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局长,那子,到底是什么人?”苏叶天走后,谭礼怀问赵信。
“什么那子,就他叫你一声子,都是给你天大的面子!”赵信呵斥道。
“背景硬到这个地步,莫非他的关系是市长那个级别的!?”谭礼怀不禁咋舌。
“呵呵,天知道啊,这次是省厅打电话让我放人的,听那边的口气,很急!”
“省里的关系!?”谭礼怀更惊。
“年纪,身上看来藏着不少秘密呢,不过我真正好奇的是,他到底是如何认识我的。”王姿淇默默攥紧粉拳,眼眸中跃动着浓浓的好奇之光。
红旗l5副驾驶座,苏叶天一边抽烟,一边打着电话。
“叶天先生,之前只打点了黑面,没有打点白面,让你受委屈了,我保证类似的事情,以后绝对不会发生了!”唐虎歉意地说道。
“无妨,江南那边一切还顺利?”苏叶天问道。
“托先生的福,唐门更加如日中天,且先生大名,已经在华夏国武道圈鹊起了,年仅十七岁的少年宗师,前无古人,以后想也无来者!”唐虎叹道。
“哦?我已经那么有名了吗?为何四海市这边没什么动静呢?”
“没办法,地方,消息闭塞,级别不够呗。”
“这样啊。”
“不过先生要格外注意一下,你将冷禅打成重伤,霍天罡势必不会善罢干休,早晚会找你的麻烦!”
“哦,霍天罡,是哪个来着?”
“呃,叶天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霍天罡乃冷禅的师傅,华夏国武道宗师,高手排行榜第七,天罡气大圆满,真正的刀枪不入,实力之强,根本不是冷禅可比!”
“哦,仔细想想,是有这么个人啊,行吧,我知道了。”
“嗯,我相信先生的实力,定可应付得来!”
寒暄之后,唐虎挂断了电话。
“看样子,就算你离开了江南市,该来的麻烦,还是会来的。”开车的露娜姐说道。
“呵呵,真正的宗师吗?可别令我失望啊。”苏叶天望着窗外,嘴角浮现一抹期待的微笑。
此时此刻,位于江北南天市云阙山的一座庙堂中,身穿深色唐装的中年男人,眉头悬针纹紧锁,看着躺在担架上狼狈不堪的独臂男子,冷禅。
“全身经脉尽断,内劲不存一丝,根基已毁,能留住一条命,已是奇迹了,霍宗师,您看……”白胡子老者为冷禅诊断后,神色凝重地看向数丈外的中年男人。
轰!
那中年男人压抑的气场突然暴动,恐怖裂痕自他脚下的地面,身后的墙垣蔓延开来,这偌大的庙堂地动山摇,白胡子老者的胡须被狂风吹得倒竖而起,目光惊骇地看着那盛怒中的男人,宗师一怒,如此恐怖!
“师傅,弟子愧对您的教诲。”这时,冷禅睁开双眼,惭愧地说道。
咻!
那怒涛般的气场平息,前一刻还坐着的霍天罡,毫无预兆地便站立在冷禅身前,低头俯视着他。
“我早就嘱咐过你,不要贪恋俗世的荣华而甘作豪门鹰犬,但你我行我素,卷入唐宋两家的斗争,成了牺牲品,唉,归根结底,还是你学艺不精啊,这七重天罡气,你只学成到第四重,便自认宗师之下没有敌手,却不知这世上法门万千,总有克制你这半吊子天罡气之法。”霍天罡叹息一声。
“师傅,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与其当一个废人虚度此生,不如由师傅您,亲自给我一个痛快吧!”冷禅恳求道。
“也罢,师徒一场,这个仇,为师会亲手为你报!”
轰!
霍天罡双眼一瞪,一股无形暗劲透入冷禅体内,瞬间抹杀了他一切生机!
“把冷禅葬了!”
“那霍宗师您呢?”
“那还用说,去找那个叫苏叶天的后生算账,让他的下场,比冷禅还要惨!”
“我认为此事不宜操之过急!”
“为何!?”
“那苏叶天号称华夏最年轻的暗劲宗师,只知他是江南唐家的门客,却不知他真正的来历,为妥善起见,我建议事先查查他的底,再动手也不迟!”
“呵,华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宗师?我便让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宗师和宗师之间,实力亦有云泥之分!你去查吧,但不要让我等太久,最迟一个月!”
“明白!”
翌日,水木中学高三(1)班教室中,全班都已到齐,唯独缺了苏叶天。
昨夜在烧烤城发生之事,已经人尽皆知了。
程坤鹏与史孟菲发生冲突,杨自然卷入,苏叶天出头,将对方全体打成了重伤,然后进了局子。
“苏叶天的体能在男生中是垫底的,怎么那么能打了,一个人打几十人?我滴个乖乖啊!确定不是逗我?”
“是徐飞飞说的,她是个大嘴巴,凡事总是夸大其词,应该没那么夸张!”
“不过杨自然进了医院,苏叶天进了局子,说明苏叶天是真有两下子,我说他整个人精气神都变了,看来去练了一个暑假散打啊!”
“唉,据说他开除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昨天钱涛和他道歉,我还以为他丝逆袭,准备一路横推,成水木扛把子呢。”
“你他娘说看多了吧,哈哈!”
后排的杨自然,头上缠着纱布,低着头神色自责愧疚。
“都是我,都是我连累了叶天。”
刘洋腮帮子还肿着,是昨晚被程坤鹏一个大耳刮扇的。
“真没想到,苏叶天那个废物竟变得那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