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活的鬼畜啊夭寿啦!”苏槿看着红色的背影离去石门合上之后,摸着噗通噗通跳的小心脏,虽然很可怕,但这种人设在二次元里的受欢迎程度总会很高,一身红衣,青丝曳地,俊美慵懒。
“啧啧啧,宸哥的眼光果然不会让人担心。”
“就是教你?”冷不丁从身旁飘来一个声音,苏槿被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又摸了摸小心脏,再看向来人,一身夜行衣装扮,依然没戴面巾,苏槿在心底感叹了一句“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这世界真他妈小啊卧槽啊”,然后一脸真诚的问到:“听说你要是完成不了任务就要接着去领罚?”
黑衣男子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没怎么啊,”苏槿眯眼笑着,“我是你们上级的客人哦,代号爸爸。”
代号是什么鬼……但自己好像又在那里听到过,黑衣男子被面前男子一脸“感谢您全家”的笑容弄得有点儿懵,“嗯,走吧。”准备把他带到训练场。
苏槿跟上转身就走的人,问到:“从悬崖上掉下去肯定超级疼吧?”
“我又没掉下去过,不知道。”主子总会交一些奇奇怪怪的朋友……
“刚才说你在领罚,你是不是什么任务没完成啊?惩罚是什么啊?”苏槿继续眯眼笑,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啊哈哈。
黑衣男子的脸色很是阴沉,还有些惨白,像是刚受过什么酷刑的后怕,“你问这做什么?”
“不干什么啊,”苏槿一脸坦然,“就是想吓吓你来着。”
听到苏槿的回答,黑衣男子明显怔了怔,片刻后脸上出现了怒气,却又不好发作。
“其实我问这话的意图很明显啊,如果够聪明想到了的话,你就应该回一句‘关你屁事’啊!哦活活!”
黑衣男子阴沉着脸怒气更盛,正准备发作时又被眼前的一只晃着的手打断了。
“小吉吉?”苏槿见身旁的人不回话,便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姓什么啊?”
一听到玄衣男子同主子一样这样叫自己,黑衣男子又是一阵羞耻,混着之前的怒意,尴尴尬尬地不知道要不要出手。
正准备告诉身旁的男子直接叫自己单名吉就好,没想到苏槿晃着手中的折扇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你姓史?唔,那我以后还是叫你小吉吉好了。”
他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姓史了?小吉吉果然还是太羞耻了啊!他拒绝!“公子叫我吉吧。”
“噗——吉吧?你这名字……”苏槿从上到下看了一遍陈吉,又从下到上看了一遍,“令人耳目一新啊!”
闻吉被苏槿调笑的眼神语气搞的汗毛倒竖,又是羞恼,还感觉要冒鸡皮疙瘩了,“闻吉,我叫闻吉。”
“不是姓史啊?”苏槿眼里满含笑意,“闻吉兄!你叫我的代号‘爸爸’就好了,那就还请多多关照了!”
“嗯!”这毕竟是主子的客人,不论之前他问出来的无厘头的问题,只看气宇风度的话绝对是绝品,听到苏槿以兄弟相称,闻吉瞬间忘记了之前自己一系列的心理历程转变。
进到马棚里牵出一匹红鬃马时又想了想他怎么总以为自己姓史呢,又想了想之后……再次很是恼火,狠狠咬了咬牙,这家伙在耍自己的吧?
但看到马棚外正晃着折扇满面春风的等着自己的苏槿,闻吉感觉心里很苦,第一次遇到比主子更能让自己满心沧桑的人了……
……
看着面前红棕色马的高大威武的身躯,苏槿晃着折扇的手微微颤抖,嘴角抽了抽,长到这么大,就是学花样滑冰时摔得次数最多,可但是溜冰鞋可没这么高啊摔!并且她又回忆起了上次从马上面跳下来的刺激经历,连带着背后那一剑,那酸爽……
“上去吧。”
“上哪去啊?”苏槿瞪大了狗眼,每次一紧张脑子都会有点儿犯抽。
“马上面。”闻吉很是无奈地指了指红鬃马,再次觉得主子很是不靠谱地交了个朋友。
“怎么上去啊?”
闻吉:……如果不是知道主子是要解了他几个月的惩罚,他会以为主子是故意找了一个人来调戏他,说到调戏这个词……主子会调戏人,更会笑着杀了一个人。
想到这几个月来可怕的经历,闻吉马上摒弃了其他想法,还是先教会这个人骑马吧。
……
“闻吉兄,是不是该吃晚饭啦?”
“你每顿要吃饭?”闻吉惊讶,这人灵力这么低的么。
“当然啦!人是铁饭是钢嘛!”
“你才学了一个时辰,现在还早。”
“但是外面天都黑了!”
“……这是个封闭训练场,你看不见外面的。”
“但是我已经学得身心俱疲了!我不光感觉自己要骨头要散架了,自己我还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坐了无数遍垂直落下的过山车,它已经快要不跳了,”苏槿叹道,“更重要的是,这匹马也说它累了。”
“你怎么知道它累了的?啊,这个不重要,要不换匹精神饱满的马?”
“咱们不是还有明天一天可以学习的吗?咱不急,做事学习要劳逸结合效率才会高。”
看着经过一个时辰的练习,坐在马背上握着马缰依然摇摇晃晃的苏槿,闻吉真的是头大,“是你这个学习速度的话,到了后天可能还是不能让马跑的很快。”
“我没打算让它跑很快啊,能动就行,”苏槿试着以理服人,“你老大不也说过吗?教会我就行,不一定非要让驾着的马像脱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