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只是低血糖。现在已经好了。”
“刚才,你还一直在叫一个名字,楚楚?需要我帮您联系她吗?”女孩懵懂的睁大眼睛,对他投以询问的目光。
“不,我们恐怕……再也找不到楚楚了。”苦涩的吐出这句话,莫名的伤感再次如潮水般,涌上齐天枭俊美的眼角眉梢。
女孩像是完全听不懂他的话,好奇的歪着头,望着他细长的凤眼出了神。
后来,客户打来电话,齐天枭不得不迅速离开了那家咖啡店去忙工作了。
本想忙完手里的事再来打听那位女孩的下落,结果几天后,当齐天枭重新来到这家店里的时候,店员们却口径一致地竭力否认曾有过那样一位女孩在店里打过工。
……
初见一别,便是五年。如今,齐天枭已经29岁,终于重新坐在与他颇有渊源的这位女孩面前,拿着她为他画的画,俊逸的脸庞铺满道不清、说不尽的温软笑意:
“花栩栩,你把我画得这么好看,我应该谢谢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