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我举双手投降说;嗯,是啊,我家小娘子青春永驻,红颜不老,寿与天齐,千年王八万年龟。
说完我就后悔了,不但是姬雪冷着脸,就连胡蝶也冷着脸,寒月在幸灾乐祸,最可恶的是黄皮子,也不知道他平时把东西放哪了,这时候拿出一个超大号鸡毛掸子,尼玛你这是偷了多少鸡啊?弄这么大的一个鸡毛掸子啊、
就看姬雪问胡蝶说;你是正房,你说了算,咱俩谁先来?
胡蝶说;这皮痒欠抽的货,我懒得理他,你打吧,只要不出人命就行,打残了咱们就回家,以后好好过日子,也不用一天到晚的跟着他东奔西跑的作死了。
姬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掸子比划了一下说;不行,我下不去手,你看他小胳膊小腿的,一看就不经打,还是你来吧。
胡蝶无奈的说;我要是下得去手我早就揍他了,
这时候黄皮子突然变身然后说;两位姑奶奶,您二位要是实在下不去手。没事啊,我来啊,我下得去手啊,你就说是打残了还是打死了吧,我保证有轻有重啊。
然后就听到三个声音几乎同时说;你敢你个死黄皮子。
第一个声音是胡蝶的,第二个声音是姬雪的,第三个声音是寒月的,沃特,,寒月你跟着掺和什么呀?
胡蝶姬雪忽视一眼几乎是同时说;寒月你来打。
寒月委屈的说;为什么是我啊?
胡蝶说;还想不想当小的了?想就赶紧打,别啰嗦,不想就算了。
姬雪一边添油加醋的说;就是,小妾可不是那么容易当的,你得听正房的话,让你打你就打呗。
寒月纠结了半天,然后看胡蝶犹犹豫豫的说;那我轻轻的打几下可以么?
胡蝶说;打轻了他记得住么?
这时候我是真的忍不住了,我说;几位仙家,小的犯了什么罪了?还要执行家法啊?
就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其实这会外面已经快要黑天了,我们可不是来旅游来的,
赶紧跑出看看怎么回事,只见整个营地都紧张起来了,所有的战士都把抢上膛了,向着西南方向警戒。
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出事的墓就在营地的西南二百多米的位置上。
好吧,真的没人告诉我这些,估计是都不怎么看好我。
只见,那个墓上方有一团黑气,一缩一涨的,就好像下面有个东西在呼吸一样。看得我有点毛,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
这群天杀的流氓痞子到底招惹了什么啊比我还能作死啊,简直了就是作死小能手,拼命小三郎啊。
不过我看胡蝶姬雪她们面色沉重,估计这俩老妞是真对付不了,寒月在她俩深厚,黄皮子呢?哎呀我去黄皮子哪去了?
尼玛还没开干呢就丢人了,,,啊呸不对是丢黄皮子了。
我问胡蝶她们;姐几个你们谁看着黄皮子精了?
胡蝶瞪了我一眼说;没看到,估计找地方偷鸡去了。
姬雪也说;我也没注意,刚才还在这呢,估计是出去浪去了,不用管它,就他那一身空心毛,心眼多着呢,不会出事的
我一想也是,谁吃亏黄皮子也吃不着亏,除非他和我在一起,那吃亏的肯定是他。
我们几个就在这个气氛紧张的营地里逛来逛去,根本就没人搭理我们,大家都很紧张,也很忙碌,
我们就成了小透明了。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我们可以出其不意的去作死了。
就在我漫无目的很是迷茫不知道咋回事的时候,突然从指挥部的大帐篷里传出了几声惨叫声,尼玛被偷袭了,、
我们是没有急着过去,送死也不差这么一会,先等会再说。
很多人从我们身边路过,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我们,这让我觉得我是主角了,我很享受这种注目礼,然而胡蝶说;你不觉得他们看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么?
胡蝶的话听我的牙又开始痒痒了,不过这次是想抽自己。
我对着胡蝶说;你懂什么!这种眼神明显是崇拜我,崇拜我这光明伟大的形象。
胡蝶撅噘嘴说;就你?还光明伟大呢?说你长得猥琐都算是夸你了
我嘴角抽搐着说;那你要是损我该怎么说?
胡蝶叹了一口气说;我找不到能形容你的语言,至少我觉得地球上是没有的。
我特么:。。。。。。
好吧我接受现实了,他们是特么的在看傻子,可是为什么啊?我那傻了?不就是他们紧张的要死,而我在乐呵呵的笑么。这特么也算傻啊?
我看着反正也没我啥事,而且他们基本都知道情况了,只有我是个二傻子啥也不知道,所以我决定了,我要去看看去,
尼玛啊,发昏当不乐死,我就不信那个邪了。反正这段时间没事干画的那些小符符都在身上,我是不怕的,遇到啥都不怕,大不了给他来几张雷暴符,不管它是什么玩意成的精,遇到雷暴符包它变腊肉,还是五香的。想想就流口水,看周围没人注意,赶紧擦擦,咦。。。为啥都这么看我呢?
好在大家都没注意我太久,毕竟谁会在最危险的时候还去关注一个傻小子呢?
我的目的达到了,看看周围人已经紧张兮兮的,我弓着身子,在夜色下偷偷摸摸贼兮兮的溜出去了,我的目的地。就是那个所谓的墓,那个所谓的又厉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