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就朝他喊:“亲爱的父亲,请等我回来再开席可以吗?我只要二十分钟!”
没等李馆长回答,李夫人对儿子愿回来陪他们用餐感到又惊又喜:“当然可以,儿子我们等你!”
“谢谢母亲大人!”李瑞言朝母亲眨眨眼,刚转身又回过头笑眯眯说,“顾同学,我是金牛座,和巨蟹座是绝配!”
李馆长微有些讶异,儿子刚才不是说他是射什么座吗?怎么又变金牛座了?
三人在餐桌前坐下,李夫人一直拉着雪瑾的手,笑道:“顾同学,你别看我这个儿子有些疯疯颠颠,他是因为看到你喜欢才那样的,其实他是最稳健最踏实的好孩子了。”
雪瑾的脸微微有些发红,但她下定决心,不管什么事,既来之则安之,便笑道:“李馆长和您的孩子当然是最优秀的,我一点也没觉得他疯颠。”
李馆长也笑道:“我不是听你说,你要好好学英语和国大使馆工作,英语已经和自己的母语差不多娴熟了,你俩以后可以多切磋一下,一定对你学英语大有益处。”
“哦是吗老李,你还挺会推销自己的儿子的。”门口传来一声。
雪瑾猛抬起头,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谭教授!”
门口站着一位装中山装风尘仆仆的中年男子,虽满脸倦色,腰仍挺得直直的,正是雪瑾的恩师原京都大学刺绣班的谭教授。
雪瑾跑上前,紧紧握住谭教授的一只手,激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对不起谭教授……”
谭教授宽厚的笑起来:“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难道国绣班被解散我被辞退是因为你?顾同学啊,你如果真有这样大的能量,今天我恐怕不敢来见你了。”
雪瑾不知该怎么说,但国绣班被解散谭教授被辞退就是因为她。
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怎不叫她内疚?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站着,都过来坐下喝茶吧。”李馆长哈哈笑着上前,“顾同学,他就是我说的贵客,怎么样?很惊喜吧?”
“李馆长谢谢您。”雪瑾扶着谭教授坐下,又忙给他倒了茶。
“再倒!”谭教授一口饮尽,“我怕误时,一下飞机就赶着来,真的很渴。”
一连喝了几杯,谭教授笑道:“其实顾同学你不要多想,京都大学虽然辞退了我,但国家文物局马上招我去,说有人出巨资,要我去做一件我做梦都想做的事。这事跟你有关。”
“跟我有关?”雪瑾见谭教授情绪非常好,她心里也很高兴,“到底是什么您快讲!”
谭教授示意她去把门关了,压低声音道:“这事你们都要保守秘密,顾雪瑾,你还记不记得商代的金缕玉衣?我这次就是去找它。”
雪瑾怎么会忘记?那件在母亲口中,圣物一样存在的美丽衣裳。
“这件金缕玉衣的价值不可估量,据可靠消息,有境外组织出巨资要收购,各方盗墓贼蠢蠢欲动,国家有关当局要求,必须赶在被破坏前找到这件文物妥善保护,我们国家的顶级国宝,绝不能流到他国去!”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