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半点本事都没有,你想跑到哪里去?”千殇不知何时瞬移到浮笙的身后,冷不丁的俯下身子凑到她耳边冷冷的嘲笑着。
浮笙的小脸登时煞白一片,目光一触及千殇那顶森森然的黑色面具,便想起自己的小命还捏在他手里。
纵然她心中有千百个不愿意,还是硬着头皮解释道:“沛漓不敢。”
“哦,你有何不敢的。”倏然间,千殇的手中多了一叠宣纸,冷冷的沉声道,“给本尊读出来。”
由于千殇先前嫌弃过她抄写经书的字迹太过潦草,甚至于不堪入目,便时常从人间拿些名家的手迹借她临摹。她不疑有他,只当是哪些闲得发慌的人文骚客又写了什么酸词,便诚惶诚恐的接过他递过来的宣纸。
然而,浮笙将其舒展开来,只是稍微的扫了一眼,目光就不由自主的飘忽起来,紧抿着双唇不敢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