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头儿哈哈大笑起来,冲那年轻人摆摆手,示意他坐下,“哈哈,不愧是肚子里有货的哦。我低估你了!弟娃,两万一,对吗?行啊!我明天给你一张卡!不过,我也有个要求,要是掌眼看不准,或者给我玩什么弯弯绕,那我可就不止要回我的两万一了。我想,到时候变成四万一都是很给你老弟面子了!”
这钱不好拿,他是在试探我?我说:“找不找得到是我的事儿,给不给是你的事儿!”
我站起身,“我不奉陪了,晚上还要赶个场子,谢谢你的饭!”
我说完就往外走。到了门口,我突然站住,“我还有一个要求,我要刀女来给我送钱!其他人我信不过!”
我这么说是突然有些话想问她,既然耗子哥当年都信她,我不如把宝也押在她身上。我出了门,看见米头儿的小儿子正在鱼缸前面看着风水鱼出神。我走到他身边,“小子,怎么?没见过风水鱼?”
米头儿的儿子转过身看看我,“叔叔,这鱼一共有18条,是不是代表一路发啊?”
我愣了一下,这小家伙倒是很聪明。我说:“你很细心啊!呵呵,18条鱼是代表18罗汉,门神的意思!你爸爸没教过你吗?”
米头儿的儿子说:“爸爸?爸爸从不给我说这些,就叫我天天看书,都快烦死了。”
我摸摸他的头,“好好学习是对的。快回去吧,你爸爸该走了!”
米头儿的儿子点点头,往包厢走去。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看见刀女也正站在门口,用似乎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我看了她一眼,离开了酒店。晚上我们没有回去,直接在成都找了家酒店住,又跑到桑拿馆洗了个澡,才大摇大摆地回去睡觉。
第二天中午,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听是刀女。我说:“哦,你来给我送钱啊?”
刀女没有笑,“你让我送钱,是不是找个借口,想收拾我?”
这次该我哈哈大笑了。我说:“你不会为这个事儿一夜没睡好吧?”
刀女说:“你娃这次玩大了!你晓不晓得事情的严重性啊,你简直是在赌命!如果找不到墓,你娃就完了!一天到晚不晓得你在想啥子,咋没耗子那么稳重呢?”
我清了清嗓子,“你要送钱就快来给我送,不然我走了,说没收到钱,你就等着被你的米头儿收拾!”说罢,挂了电话。
我把我住的地方和房号发了短信给她,就继续翻身睡觉。大约一个小时后,我刚给小先他们挂了电话,这边就有人敲门。我穿了条内裤,打着哈欠就把门打开了,接着转身往床上走,边走边说:“刀女一会儿要来,你们收拾一下,别把人吓着!唉,昨晚桑拿洗得不舒服!”
身后一个声音说:“年纪不大,还爱洗个桑拿!”
我吓了一跳,咋会是刀女?我赶忙钻进卫生间,裹了条浴巾,才脸红红地出来。丢人丢大了!我结结巴巴地说:“那个……你转下身,我穿衣服!”
刀女脸也有些微红地转过了身。我快速地把衣服穿好后,刀女从提包里丢出两沓钱,依然不看我,“行了!钱给你了,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我说:“等等,我有事儿问你!你先坐!”
刀女愣了一下,随即从口袋掏出甩刀,啪啪地玩着。我看了看她,“刀女,甩刀是有缺点的,甩刀刀柄过重,不利于突刺,而且只能说是匕首,不能说是刀!”
刀女笑了一下,“你也懂刀?”
正在这时,小先和罗璇敲门进来了。我说:“罗璇,把你的刀给我!然后你们先出去,没我叫你们,都别进来!人家刀女说我们今天要挖坑收拾她呢,呵呵!”
两人愣了一下。罗璇把刀递到我面前,低声说:“珉哥,要不要我守着,这妞儿不好对付啊!”
我接过刀,“没事儿,你们先出去!”
他们两人很快出了房间。罗璇的刀柄有个绳子连着,我将绳子套在手上,正手握刀,“真正的刀,刀锋要重,便于近战。最好的刀是刀身、刀柄一样重,方便刺杀!”
我将刀柄一送,手顺势一抖,正握刀变反握刀,“不到一秒,变刀,可攻可守!”
我把刀递到刀女面前,“试试?”
刀女看了看我,突然飞起一脚,踢开我手里的刀,甩刀在她手里一变,刀尖直抵我的下巴,“变刀,我也不需要一秒!你刀法这么差,还来教我?”
我将双手摊直,放在胸前。刀女收回了刀。我说:“我就想告诉你,其实,很多复杂的东西并不一定是好的!”
刀女不说话,也没看我。我说:“我问你个事儿?你和我师父是什么关系?”
刀女看了看我,“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我说:“你可以不回答,不过这取决于今后咱们的合作是不是顺利!”
刀女说:“我是她老娘!”
我哈哈大笑,“那我该叫你祖师娘啊?不过你明显没有我师父的本事,所以你撒谎!”
刀女说:“你到底想干吗?!”
我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我就想知道你和我师父的关系,这样我好决定,是不是该相信你!”
刀女说:“你别相信我!做生意的,谁都不能信!”
沉默,空气中只有沉默。我说:“你不会是我师父的女人吧,或者是曾经的女人?”
刀女说:“谁会看上他那个哈板,别胡猜!”
从刀女躲闪的目光中,我似乎看出了点什么。我说:“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