缃帙挑眉,原来是自己想歪了,真是丢了个人!
“咳咳,原来如此。那我便收下了。可是,大陆辽阔,不知去何处寻你呢?”
“京城,君府。缃帙定要记住了。”
“京城,君府······”
在高楼上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南卿的脸始终保持着圣母般的微笑。可以啊,君璟这小子,定情信物都送出了!更大逆不道的是,缃帙还顺理成章的收下了?心中顿时五味陈杂。貌似,他这个师父做得很失败啊!
是日,天气尚好,惠风和畅。阁楼上,南卿正和君璟对弈。
“君公子,你这步棋是认真的吗?”
“······呵呵,倒是南公子提醒在下了。”看着错放的棋子,君璟失笑。
自从那日见到了帆船,他就常有失神的时候。同样是那日,他收到了大陆的回信,回程之日指日可待,可他却不再向以前那样期待了。是他懈怠了自己,还是······
“君公子今日有些心不在焉啊。”南卿放下手中白子,静静地看着君璟。他无奈一笑,也不再执子,与南卿一同端坐着。
“在下失礼了。”
“无妨,君公子何所虑,不妨说出来,南某愿闻其详。”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下与诸位相处两月,即将离开,感觉还有些不真实。”
“呵呵,原来君公子是不忍离开。早知如此,南某就将造船之事缓一缓,不让公子那么难受了。”
南卿打趣着他,心里则腹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其实是不想离开缃帙那兔崽子吧!
“只可惜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与诸位终将有一别。君璟这条命都是南公子给的,他日若是公子行至大陆,定要让在下好好招待一番。”
“好说,若是有缘,自会相见。”
······
子时,缃帙拖着疲惫的身子如约来到南卿的书房,她到之时,南卿还未在。随意靠在屋中的软塌上,哈欠连连。
“真不明白师父搞什么鬼,这么晚了,不会是耍我的吧?······我觉得,很有可能!”
大家都睡下了,四周一片寂静,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来。她起身往屋外走去,正要开门,木门却被人推开。门外,南卿正披着睡袍,与她看了个对眼,他一愣。
“师父······”
终于来了,缃帙只感觉自己的眼睛都快闭上了!南卿走进屋,关门之前还做贼似地望了个风,搞得缃帙一头雾水,师父要讲的莫非是什么惊天大秘密不成?
“为师刚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忘了什么,适才想起与你有约,你没等多久吧?”
“师父,您再提一些风牛马不相及,缃帙便真的闭眼了。”
“是吗?来,师父帮你吹吹,不闭眼啊。”说着就要去吹她的眼睛。
“师父!”
缃帙皱着眉头,忍住想要上去掐他的冲动。见状,南卿也不再开玩笑,恢复了‘正经’。
“你可知,君璟是为何人?”
见她摇头,南卿又说:“我还记得,在我未来岛上之前,大陆上有一君姓商业世家,他们主要经营的商业是粮油和纺织。光是粮油,几乎就垄断了整个大陆。君家一袭承揽百姓最基本的供给,所获巨额利润。当时甚至有流言称君家富可敌国······”
“师父是说,君璟是君家之后?可是这大陆君姓之人何其多——等等,那日救起他之时,我们所见的衣料产自······”
“是啊,浙东,那边正是君家的根基所在。”
“那又跟师父要说的有何关系呢?”
南卿示意她坐下,径自拢了拢睡袍,坐在书桌后,“当时,大陆上唯有一家能与君家的商业抗衡——那便是南氏一族。”
“南氏?”
缃帙似想到什么,突然坐直,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师傅您······”
“唉,缃帙总算聪明了一回,那便是你师父我的家族。”
闻言,缃帙感叹,世界好像很小的样子,连故事的主角都是她身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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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在等待众仙女留言的路上,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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