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回来了。
她的身上披着晚霞的余晖,身穿的白色婚纱像是染血般鲜艳。
她那张化了淡妆的脸沐浴在阳光之下,脸色红晕诱人。
此时的她,神色淡然,眼神坚毅,她像是从战地归来般,整个人美丽而坚强。
她昂首挺胸的走近阿宝和花正悦。
“阿宝,花院长,我回来了。”声音沉静。
阿宝眸子颤颤,眼内有点微热,她的双手紧了紧,终究没有戳穿。“言立回来很久了,应该早就休息了,要不,你和我们吃过晚饭再回去”
“不用。”小月静静看着阿宝。“谢谢你的招待。”
阿宝欲言又止,花正悦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小月已然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小月身影消失眼前时,花正悦启唇。“我们是外人,他们不言语,我们不过问,互相尊重。”
阿宝沉默了,她的心不安,似是被蚊咬般难受。
小月回到房间,言立的骂语立刻而致。
骂语,用尽不文明的字词,十分的难听。
小月佩服自己,竟然能在他越发不堪的言语之中,安静的卸妆,更换衣服,然后还能强行逼迫自己吞下一碗牛河和一碗汤。
小月开始收拾他和她更换下来的服装、首饰,这些都是要归还给人家的。
言立口干了,中场休息,猛喝水,连连喝了两杯。
小月走近言立,声平气和的说“言立,我是你最亲近的人,你应该尊重一下我,不要什么都是以你为先。”
言立闻言炸了,炮珠连发。
小月两边太阳穴炸着痛,这个人她非常不想与他一室。
她不发一言,去旁边隔间的衣柜处收拾出自己的衣服,她决定不留在这里了,就算今晚改签不了机票,她也宁愿在机场睡一晚,也不要听他的骂语过一晚上。
小月拖着箱子出来。
言立的骂语立刻停止。
“你想做什么”
言立慌了,她这样子单独离去,他颜面何在
“我今晚就走。”,心一点疼痛感觉都没有,反而有种畅快之意隐隐上来。
言立过来拉她的行李箱,小月往后退开。
“我头痛,我想安静。”
“什么头痛难道是我让你生病吗”
小月有种冲动点头,但她知道,言立不会有“自觉”的,她不想与他争辩。
“你不能走”
小月快步走,身体就要靠近房门时,言立冲了过来,拦在门前。
他脸容扭曲,怒到极致。“你不能走”
小月的胸膛上下起伏,她也开始动怒了,她今天一定得离开。
“我已经约了车,司机应该马上进来敲门帮我搬行李,你想我们的争吵被外人听到”
言立脸上慌乱起来。“你就是想我丢脸。”
小月对于这样的指责十分的无言。“言立,你就不能反省一下吗”
言立果然是听不到别人说话,他不断数落小月的不是,什么陈年的旧事都挖出来说一遍。
小月的脸色沉如锅底,头痛如炸开般。
她忍够了,想让这样的声音消失,她随手言立的方向扔过去。
“呯”
花瓶砸到言立脚下,言立的骂语停上了,他一脸不敢围住的看着小月。
小月耳根清净了,抬眸看着言立微微害怕的脸,心中恶意顿起,她又抓了个花瓶。
此时,言立乱了方寸,连忙往旁边跑开。
小月一个花瓶又扔了过去,言立走得更是快速,小月趁机拖着行李箱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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