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马声嘶叫起来,南城的战事传回到了十万大山中拓跋族的大本营中。拓跋族族长蒙大勃然大怒,正发着气。
“蒙古娜到底怎么带的兵,我族人为何损失这么大?我拓跋十万大军,竟然红袖国一个小小的南城都攻之不下?”蒙大脸上抽抽,青筋冒现出来,一片狰狞样貌。
拓跋野上前道:“父亲大人,要不是红袖国的玉凤公主派兵前来支援,这南城已经破了,这不能怪姐姐。”
蒙大道:“罢了罢了,看来只有我亲自上阵了,族营就由你守候了。”他叫来了卫兵,骑了一匹快马而去,身后跟着的数千新集结的拓跋族男儿,浩浩荡荡的往战场发生的地方开去。
十里外的山坡,茂林深处。
“族长,你看,蒙大离开了营帐。”一个头戴巾布的男人说道,他裸露的胸膛是另一种服饰,显然是另一个部落的。蒙希族,一个和拓跋世代恩怨的敌人,被压得抬不起头来。
蒙希族长点了点头道:“不错,这该死的蒙大终于离开了他的大本营。”
“族长,我们要不要趁现在偷袭拓跋族,报我们上次吃的亏。他们现在正在进犯红袖国,这时候我们出手肯定会要了他们的命的,”蒙希族的一个狂热青年道。
这些年被压抑的太久了,女人被拓跋族的抢了,地盘也被拓跋族占领了,他们不得不寻找更加偏僻的角落是适合族人住居。想到这里,就热血沸腾,心中那莫名的冲动提上心来。
“再等等吧!”蒙希族长却这样说。
所有族人惊讶的看着族长,有人问道:“族长,我们到底在等什么?”
蒙希族长闭上了双眼道:“在等一个消息。”他只说了这么多,严肃的神情告诉众人偷袭拓跋族部落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如果一旦失败,所带来的将是毁灭性的打击或者是灭族。
南城城楼上,巡逻的女兵们认真的在检查每一处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遗漏的地方。
“公主,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烈红女将在不远处看到了站在城楼上的林成英,发丝在她的耳边盘旋着,挥之不去。
“我们是一起玩到大的姐妹,有人的时候这样称呼,没有叫我成英就行了。我们祖上是义结金兰的姐妹,怎么到了这里就生疏了。”林成英淡淡道。
“这,好吧。成英你在想什么?”烈红女将也不拘束,问她。
那俏丽的脑袋在想问题,她今日是头一次见到这种血腥的场景,和她在梦中所遇见的冲锋陷阵,金戈铁马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当那些姐妹倒在她身边的时候,无奈和悲哀油然而出。
谁叫她们是女子呢,参加这么恶劣的战斗,这简直就是白云大陆千万年来都不曾见到的画面。
“没想什么,就是希望战争早点结束,我红袖女儿经不起这样的铁马金戈。”
烈红女将叹了一口气,这样的画面她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身为女将,有她的责任和担当。她也曾幻想过与爱人在宽广的原野上享受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有一天,梦醒了,她发生自己身处在红袖国的血海中。那些无助的姐妹们正在向她招手,血泪迷失了眼睛,山河破碎了,国家亡国了。
世间该不该有女子国的存在,建立了但能守的住吗?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凌晨去哪里了?”
“她月事来了,夜天寒了,我叫她回去休息了。”林成英答道,这女人的月事在红袖国是一件可谈之事,没有人会避讳什么?这里多数都是女子,相互之间互相探讨。
烈红女将点了点,这是女人的折磨,也不便问些什么。又想起了什么来?“成英,女皇陛下是否派了相国府的长女黄香来?”
“你怎么知道,我怕她是母皇派来监视我的,就让她去负责押运粮草了,怎么了?”林成英有些好奇,这烈红为何如此关心这黄香。
“我之前曾与之相识,她确是一个惊世的女子,对天文地理,兵法权计都有研究,还得到女皇陛下的赞赏的,要不是因为她身体羸弱,这红袖的朝堂已有她的一席之地。你怎么能让她去做押运粮草之事,让我女儿损兵折将呢?”
林成英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要相国之女去押运粮草的确不妥,但后者没有拒绝她以为能行。实际上也拒绝不了,自己给她挖的坑。
“要是她在女皇陛下面前提前,可是重重的一壶?”烈红女将继续道。
林成英点了点头,还是她考虑的不周全。既然连烈红都这样评价她,定然有什么过人之处,自己不该看人低下,以为她是相国之女,靠的关系在母皇面前的见的。
“那你帮我说说,只怕她会生我的气。”
烈红笑道:“放心吧!我清楚她的为人,香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再说了公主殿下的面子她能不买账吗?”
林成英嗯了一声,说道:“的确是不能哦。”两人相对一笑,黑夜中,寒光一闪,远处,一声刹那声惊起。
“小心。”烈红一把将林成英扑倒在地,只见一根箭支狠狠的插在城楼的墙壁之上,那箭支上挂着一色白条,随风而行。
林成英起身看着那茫茫的黑夜,心底一阵后怕,这如果是敌军夜袭,自己怕是已经命丧当场了、取下那箭支上的纸条,打开一看。
烈红女将吼道:“副将。”
一个盔甲女子跑了过来,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