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非拿着盐水瓶在转角处刚想转弯,突然蹦的一声,被人撞到身体,惯性地后退一步,一个不稳跌倒在地。
单梅捡起地上的包,生气地朝她开口谩骂:“你不长眼,怎么是你。”抬头望见梦非,惊吓地瞠目结舌。迟疑拉几秒,吃惊地扶起地上的梦非。
紧跟其后的人看到眼前的画面。吃惊地嘴巴半张着,不可思议地望望眼前活生生的人,脑子里想着刚才的场景。
吕笑此时不知道是笑还是哭,擦擦脸上还挂着的泪,对娇娇道:“你掐我一下。”
娇娇死死地盯着她,如同浸入冰水,心完全凉了,随手抓起吕笑的手,咣当一声重重地巴掌落在自己脸上。那一巴掌打醒自己,如果她不在了,她的位置只有她接替,重点不是职位,而是他?可以离他更进一步,可眼前的她一出现,就像一盆冷水狠狠地浇醒她的梦。
吕笑惊怕地望了望自己的手,再看看娇娇脸上的五根手指,是自己打下去的,她害怕地待在原地,她心神不宁地想着心眼那么小的她,这次一定死定了,小鞋是穿定了。
一向左右逢源的单梅,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掉了下来,上前几步热情好心地帮梦非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梦非愣了一下,表情和声音里都带着微笑,礼貌地小声道:“谢谢。”
单梅听到她那一副跟平时不一样的语气,害怕地一把抱住梦非脖子,大声哭泣道:“听说你出车祸了,我们害怕的饭吃不下。”
梦非被突如而来的陌生人抱住脖子,她瞪大双眼,咳嗽了一下。
单梅听后,急忙松开她的手,擦拭了一下眼角,一副很伤心的神情。
她端详了一下眼前的人,疑惑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她们过来的路。
吕笑回头看了看,解释道:“车祸,我们以为你已经、、、”
话刚说到一半被娇娇插嘴打断。挽起她的胳膊,道:“那是吕笑的亲戚,我们陪她去看的,刚想到去您那,就在这里碰见了,真是太巧了,太巧了。”她不想让她笑话,连看她都能把房间搞错,更怕被她碾压,干笑着对单梅挤眼。
“对呀,对呀!”八面玲珑的单梅配合地迎合道,然后挽起她的另一只胳膊,尴尬地笑了笑。
吕笑不停地挠着头,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不理解地站在原地,望望那条路又看看她们。
梦非望望两个人,看言行举止应该是认识的,而且应该比较熟,否则怎么会哭成这样。
韩星睁开眼,看到紧闭着眼的管家,捂了一下嘴巴,压低咳嗽的声音。
管家听到声音,惊醒过来。两只眼睛深深陷了进去,显然是好几天没有合眼的关系,道:“少爷,你醒了。”
韩星拔掉手上的针,跌跌撞撞地站起来。
管家想劝诫,可他心里清楚少爷从小到大就是牛脾气,决定的事没人能使他改变,他也就不必多说一言。
他换好衣服,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总是闪着严厉的目光,正在扣衣服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严肃的口吻,就像在战场上下达命令。问道:“已经按我的吩咐安排好了吧?”
“已经按您说的做了。”管家不紧不慢地回道。
韩星继续扣着衣服,声音里明显压低音,带着一丝的羞涩问道:“她不知道吧”
“她什么都不知道,我已经吩咐院里的所有人封锁消息了。”他娓娓道来。
韩星听后,满意地道:“我现在出去一下。”
有人说三个女人顶五百只鸭子,此话一点都不假。
此时梦非房间里弥漫的是欢天笑语。
梦非拿着一个苹果,看着吕笑跟单梅唱着双簧,娇娇就在她的肩膀上按摩,此刻的她笑的很开心。
他想推门,听到里面笑声不断,手停住了,在窗户上久久地站着。
医生办公室门是敞开着的,护士把两个穿着警服的民警带到医生的办公室,一个肩膀上一根杠三朵花,他是昌华刑侦大队的大队长倪佳明原负责十年前那交通案的组长,另一个民警是一根杠是昌华刑侦大队的警员陈磊。
护士给他们倒了一杯水放在台机上,他们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医生。
医生望着里面坐着的民警,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好像早预料到他们会出现,见到他们的出现没有一丝的好奇和恐慌。
他跟平时一样走进办公室。
民警听到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起身礼貌地握手。
几句寒酸后,倪佳明开门见山道:“你应该知道我们今天来的用意吧?”说完,注视着眼前的医生,在一边的陈磊已经拿出笔记在一边记录。
他们对望了一眼,好像时间凝固似得,久久地沉寂中。
倪佳明从包里拿出一张他们的合影,放在桌子上。
他若有所思地拿起照片,那是一份沉重,感伤中带着惆怅地感叹道:“十年了,整整十年,终究还是要了解了。”
“傅教授,能不能跟我聊聊十年前王诗雨的事?”倪佳明直击主题道。
他缓缓地放下照片,摘下眼镜,背对着他们,久久不语。
倪佳明理解地注视着他的背,在一边的陈磊看不过去,提醒中带着威胁道:“教授,你总该跟我们表个态,毕竟这件事,你也是逃脱不了关系,再说按法律来讲,你这、、、、、、。
倪佳明打断,骂了一下陈磊多嘴,然后起身客气地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