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密布,这天气太情绪化了。
她不自不觉来到江边,望着江面,大声地喊叫着,注视着,许多时候脸上挂着笑,不代表是快乐的,许多时候以为朋友很多,可她却约不到一个好友来听她倾述,一阵风吹过,她自然地怀抱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有时候,语气一个人扛着还不如找一个人倾述,将心中的不快一吐为快,此刻她最好的方式就是叫喊,喊出来会让心情好点。她就这样在望着最美的江,放声喊道。
最美的还是最近的风景。
韩星支开司机后来到江边,漫无目的地在江边走着,欣赏着湖面的风景,他无法改变现状,既然无法改变,那最好的方式应该是离开,这样不会带来困扰,他静静地沉思着,默默地做着一个决定。就在此时,他听到远处呐喊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响,无奈离开。
梦非喊完一阵轻松,刚好碰见他,歪起嘴苦笑地指责道:“为什么哪哪都有你的存在呢?你是在刷存在感吗?”
他很自然皱起眉头,手插着裤袋,不语,绕道而走。
梦非看着离开的他,嘴里不忘责备道:“好心情就被这样破坏掉了。”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同时阐述自己好心情被他破坏了。
无理取闹、不可理喻等所有不好的词语好像此刻放在她身上都不为过,他心里默默地骂着。
天阴沉下来,不时刮来阵阵冷风,她抖擞了一下,窜到马路上打的回家。
她敏捷地踩着椅子上了桌子,又从桌子迈上窗台。她先用一块干布掸了掸玻璃,然后再换一块潮湿的抹布,踮着脚,一只手抓住窗棂,一只手从上到下用抹布蹭玻璃。
一脸疲惫的梦非,按下指纹,门打开,刚跨入屋,听到声音,脑子里蹦出:“小偷?”,警觉性地脱去鞋子,无声的找身边的任何可以防卫的东西,慢慢地往前移动。
接着,又自上而下从左到右蹭了一遍。玻璃上有污点的地方,她就哈一口气,使劲蹭几下,还不干净,她又用手指抠几下,啊,污点终于被她消灭了。她从窗台上下来,站在地上,端详着被她擦得一尘不染的玻璃,美滋滋地笑了。
她贴在门口静静地听。她紧张地握住门把,手一直抖动,哐当一声门打开,然后伸出手,道:“别动。”
“你干嘛?”她看着女儿举过头顶的东西,眼睛一直闭着,问道。
她听到熟悉的声音,缓缓地放下东西,泄气地皮球,趴倒在床上,道:“妈!来不说一声。吓我一跳门。”
“有你这样把眼睛闭着的吗?”她把抹布放水桶里上下翻动搓洗中,道。
“这,不,没想过会有小偷吗?我还不是进退两难门。”她无辜道,翻动了身体,继续道:“听到屋内的声音,一阵揪心。”
“你呀!就你这胆,还有怕的事。”她指指她,然后拎起桶往外走。
“爸呢?”她东张西望后,问道。
“买菜去了。”话一落,门外一阵开门声,继续道:“回来了呢。”
他看到东倒西歪的鞋子,还有门口凌乱摆放的东西,问道:“进贼了吗?”
“我们变贼了。”她擦了下手,从厕所出来,从他手里接过菜道。
他跟着她来到厨房,追问道:“怎么回事。”
已经从床上起来的梦非,冲进厨房,一脸尴尬地笑,从他手里接过菜,然后推他出去,道:“厨房是女人的天下,你就在外面等吧。”
“你?”他质疑地问道。
“这不,还有你老婆,我妈吗?”她指指正在系围裙的她,道。
然后自觉地拿起白菜,生疏地动手,就在此时,她看到,从她手里拿过白菜,一步步教道:白菜一片片洗干净,又一片片摞起来,左手按住菜,右手拿起刀,一刀一刀地切着,把白菜切成一个个的小方块,剩下的菜叶放在旁边。
她洗完擦擦手,开始炒菜了。
妈妈先把锅坐在火上,等锅烧热后把油倒进锅里,不一会儿,锅里腾起了油烟,发出“嗞嗞”的声响。一股香味,妈妈先把切好的葱花扔进锅里,抄起锅铲,不停地翻动着,等菜慢慢由白变黄,妈妈再倒入酱油、醋,撒上盐,接着用铲子翻动了几下,撒上白糖、味精,迅速把锅端下来,翻炒了几下,就出锅了。
她端着一盘菜,闻着香味,道:“好香哦。”
她继续把油倒进锅内,问道:“你怎么今天想到学习厨艺?”
“只是想做一个入得了厅堂的女子。”她说完,把菜往旁边一放。
她把火调小,老谋深算道:“我看你一定有事。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了。”
“哎呀!妈,你想多了。”说完,她端起刚刚放下的菜走出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