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哥没接,显得十分不满,直接喊数“这点钱,够干咋的,怎么也不能少于5000块钱!”
“小兔崽子,别给脸不要脸,爱要不要。给你500还嫌少,我特么还没找你算帐呢。要不是你把天给捅漏了,我用得着跟条丧家犬是的啊!”说完,唐福斌将钱一扬。
趁唐洋弯腰拣钱的功夫,唐福斌打着火,载着刘嘉窜出院子大门。
可刚拐上公道,就发现后面追来一辆大越野。唐福斌心想,糟了,这小子真把警察引来了,后面准是条子。这破得快散架的电动车跟越野飙车,那不找死嘛。
当他看到前方的小东理发店时,立即一个左向急转弯钻进一条窄胡同,越野那大体格子再牛也开不进去。
虽然暂时脱险,可是没想到,没跑出多远,由于太紧张,为避让路上的几只溜达鸡,他一头撞断路边的实木围栏,人和车一起摔进院子里。
可巧那院子里有一条看门的大黄狗,后腿蹬地冲着他先“旺旺”叫了两声后,而后扑了过来。
唐福斌先是就地一躲,急中生智的他从腰里拔出一把钢珠手枪“啪啪啪”就是一痛乱射,而后他看见大黄狗头上串出两杆血后,倒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了。
惊魂未定的唐福斌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东西真能要命啊!扔下钢珠枪后,他大口喘着粗气从地上爬起来,又赶紧支起倒地的三轮车。
原本想拉上刘嘉一起跑路的。一回头见刘嘉咧着嘴还半躺在地下,右大腿汩汩流出不少血,他问了句:“咋出血了呢?”
“可能钉子划的。”刘嘉捂着伤口说。
“能起来不?”唐福斌心急火燎地问了一句。
刘嘉挣扎几下,硬是没站起来,嚷嚷着说:“瞅啥呀!赶紧扶我起来呀!”
这时从屋里冲出来一个大个子,手里举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唐老三,你啥意思,撞坏我家围栏不说,还打死我家狗,你给说清楚。”
“我,我有急事,有事你跟我媳妇说。”唐福斌敷衍一句后,立即骑上电动车,打着火继续跑路。他听到身后传来刘嘉歇斯底里地叫骂声:“你个瘪犊子,扔下我不管,你特么不得好死。”
七扭八拐出了几条毛毛道后,唐福斌重新驶上公路,他清楚必须尽快离开镇上才有活路。
可是刚出金珠镇,看见越野车从身后再次追了上来。车上还传来警告:“唐福斌,我们是春城市公安局重案大队,命令你马上停车,如果拒捕,后果自负。”
警告重复了两遍。
此时的唐福斌已然失去了理智,他可不想尝铁窗的滋味。哪怕有一线逃跑的希望,他都不想放过。
见迎面开来一辆长途客车,唐福斌迎了上去,客车司机只好猛向左打舵,车身旋即横了过来,唐福斌绕开后回头一看,大喜,那车正好将路封死。大越野被严严实实地挡住。
可当他再一抬头时,妈呀!一辆轿车迎面疾驶开来,而且马上就要撞到一起了。
他急中生智向右一躲,可车尾还是被轿车扫到,失控的他连人带车掉进了旁边的水田地里。
从电动车里挣扎出来的唐福斌此时如同落水狗一样狼狈,他半滚半爬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四下寻枪。
当他看到钢珠枪被压在电动车下,只露出一角时,他跪在水田地里,已摸到枪柄的他刚要拔出枪瞄准前来抓捕的冷烈,就被已追到身后的冷烈一脚踢到右手腕上。
红了眼的唐福斌眼看着枪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孤线,当他跳起想空中夺枪时,被冷烈又一记直拳重重打在脸颊上。指尖虽然触到了枪,却没能抓住。
冷烈没再给他反抗的机会,飞起一脚将他踹倒在田里,而后上前将他按住,扭过他的胳膊,将他从水田里押往公路上。
这时小海等人也赶到,给唐福斌带上手铐。
冷烈示意将人押回派出所,马上审。
见一身是泥的冷烈跟兵马俑似的。小海从后备箱翻出一套乔装成社会人的衣服递给冷烈,“就剩这套了!”冷烈看了看,总比一身是泥的强些。钻进驾驶室换上。
小海说:“头儿,你穿上这衣服,痞帅痞帅的。”
“我披条麻袋也有人说帅。”冷裂开了一句玩笑。
重新坐回越野车后,冷烈打电话给吴刚,问他那边情况怎么样?
吴刚颇为兴奋地说:“全妥了。只是刘嘉受伤,让人送医院了。炮哥正在审。他呀,一看就是个初犯,没什么经验,一上政策,马上就撂了。说刚刚在后院埋了不少东西。我已派人过去挖了!这一夜算是没白熬。”
一块石头落地的冷烈释然说:“我过去看一眼,我现在就想知道,唐福斌这老小子到底造出些什么家伙,让他见了警察,跟吃了癫痫药似的那么疯狂。”
将唐福斌押回派出所后,冷裂直接去了唐福斌家。
在后院,冷烈看到刚刚被挖出来的一个用塑料编织袋和牛皮纸包着的一个大包裹。
拆掉外包装后,冷烈的眼睛亮了,里面有已组装好的长短枪共5把,还有制枪散件,六盒钢珠及百发制式子弹等。冷烈拿起一把长枪,感叹这枪外观上与制式步枪大同小异,不仅做工十分精良,上面还有瞄准镜。
冷裂对吴刚说:“这种枪流入社会,危险真是极大。”
“头儿,那边还有惊喜呢!”冷烈听到有人叫他。
“还有?”冷烈有些惊讶。
走进一楼厨房左侧的一个房内,首先映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