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羽承便陪着凡笙回了苍灵山,他们先是去了天勤窟。不过此时凡临并不在此,想必是又去山林中采药去了。
羽承拿起一株草药在手中翻看,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凡笙,问:“凡临弄这些草药是要做什么?你们也极少能用到吧!”
“给镇上的百姓用的。”凡笙解释道:“他经常会扮作游历的郎中,给镇子上的穷人治病。他说这也是积德行善,有助修为。”
羽承放下草药掸掸手,点了点头,说道:“倒是个勤于修炼的。”说着走进凡笙,继续道:“待我回了天庭定要同太上老君说说,如此勤奋修德之人应是要早些位列仙班的。况且他又懂得药理,想必太上老君是会惜才的。”
“功德修为一切随缘,位列仙班之事就不必麻烦罗浮星君了。”羽承话音刚落便听得一清音传入。
凡临进到洞窟内,放下手中的背篓。抬眼看了下凡笙,既而又向羽承道:“不知星君来我这天勤窟所谓何事?”
此时羽承有些局促,不过该说的还是得说,便开口道:“凡临,凡笙她,她之前受了伤,不过灵鹤仙已经医治好了,如今需要休养。所以……”
“凡笙受伤了?”凡临打断他的话,两步走到凡笙身旁,上下打量着,说:“现在如何?过来让哥哥瞧瞧。”
凡临说着便要抓过她的手腕,给她诊脉。凡笙忙搭腔道:“哎呀,七哥,都没事了。师傅已经给我医好了。师傅又给了仙草来,还特意叮嘱了用法用量。这不,羽承便送我回来,想是把这些个都交代给你。毕竟,草药这方面你比较在行嘛!”
“凡笙她不是在南陵山修行吗?怎会受伤?又是何人所伤?”凡临侧过头说,虽未看羽承,但他也知道这是问给他听的。
“是我,是我错手伤了她。”羽承沉声道。
“什么!你……”凡临猛地转过身,大声喊道。
凡笙见他似是要同羽承出手一般,赶忙上前拉住凡临说:“七哥,此事说来话长,羽承也是不得已。一会儿我再慢慢同你讲。”
说着看向羽承,又道:“羽承,你不是将那仙草的用法用量都写下了吗!你就将那些都留下就好了,七哥通晓药理自会看明白的。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尽早回去吧!”
羽承知道这是凡笙在为他开解,他便没再多说什么,点了头准备离开。行至洞窟门口的时候,侧头说:“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好。”凡笙回道。
说罢羽承便匆匆离开了苍灵山。
“他害你受伤,你还护着他!”凡临皱眉,怨怒道。
“七哥,你别急呀,这事羽承也是受害者呀!”凡笙将羽承被施幻术之事,以及赵莲的事都同凡临说了。不过她特意隐瞒了羽承便是翎羽一事。
“哎,行了,你自己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是管不了你了。”凡临摇头无奈道,随后又拿过一旁的竹简,说:“让我看看,这南陵山的仙草如何用。哎,我这个做哥哥的还要转过头来伺候你,真是没天理!”
凡笙咧嘴哈哈笑了起来,既而起身开始给凡临按起了肩膀。
第二日一早,土地公见羽承来到大殿,便上前问道:“上仙,九幽**那边,是不是想个办法,尽快解了才是呀?”
雨辰眉头微拧,侧眼看向土地公,说:“解?如何解?难道要玄狐元君灰飞烟灭吗?她可是天庭封的九天黄狐娘娘!”
“可是九幽**也是天庭封的后土娘娘呀!上仙莫要糊涂,既然已成事实,咱们就想个折中的方法,也好挽回呀。若是真的惊动了天庭,那……”土地公此时心中惴惴不安。
“九幽**阴损至极,不以此法灭了她,难消我心头只恨!”羽承愤恨的说道。
“话是没错,可……”土地公接话道。
羽承抬手,止住土地公的话,说:“仙公莫要再劝了,我心意已决。此事是我一人所为,我不想牵扯他人,此时凡笙在苍灵山最好不过。”
地府——九幽宫
“不可能,不会的,玉帝怎会如此颠倒黑白!明明是她九天玄女犯错在先,羽承一个仙家又与灵兽私交甚密。如今又伙同通天教主将我打伤,为什么他们没事,却给我冠上这些个莫须有的罪名!”九幽**失控的大喊道。
“这是玉帝的法诏,难道还能有假吗?若是你再出言不逊,休要怪我的三叉戟无眼了!”
来人是托塔天王李靖。此刻他是前来宣读法诏的,大致意思是天庭知晓了九幽**所做的重重恶行,将其驱逐出天庭,贬去灵界恶世。
此时,元罗紧紧的抱住了因愤恨而全身颤抖的九幽**,其实他们都明白,法诏既下岂有收回之理?如今最重要的是不让她因此事和天庭反抗,既然没有去诛仙台,那便是还有机会。
“来人!将他二人拿下,送至灵界恶世。”李靖呵道。
在天兵天将刚要走进他们之时,九幽**猛地站起身,冷声开口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我!”
“**!难不成你想违抗天命吗?”李靖厉声道。
九幽**冷哼一声,说:“天命难为!托塔天王,带路吧!”
托塔天王执起宝幡,只见一团有如黑色巨蟒般的烟雾,自宝幡中飞窜而出直奔九幽**和元罗而去。
那黑色的烟雾自他们脚下盘旋而升,只须臾便不见他二人的身影,黑色烟雾仍然在不停的旋转。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烟雾四散开来。
九幽**和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