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到了这里,会有很多人救我!”天夏冷冷的看向高幸:“而你,必死无疑,到时候。等你落到大牢里了,我会好好去教训你!我要提醒你,那个大牢的管事人可是我的妹夫!”
高幸一下差点扑倒:“这个混蛋随时要把他女儿和妹妹送给那些权贵人物享用,这突然冒出的管事人。看来也是一个绿头苍蝇无疑。
诸人停留在这里等待回应,那三个军督和一众幕僚都非常疑惑,因为不管是军督还是幕僚派出去的那些传讯官,都没有见到一个回来;军督将高幸传上来的那个玄令也让人带去了国相处,不想,也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这种没有回应,和平常的那些没有答复不一样,甚至连一个前往的传讯官都没能回来。
等在这里,那三个军督和幕僚们都担心出了什么事情。
军督们心里偏向于军部保全高幸,这样对镇安城的维持稳定非常重要;而那些幕僚则是希望一心致高幸于死地。这样的原因其一是因为高幸公然污蔑国相。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高幸是黔国人。
本次镇安城事件,真相已经彻底被这些人抵触,现在浮现出来的虚假事实则是:一伙黔国的玄者伙同武贼挟持了镇安城一城的人民,意图做什么叵测的危险事情;最后在民众和军士的共同抵抗下。完美的抵抗住了这次大祸,让那些武贼逃进了渭河中。
因为这次事件,导致那一城百姓数万人,差点被屠城,因此可以说是一次相当严重的事件。
这次事件的源起,随着李军督的被击杀,已经完全不能再提。所有人一心要做的,就是尽量的保证这个虚假的事实。
出于这种考虑,高幸也是必须被诛杀的。
首先,他是黔国人,又是玄者,是这次伙同武贼的事件中。他完全就参与的嫌疑;这本来已经足以让他身死,后来高幸还不知死活的污蔑国相,这完全就是不可救药了。
天夏尽管被这些人看不起,但他是李军督的亲随,现在回到了国都。可说是进入了他的势力范围;他这个贱人,最擅长的就是将仇恨转移,他不管嫉恨那些直接欺辱他的军将和幕僚,这种时候,他更不敢将仇恨放到镇安城;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所受的这些欺辱,都归结到高幸身上。
这是一种精神上的归纳敌人方法。
天夏和高幸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仇恨,但他一开始已经看到他这种人最愿意的做的事情:欺负弱者,还是一下屠城这样的方式欺负弱者,因此他才会由始至终的希望屠城;在眼看跟着李军督要实现这个事情的时候,却突然发生相关的变故,让那些都成为泡影。
这一切,不了解内情的自然不清楚,但是他这种从一开始,就知道事情真正原因的人,肯定轻易就能看出来,高幸就是造成这个变故的原因。
“小子,我不管你做了什么!我受了这样的苦难折磨,原因肯定是你!嘻嘻,我就看你怎么死!”天夏狞笑着,一瘸一拐的走到一边,想着他的屠城大计被高幸这么个少年破坏掉,心里就一肚子窝火,同时恼恨非常。
高幸懒洋洋的一笑,他旁边的青焰则是高翘起屁股,朝天夏狠狠的放了一个臭屁。
“你!小子!”天夏更加恼怒。
“啪!”
不等他再说什么,旁边的一个军士一脚就将他踢滚在地:“你怎么在这,是找死吗!你是想逃走吗!”
天夏顿时连连摆手,那个军士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又一脚将他踢滚出去,欺软怕硬,就是这些贱狗的公有特性;在陕国,由于玄者存在的广泛性,那种玄者和权势的地位差距,就显得不像其它国家那样明显。
这里已经逐渐摆脱玄者高于权势的形式,除了进入玄部的玄军,其他的普通玄者,在陕国的地位只是相对普通人来说高一些,而对于那些权势贵族,这种优势就不存在,当然,这指的只是修为sān_jí以下的低级玄者。
修为达到五级,到哪里都是实力非常的人物,自然两论。
现在的高幸修为不过四级,所以天夏依仗李军督的权势,对他并不是如何的忌惮,并且畏惧也不是那么明显,再加上受了这一路的羞辱,自然迫切的希望从人身上找回尊严,而高幸这种马上就要死的玄者,无疑是他最好的选择。
在高幸身上,不但能得到普通人羞辱玄者的快感;还能从心底把那种屠镇安城不能得逞的憋屈,彻底宣泄。
天夏愤愤然的离开,心里迫切的期待长城中那些李军督的亲信,快过来将他救走,同时心中也开始计划怎样诋毁高幸,让李军督的那些家人也都和他站到一个阵线,同时致死高幸,哦,不能轻易让这小子死了,最好是李军督那个族中的什么修为高绝的长者出手,废掉高幸修为,再将他打入大牢,这样,自己就能通过那妹夫,好好的炮制高幸一番,一定要这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能让他的扭曲心态得到缓和。
这个驿站的那些军士安顿好诸人后,就退到了一边,围成一圈,开始兴高采烈的议论:
“看到哪里了!看到哪里了!”
那些人聚集成一圈,围着一个有些看着文质彬彬的军士,情势高涨。
高幸想要探头过去,那个天夏又贱兮兮的说:“小子,看这些人如此兴高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