”

说着他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又不舍的放松,目光变得清明:“我知道他可能不介意,可如果全燕京都知道,别人会不会帮他介意,你的颜面何在,你娘跟着你颜面何在。”

“……”

“我们讲和好不好,就说你和轩辕小姐走散了,遭人威胁,这样你继续过你的清白日子,我继续走我的人生道路,你那点或真或假的话,我没兴趣追究,还有,我相信你不会蠢到为了报复我嫁给太子殿下,自己作践自己的一生。”

“……”

玄天机起身,凉气顿时从四肢百骸涌来,让人忍不住想再覆上去获取温暖:“当然了,我们也可以玉石俱焚,我死的那一刻就把这件衣服让人挂在城楼上,不,要让人描绘成画册,挨家挨户的送,你说,我尊贵的世子妃夫人,你的世子爷会怎么疼惜你、怜悯你、同情你。”

“……”

“别那么看着我,会让我后悔把这么美丽的东西还回去,还有,你能不能先站起来,我的自制力也许没你想象中那么好。”

章栖悦默默的站起身,空空的衣衫下,让她有羞愤自杀的冲动,她撇开目光,不看不听,眼角的一丝倔强撑着她不要哭闹。

“这是做给谁看……”

一滴晶莹的水光浮现在粉白色的脸盘。

玄天机禁了声,突然冲过去抱住她,用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温柔吻她。

章栖悦顿时奋力挣扎,手脚的力道全招呼到他身上,所有能理解的骂人词汇一个不剩的攻击他。

玄天机无动于衷,吻够了,才放开她,望着丛林野山中这抹独自绽放的娇柔,他让冷静回笼,残忍归位:“记得,要死我们玉石俱焚。”

他相信章栖悦惜命,不,她也许更珍惜她自己都没察觉的东西,或许就有瑞枫叶在内……

真是令人嫉妒的认知。

章栖悦握紧双拳,很有一起死的冲动。

玄天机啧啧有声的摇头:“别那么看着我,后果你无法承担。”

佝偻的老人再次出现,手上多了两件红色和粉色的衣物。

一件不差,都是两位姑娘出现时穿过的。

“怎么,让本少爷亲自为娘子更衣。”

章栖悦一把夺过红色的一件。

玄天机满意的笑了,很好,有怕的东西就行,女孩子那么坚强干什么,多么命短:“你还真让人奇怪,尸山血水中也能这么冷静,你看轩辕小姐,晕的多女人。”

章栖悦垂着头,看着手里的衣服不想说话。恨吗?恨!真要不嫁了吗?弄死玄天机放弃瑞枫叶。

“想什么呢?真的让我帮你穿。”玄天机上前很有跃跃欲试的意思。

章栖悦看了他一眼,这张脸真不容易让人记住,她离开他,站在一株百年大树后换了衣服,火红的衣带,一层一层的涟漪,让她非常不高兴。

玄天机看眼老者。

老者回看了主子一眼,示意主子一切办妥,如果章栖悦反悔,后招立即生效。

玄天机松了一口气。示意爷爷清理现场。

当章栖悦为昏迷中的轩辕佳也穿好衣服时,周围除了嘶吼的鸟雀,踩上去厚厚的枯枝,偶然慎人的狼吼,一无所有,仿佛这里刚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南柯一梦,还梦了支离破碎。

章栖悦突然想大笑,疯狂的笑!

这该死的永远不让她称心的日子!那些该死的,永远让她不如意的生活!她躲的不够远吗!跑的还不够快,依然是这样的下场,肉弱强食!她怎么能不恨!

章栖悦为数不多的善良烟消云散,本来就对生活失望透顶的她,如冲破了阻碍的阴鬼,争先恐后的往外爬,最不济,她上辈子还有选择的资格,也是她主动出卖自己寻求庇护。

现在呢!越活越回去,除了该死的安宁一个爱她的人,和那点滴的救赎,她还不如自己不是东西的时候,纵情肆意,死的不冤!

可她又立即打个冷战,疯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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