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乖,一会儿为夫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几番考量,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阎璟睿,大步流星地追上去,搂住容景欢的细腰儿,挨着她的耳朵就喃喃私语。
吃~好吃的!
四个字仿佛是被施染了神奇的魔法,前一秒还在散发着怨气和怒气的容景欢,眨眼之间,灿烂一笑,“好呀!”
轻快的语调伴随着一个温热的吻,在阎璟睿的下巴上做蜻蜓点水般的稍纵即逝,“那我亲爱的甜疙瘩儿老公大人,我们快点儿回头去吃好吃的吧!”
阎璟睿看着容景欢明艳动人的脸庞,没忍心拆穿她的小阴谋。估计着,他的夫人现在已经开始盘算着一会儿吃着几串烤串了。只可惜,他在这一点上,注定是要让容景欢失望的。
“嗯,我们笔直走。”
故技重施,不厌其烦。
脚步生风的阎璟睿一手揽过容景欢圆润的肩头,一手抬起,认认真真地压了一压他的下巴,随即,又飞快地在自己的嘴唇上碾磨几下。
嗯,亲自鉴定,非常好吃的。
因为一心一意正在计划着自己稍后可以吃上几种不同的烤串,容景欢并没有对这个**裸的调侃有什么异议。反正……反正她又不是没有被阎璟睿吃过呀。
“甜疙瘩儿!”
虽说容景欢在女性之中,也算是一个力大无穷的女汉子。在力量方面,怎么说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实力。可是当下,她居然拉不动阎璟睿。
她的甜疙瘩儿也不知道为什么,站得比磐石还要坚不可摧。
“我们去吃好吃的了!”
容景欢手指一下一下戳着阎璟睿的腹部,脸上是讨好的笑容。
常言道,吃人嘴软拿人手软。
她现在是有求于阎璟睿,自然得要摆出一个友好的低姿态。因为如此行为,她的胜算才会大一点点。
“夫人,为夫说了,笔直走。”
咬字清晰,发音准确,音量也是不大不小。容景欢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隐隐约约的,容景欢只觉得有一种很不理想的慌张,在她的心里酝酿着,滋生着。
“笔直走?”
这条夜市街,她先前,也就是在还没有遇见阎璟睿的时候,是独自一人溜达过的。虽说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可算起来,也就是一年不到的时间,没有可能会发生那么大的改动呀!
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所有出色的烧烤摊子全部都集中在一处儿。笔直走?再笔直走,都是要到了出口了!
“景景,就是你想的那样。”阎璟睿抬手刮着容景欢的脸颊,“我们去老四那,我已经让老四帮你准备了滋补汤。”
末了,阎璟睿一顿,极为严肃地开口道,“有一盘叫花鸡。我了解过了,叫花鸡也是烤的。”
容景欢,“……”
不对!
她的脑袋晕沉沉的,一定是她的幻觉!
“嗷呜!”
这踮脚,侧身,抬头,张口咬上阎璟睿的耳垂,一系列的动作,叫容景欢表演得如同条件反射一样。
“痛不痛?有没有感觉?”容景欢含着激动的目光,打算对阎璟睿循循善诱。
态度可谓是十二分的认真。
“哦?”阎璟睿慢悠悠地扶上自己被咬的耳垂,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容景欢的唇上,开口是更加缓慢又低沉的声音,“原来……我的景景,喜欢这样的模式?”
“嗯?夫人是喜欢皮鞭还是蜡烛还是手铐?为夫都可以满足你。”
对于随时随地都可以驾驶的阎璟睿来说,几句话,信手拈来。
可是容景欢的状态就很不好了。
“无耻!”
容景欢低声骂了一句,随即又是格外紧张地告诉自己:一定要沉着冷静。
因为这种偏了正常车道的车子,绝对是阎璟睿这厮拿来迷惑她的障眼法。
“阎璟睿,你认真些!”心中的自我安慰,一波接着一波,尽管如此,容景欢还是特别不争气地羞红了脸,“叫花鸡是叫花鸡,裹在泥巴里烤的,能和烤串一样吗?”
这一刻,容景欢还真的万分庆幸,自己曾和她的母上大人傅青葙女士,学习过一些名菜的烧法。这其中便就是有叫花鸡这一道菜。
她曾经在外吃过用面糊裹的,但觉得最正宗的仍应当是属最传统的做法。开膛破肚,塞进各种香料,考究的再用新鲜荷叶裹一裹,抹上泥巴,丢进火堆。
最后的一步,说真的,还真的是烤一烤。
可是这能和畅然地躺在炭火炉子上烤的烤串一样吗?
“好呀!你和老四同流合污!”容景欢也不咬耳朵了,这种亲密的动作,她才不会同一个坏蛋做呢,“狼狈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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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更来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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