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的,她好了我马上跟您报备。”
毛金阔喝了三碗粥才把人给盼下来,见魏连成神情舒缓,就知道这事儿是成了,好奇的不得了,“到底什么事儿啊,神神叨叨的。”
魏连成简单的给他解释了下,谢绝毛妈妈的留饭,“森林还病着,家里就她一个我不放心,这就回去了,改天再来叨扰您。”
毛金阔被恶寒的够呛,撇了撇嘴,跟他妈小声嘟囔道:“那就是个事儿精,也不知道给连成灌了什么mí_hún_yào,疼她疼的要命。哎妈你说,连成又不是傻子,怎么就叫个女人给拾掇成这孙子样儿了呢?”
毛妈妈白了他一眼,“我倒想你给我找个事儿精呢,起码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
毛子蹇换好鞋,又开始拧眉头,“肤浅。”
毛金阔委屈死,“我这就顺嘴抱打个不平,你们怎么都冲着我来,魏连成不能说,养个女人也镶了钻?没你们这么当长辈的,他现在被人蒙蔽,你们不是该变成正义的化身,棒打没缘分的倔鸳鸯挽救失足少年什么的吗?”
毛妈妈一脸的匪夷所思,摸了摸他的额头,抬头困惑的问老伴,“这也没发烧啊。”
毛子蹇冷笑一声,“别理他,自个儿心术不正,遇到的都是阿谀奉承之流,就当全天下人都是龌龊肮脏的。”
毛子蹇真不是针对亲生儿子,他这个人最是惜才,安森林演戏天分极高,又刚刚得知还是华大数学系的高材生,他心中的天平早就有所偏向。
而且不过一个未满二十的小姑娘,要说她能在浸淫商场的魏连成跟前玩心眼儿,他是怎么都不肯信的。
毛金阔给埋汰的一分钟都在家待不下去了,拎起衣服蹭蹭的往外走,气鼓鼓的道:“再也不回来了!”
毛妈妈在外面喊,“别走,等一等。”没等他高兴,慈祥温柔的声音响起,“你包没带。”
“……”
“孝敬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