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皇宫里一片紧张状态时,叶勐镖局里依旧平静祥和。除了过年过节外,镖局里每个月都有两天假期放,半年就会有一个六天长假放,好让镖局里家远的弟兄们回家看望,走亲访友。
今年的第二天长假又到了,人们回家的回家,访友的访友,一大早,镖局里就清静了不少。晴月看着人们一个个幸福地向她招手告别,她也微笑地向他们招手告别,心中趟过幸福与失落。
还有十多个弟兄依旧留在镖局里,晴月听他们说他们都是无家无父母的人,对他们来说,镖局就是她们的家,芷卿就是他们的母亲,局里的人都是他们的兄弟姐妹。他们笑得那么豁达,那么不羁,让晴月又是一阵感动,她才发现她的不幸对他们来说却是一种幸运。
即使是在呼出的气体瞬间结成小冰晶的假期,留在镖局的弟兄也在忙着什么。他们个个衣冠格外整洁,在霍凯的带领下,他们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在马背上,看样子是要出远门,但似乎又不是。他们有说有笑地谈论着什么,晴月过去想问个清楚,不想他们总是笑而不答,最后还是霍凯补上一句,“去了就知道了!”
晴月还要问个明白,这时,潇风和星簌也衣冠得体地走过来,那样子似乎要去见什么大人物。星簌笑着小跑到晴月面前挽起晴月的手,兴奋地说:“晴月姐,原来你在这,刚才我和哥还去你房间里找你呢,我们去雨雪姐那也没看到她,也不知道她一大早去了哪里。”
“雨雪吗?我今天一早看见她出门去买菜了,说今天是十五,她要给我们做一顿大餐,估计这会快回来了。”霍凯拉了拉系箱子的缰绳,回头笑着说。
“真的!话说雨雪做得菜可真好吃,这回我们又有口福了!”其他的弟兄都赞叹不断。
“你们看看你们个个就知道吃,别到今晚眼大肚皮窄,要是撑成个孕妇,出去别告诉别人你们是我兄弟,求你们了。”潇风打趣的说辞引得哄堂大笑。
“你们在说什么,笑得那么乐!”
众人闻声看去,看见雨雪正艰难地拖着两大篮子的菜和肉从门外走进。潇风叫人把菜搬回厨房,他才回复说:“他们在夸你的厨艺好呢!”
“没有啦,只要大家能勉强下咽,不嫌弃就好。”雨雪莞尔一笑,而后她问到,“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对啊,你们这是去哪儿啊?我也去!”晴月跑到潇风跟前笑嘻嘻地举手。
“一会自然知道。雨雪,一起吧!”潇风见雨雪点点头,他就提高嗓音对大家伙喊道,“转备好了吗?”
“转备好了!”众弟兄齐声回应,那气势相当地高。
“那还等什么,出发!”潇风一挥手,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晴月、星簌、雨雪跟在后面走在一起。霍凯一个劲的想挤到星簌旁边跟她说话,星簌总是和晴月、雨雪说笑,压根不理会他,而霍凯最后只能和潇风走在一起。
晴月他们一路走着,出了城 。在城外不远处有一个小村庄,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小草,田野,小树林都躲在雪下过冬。一间间矮小的茅舍也戴上了白绒毛安逸地卧在这苍白的世间。炊烟袅袅,给这天地一白的空间增添了色彩,远处的一声鸡鸣似乎在述说着什么。
他们进了村,不久就有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妇人迎了出来,一看便知她是个胼手砥足的老实人。
那老妇人脸大腰粗,一双慈祥的眼睛总是闪烁着慈祥的光芒,她的手有小薄扇那么大,每根指头都粗得好像要弯不过来了。她额上饱经风霜的皱纹舒展时,一双眼睛早已眯成了弯弯的月牙,她那回荡的笑声是那样的豪放,那样的不羁。
老妇人冲大家打着招呼,与大家寒暄几句后就说:“大家伙都在芽芽奶奶家的院子里呢,那嘴贱的老王说这般冷的天,你们该是过两天再来的,叫大家伙都回去。我和芽芽奶奶不听那糟老头的,让大家在等会儿,我呢就出来看看你们来了没。你们到底是来了!我的大恩人,这般冷的天真是苦了你们了!走,我带你们去!”
老妇人乐呵呵地走在前面带路,她还不停地给大家讲述谁家的鸡下的蛋大,谁家的猪长得快,谁家的野孩子又偷了她的番薯。
“她是谁啊?”雨雪看着老妇人好奇地问。
“她是安乐村的村民,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说话很大声,她在村头讲话,人们在村尾都可以听得到,她很直爽,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管说话中不中听,别人爱听与否,她都会说个不停。所以呢大家都叫她大嘴婆。不过她人很好,每次我们来都是她来接我们。她虽无儿无女,但总是笑呵呵的。”星簌看着大嘴婆笑意十足地说。
他们跟着大嘴婆走着,不久就看到三四十个男女老少聚集在一个茅舍前。那茅舍前的大片空地都没有积雪,地上有扫帚扫过的痕迹。众人见潇风等人来了,都笑着迎了出来与大家寒暄,一些人把马牵到一旁。村民热情地邀请潇风等人进屋坐着,但潇风想着人多,就在外面站着了。
“潇哥哥,菁姐姐,你们来啦!”一群八九岁的孩子拥了上来,把晴月和雨雪挤到了一旁,孩子们有的拉着潇风和星簌的手,有的抱着他们俩的腰和大腿笑着、叫着,兴奋极了。潇风和星簌乐呵呵地摸摸这人的头,捏捏那人胖乎乎的小脸蛋。
“潇哥哥,菁姐姐,我们去雪地玩吧,那边可好玩了!”其中一个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