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淹没在水里,竹子的根部难道不会溃烂吗?
“这些竹子不会这么容易死的,它们的寿命比你想象中的还要长,似乎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了它们了。”
“很久以前?”宁宁疑惑的重复了一遍,联想了一下之前所见到的一切,在看看眼前无害的小家伙,心底慌乱的厉害,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了些许期待,虽然也有一丝畏惧,畏惧那些未知的迷。
“我记不清了,总之我记事起,这里就是如此了。”小家伙说着还转动了下身子。
“那,你记得你见到过的第一个人是谁吗?”宁宁伸手把小家伙抓在手里,然后放在了口袋里,继续往上爬。
“记得,竹屋就是他建造的,不过后来他走了,去创建自己的族群了。”小家伙有些沮丧的说道:“难道繁衍后代就这么重要吗?”
“也不是这么说。”宁宁停顿了一下接着问道:“他走之前没有把你带走吗?”
“哼,他是趁着我睡着了才离开的。”小家伙愤愤不平的说道。:“要不是我不能主动离开这里,我都恨不得去吃掉他。”
“……那个人是怎么样一个人?”宁宁继续套话。
“长相,我记不清楚了,实在是太长时间了。”小家伙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想想,我真后悔给了他,我的腰带。”
“腰带?”宁宁低头看了看小家伙,她好像不小心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哦。“是类似一个环状的东西吗?”
“哎,你知道啊~”小家伙兴奋的叫喊道。
它就知道这个人不一样,不枉费它辛苦把她引诱过来,虽然一开始引过来只是为了吃掉她而已。
“呵呵……”宁宁干笑两声,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一点都没有答对问题的兴奋感呐。
“那个环子对我来说虽然没有太大的用处,但毕竟是我从出生就带着的东西,我想过要拿回来,可是,当我去找那个人的时候,我却怎么也离不开这里了,似乎被人困住了。”小家伙做出托着下巴的模样,:“而且那个人似乎也不存在了,而且那个人的据说是重孙还是什么的,把我当做怪物一样驱逐……糖葫芦才不是怪物呢。”
“糖葫芦不是怪物,只是一只稍微奇怪点的仓鼠罢了。”宁宁此时已经爬到了竹子顶层,轻轻一跃,就趴在了竹屋的地上了。
“谁是老鼠!我才不是老鼠呢。”小家伙一听,立刻炸毛,从宁宁的口袋里跳了出来,在宁宁的头顶上蹲下身子趴伏着。
“那你是什么呢?”宁宁有些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没有谁告诉过我,我是什么,我也不需要知道,我只要守护好我要守护的东西,不让其他生物靠近就好。”小家伙这么说着,可是后期的语气却不足了。
那个人,一定也是因为它最后也不愿意把守护的东西给他而生气离开的吧!
为什么它一定要守着那么一个东西?
为什么没有一个期限?
每个生命都有一个生命的期限,每一件事情都有一个时间的期限,为什么它却没有,为什么它要孤孤单单的一个在山洞里守着一件毫无意义的东西度日?(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