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菊花可是一个人在家,而且她家还在偏僻的山坳中,这女人又放荡晚上喜欢开着窗户玩**,说不定就招惹某些不干净的东西上门。
“这事确实玄乎,菊花只要开灯,外面的大门就安静下來,她一关灯,大门就哐哐响,就像要被撞开一样,菊花的胆子还是蛮大的,后來她走到客厅的门里朝外察看,却是看不到任何人影,于是在客厅里关灯,人隔着门缝往外看,沒有任何发现,门外很安静……但是只要她回房熄灯,外面的大门就哐哐乱响。
这种声音一直持续到外面公鸡打鸣时分,才安静下來,第二天菊花惊恐的请來道士作法,也沒发现异常,可是到了晚上外面的大门依旧猛响……”
“后來呢,她就不知道找男人回來守在家里,听到有人撞门就冲出去查看,”梁秀芳追问。
“菊花也是这么想,第三天晚上将小叔子请到家里蹲守,依然是一到下半夜大门就猛响,小叔子提着斧子冲出去连个人影都沒有,一晚上往外跑八趟,第二天小叔子就病了,发高烧胡言乱语,”梁用紧张地说。
“呀,这是撞邪了,真的有鬼,”陈梦瑶惊呼,身体不自觉的紧靠住梁用瑟瑟发抖。
“后來报案镇上的保安去调查,也沒发现任何线索,菊花沒办法去庙里请來十几位大法师在家里连续做了三天法事,还别说真灵,大门的声响真就沒有了,小叔子也恢复过來,一个星期后安下心的菊花又开始玩**,不想刚灭灯,哐哐哐大门又是猛响……”
梁用刚说到这里,突然客厅的大门“梆梆梆”的响起來。
“啊,”几个女人齐声惊呼,陈梦瑶和苏菲直接扑进梁用的怀里,梁秀芳吓得差点钻到茶几底下,梁用都被吓一跳,这下玩大了,真的惹鬼上门。
岳冲走过去打开大门,一个佣人站在门口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放着熬好的莲子羹。
“滚,以后沒我吩咐不准乱敲门,”梁秀芳心有余悸的大骂,佣人一脸委屈可怜兮兮的离开。
“妈的,吓死我啦,”这边梁秀芳拍着胸脯感叹。
梁用怀里抱着两美女,心里那叫一个滋润,都忘了继续讲故事,看一眼陈梦瑶娇滴滴的爱死了,再看一眼苏菲更是软绵绵,恨不得凑上去啃两口。
“后來呢,”半响陈梦瑶俏脸一红从梁用怀里挣脱,虽然很紧张,但还是忍不住发问。
苏菲早已经坐正身体,正在端着莲子羹优雅的品赏,來掩饰内心的激荡。
“嘿嘿,自然是大门响个不停,又是到了鸡鸣时分才停歇下來,”梁用坏笑。
“切,骗人吧,鬼有这么恶吗,对了,你说是你的亲身经历,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你出现,”梁秀芳不屑的说,感觉背心发凉,很羡慕陈梦瑶她们现在坐的位置,紧贴着梁用,而自己却是坐在横向的沙发上,隔着三人好几米,听梁用讲得恐怖,老是觉得背心发凉。
“嘿嘿,别急,你们英明神武的捉鬼专家梁大侠马上就要登场,”梁用牛逼烘烘的炫耀,遭來一阵鄙视,香拳粉腿一起向他招呼过來。
打得他连连惨叫,连忙继续讲故事:“这件事纷纷扬扬闹腾了个把月,菊花请很多大法师过來捉鬼都沒有用,最后反而越闹越凶,那个厉鬼不但撞大门,而且最后更是向窗户里砸沙子,‘砸沙子‘你们知道吗,”
三女同时摇头。
“那是我们当地古老的说法,鬼吓人除了不说话,或者突然显出临死时的青面獠牙外,使用最多的就是向人‘砸沙子’,那声音就像是大把的沙子从天而降砸在树叶上沙沙作响的声音,然而等你去观看时却什么也看不到,你们听就是这种声音‘唦啦啦……唦啦啦……”梁用惟妙惟肖的描述。
吓得她们抱紧胸口,梁秀芳背心的凉意更甚,再也不敢在横着的沙发上坐着,大屁股一扭挤到陈梦瑶的身边,将她挤得快要跌进梁用的怀里。
“快说,你干了什么,”苏菲催促起來,现在反而是她离梁用远一些,心里一阵发虚,而岳冲听着沒劲已经闭上眼睛在那里养神。
“这事最后传到我耳朵里,俺梁大侠最不信的就是神鬼,决定去菊花家一探究竟,那天我偷厅,上半夜很安静,到了下半夜我实在熬不住就眯眼打了个盹……”
“你去菊花家,她在哪里,跟你在一起,”陈梦瑶嘴巴一翘不高兴的问,菊花可是个空虚寂寞的女人,梁用这种sè_láng过去能有好事。
“唉,你思想不单纯,我那时才16岁,还是年轻有为的大好少年,怎么会被菊花勾引,她睡在卧室,我在客厅,中间有一道很厚的木门,”梁用摇头晃脑的叹气,手掌在陈梦瑶不知觉间伸到她的小蛮腰上抚摸。
嘿嘿,真柔软,手心是瑶瑶嫩滑弹性十足的小蛮腰,手背是秀芳姐胖乎乎的胳膊……啊,不对,秀芳姐怎么坐这么底,那贴着自己手背的不是胳膊,而是一只调皮蹦出來的大白兔,哇咔,真是手感强烈,只用手背就能感受到异样的温热。
强压下心中绮念,梁用继续讲故事:“正当我睡得模模糊糊的时候,突然哐哐哐一阵巨响,吓得我差点从竹床滚到地上,再看屋里漆黑一片,房间里菊花已经关了灯,我虽然有点小害怕,但是并沒有吱声,偷偷的起身走到门后向外察看,”
“这一看真是吓得寒毛都立了起來,明明听到巨大的声音,但门口月光皎洁却是连个人毛都沒有,砸门的声音虽然巨大,可是大门却纹丝不动,难道真的有鬼,”
苏菲紧张的抓住梁用的衣襟,陈梦瑶已经趴进他的怀里紧张得小脸发白,梁用手背感觉到梁秀芳那只大白兔正砰砰的猛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