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夫一撇嘴,胳膊在嘴上蹭了一下,“你扯淡你精血旺盛得很啊碰过女人的话,你脉搏能跳得这么稳健弟娃,说真的,我可以给你做理疗,保证你一周去石膏”
我站起身,“我这个伤,绝对一周内,自己也就没问题了有本事你让我现在去石膏啊”
钱大夫涨红了脸,“哪个说的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让你一周好,你还不信我这药材,用的可是货真价实的而且我手法和别人不一样,我自己钻研出来的,要不要试试啊”
我看着他,说真的,如果没有让他看过,我还真的不信他。可是他这么一说,我倒真想试试了。我说“老钱,你试试我也无所谓,不过这个钱,我想听听咋个算”
钱大夫松了一口气,不过马上又提了一口气,“这个好说,你看一次给80怎么样我可告诉你啊,我这里面活血的药可是加了不少,你这无非就是个骨折。我给你说,我的药,对你身体只好不坏”
他离我很近,唾沫星子乱飞,夹杂着浓烈的草药味,让我不得不站起来。我说“哈哈,我收到这个事儿,我得回去考虑一下,你等我消息”
我知道了身体没事儿,这拐着一条腿也就随它去了。直到门口,钱大夫还说“弟娃,你来我给你打折喂,你朋友补肾的药还要不要我给你烧好,你约个时间直接来喝就行了”
我回头望了他一眼,赶快上车,甩下一句话,“晓得了我要就直接来”
我一上车,才发现气氛不对。罗璇坐在驾驶位上,强忍着笑,憋得满脸通红。我一回头,小先跟做错了事儿的孩子似的,低着头不吭声。我还没说话,刀女就喊道“你们两个从现在起不许说话,我一句都不想听谁要敢胡说八道,老娘废了他”
一席话,本来就忍着笑的我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结果,这一路上,关于肾的话题就没断,一直延续到我们到达酒店。
进了房间后,我对他们说“这宝贝肯定是要处理的,你们怎么看”
罗璇说“珉哥,这样嘛,金子好处理,找个金店,处理掉就可以了。就是这玉杖,咋弄”
小先说“珉哥,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你的腿不适合到处跑”
我眉头一皱,是这个道理啊。我现在行动不便,要是交易时来个黑吃黑,那我这边一点便宜都占不上,还成了累赘。可是一想到坟头里的事儿,我就一点继续收着宝贝的心思都没有了。刀女说“我帮你们处理撒,别忘了我是干吗的”
我看着她,或许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刀女在处理这种货上必然是轻车熟路。我说“可以不过你要卷钱跑了,我去和谁哭啊”
刀女从我的话语里听出了不信任,忙指着小先,“你冲他哭好心当驴肝肺呸”
小先此时已经不知道该帮谁了。我马上打起了圆场,“没有不相信啊这么算来,你都是我弟妹,一家人了,我还有什么信不信的那个,你打算咋卖啊”
刀女想了想,“金子嘛,包括那个手,都好处理。可是这玉杖就有点麻烦了,你要知道,明眼人拿到手里,可就知道这不是宝贝了,这是国家一级文物,盗卖肯定要判我说它价值千万,都是很便宜了,你是要卖还是咋弄”
我有点意外,这玉杖能值这么多我有点无法想象起来,千万啊,这刀女眼也太毒了,我拼上兄弟的命,才弄出几块马蹄金,这丫头手拨拉一下,弄个千万这也算是隔行如隔山了。我说“黑市呢你去送仙桥问问啊,肯定有人敢买啊”
刀女一撇嘴,“这个你就门外汉了。这种坟里挖出来的,人家一眼就知道了,尤其是我卖,就这个东西,你卖给人家,能拿到200万就是天价了谁都知道,这个东西买了回去就压箱底儿了,买的人少,这东西再值钱,也就不值钱了”
我大吃一惊,乖乖,这一下少了4倍,那可是大大的不划算。我咽了一口唾沫,“那咋弄”
刀女一摆手,“没办法啊要想要钱就得这么干,要么你们留着压箱底儿”
我拿起这支玉杖,端详起来,其实很气结,如果200万卖了,可算是暴殄天物。我摸着玉身,突然间,我发现了异样。这玉杖下端居然有些突起,哦我看看周围人,一下站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
整个房间里一下亮堂起来,我对着光,仔细看起来。我说“哎,快过来这上面有字”
几个人闻声都过来了。我摸了半天,看了半天。罗璇拿着一端,一边看,一边说“如意如意如意金箍棒”
我抬头笑骂道“你真是人才啊,不认识的字你都能给编出来这字你认得吗就认如意俩字吧”
罗璇“嘿嘿”一笑,“是认不得珉哥,你觉得是啥”
我说“如意皆法相什么意思这”
法相这是佛教啊可是就我的记忆里,三国前后不该信佛教啊,那会儿士大夫之间流行的主要还是玄学化的儒家,比如谶纬之类。儒家当时也只是个学派而已,祭祀孔子也不等于儒家就可以称之为“儒教”。
佛教在当时连龙套都算不上,佛教徒有名的就只有那个混账人渣笮融了。怎么会出个法相呢不过,这丰都鬼城说的可是地狱,难道佛教的起源是在这儿也或者说有个佛教人士送的这儿离云南也没多远,冰种的翡翠还是有可能到这儿的,不过怎么就出来法相了
我好像隐约之中有了一丝理解,“我好像品出点味道来了,如意皆法相,应该就是说,这祥瑞就是一种法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