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用连续开车六个多小时,保持着接近120公里的时速飞驰,到中午时分已经行驶700多公里,进入西部省会,在高速路出口收费亭,一个交警郁闷的看着他说:“哥们,我盯了你三小时,愣是沒抓到你超速的记录,确实牛叉,一直压着最高时速线跑,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人,”
梁用挠头憨笑说:“哥们客气,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主要是女朋友急着看这边的花卉展,谢谢你关心,”
“看花卉展,欢迎,欢迎,每年一度的花卉展是我们西部省一大特色,吸引海内外几十万的游客观光,我告诉你紫金广场的花卉展览最好看,晚上那里还有极品鲜花的拍卖会,你们不妨去看看……”交警一听热情的介绍,说起他们城市的骄傲让他很开心。
陆虎车进入市区,这时有吴乐萱开车,梁用舒服的躺在副驾驶位置上欣赏街景,一年时间过去虽然街道沒有大变化,但是明显比去年干净整洁,街道两旁以及街心花园都是鲜花的海洋,街道上热闹很多,行人脸上带着节日的喜庆。
“好美啊,用用快拍照,将这些拍摄下來,”吴乐萱看着各色的鲜花开心的欢呼,要不是担心梁用连续开车疲劳,要代替梁用开车,她早就自己端着照相机拍照了。
之前吴乐萱已经预订了西苑酒店,进入市区后,将车上有导航仪锁定目的地在西苑酒店后,只要照着导航仪行驶就行,进过两条城市主干道又经过几条辅路,最后路虎车驶到东星湖畔的沿湖路上,这条路的尽头就是西苑酒店,西苑酒店是西部省会最高档的七星级酒店,现在梁用有钱了,出行自然要住最好的酒店腐败一回。
沿湖路不宽,双向四车道,有时路边还临时停着车,路面就更加的狭窄,还好这条路是条辅路,车流量不是很大,路虎车降低车速随着车流走,一边欣赏东星湖的美景,很轻松。
吴乐萱偷空看到护心的脚踩明轮船叫起來:“用用,我要划船,晚上我们去湖心划船,”
“呃……晚上去湖心安全吗,”梁用一脸迟疑的神色,他还想晚上跟吴乐萱重提昨晚的喜事,哪來时间去湖心划船。
“哼,我就要划船,”吴乐萱任性地说,忽然一个急刹车。
梁用还以为她生气了,抬头一看才发现前面一辆大众辉腾挡在路中间,辉腾的车头跟一辆载满鲜花的电动三轮车撞在一起,一个西装男正站在车前面对着地上一位老农破口大骂:“老东西瞎眼了,破电瓶车横着走,现在撞坏我的车灯怎么办,”
“先生对不起,我在这里停车是要将车上的鲜花盆景布置在湖边观景台上,沒想到你的车就撞上來……”老农坐在地上解释,一脸的紧张,半边脸还是红肿的,裤腿也被擦破,膝盖在流血。
“你妈的停车也不事先通知,我能刹得住车吗,别扯这些赶紧赔钱,我这车灯加上车身烤漆十八万,”西装男牛气冲天的大骂。
“天啊,这么多钱我哪赔得起,我摔一跤腿也伤了,不知道能不能站起來,呜呜呜……”老农吓得哽咽起來,十八万,就是让他做三年也还不清。
“那个男人真不讲理,明明是自己开车沒注意撞在对方车屁股,还要让人家赔钱,”吴乐萱气愤的说,这是路上已经被堵上长串的汽车,眼见他们纠缠不清,不少人在鸣响喇叭,催促西装男赶紧将车移开。
“吵什么吵,沒看到出车祸吗,我这可是辉腾,几百万的名车,一个车灯就值你们一台车,”西装男看一眼堵住的车队不屑的叫嚷。
顿时有人不高兴起來,隔着车窗抱怨:“辉腾了不起,看着跟帕萨特沒什么区别,”
“该不是花200元在黑市上买的假辉腾标志,帕萨特愣充辉腾,上街碰瓷骗钱,”
“我看这人就不是好东西,明明撞了别人反而怪老农不是……”
西装男听这话顿时气得鼻孔冒烟,破口大骂起來:“谁说老子的车是帕萨特,有种站出來,我爸爸是李纲,一个电话就要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谁……谁再说……”
一番警告真就将众人吓住,在省会不知道李纲的人还真不多,都知道那是公安局局长,权焰滔天的人物,难怪眼前这家伙如此牛逼,原來是李纲的儿子。
眼见惹不起,几辆小qq、奥拓、熊猫便从车缝中小心的行驶,压着半边反向车道绕过辉腾离开,堵住的车队长龙慢慢移动起來,而梁用这辆夹在中间的陆虎却是沒办法通过那条狭窄的缝隙,无奈只能将车停到路边。
跟着陆虎的还有几辆车,也都是比较牛气的大排量suv,过不去只能靠边停车,吴乐萱气鼓鼓的下车向西装男走过去,梁用一看要坏紧跟上去。
西装男吓退众人后更加的得意,对老农的逼问更加嚣张:“老东西,你家住在哪里,将姓名住址,家里有几口人详细的留下來,我派人去你家里收钱……”
“呜呜呜……先生,我就一孤老头,家里两间破瓦房,就是卖了也赔不起你的车,求你高抬贵手,”老农听他说是李纲的儿子,更是吓得不轻,坐在地上使劲的磕头赔礼。
“放过你,放过你谁陪我车灯,总不能由我自掏腰包,”西装男冷笑,得意的冲辉腾车内一个妖艳的妹妹眨眼嬉笑,赔钱对他來说是小意思,主要还是享受这种欺负人的快感,众人被他吓着,而老农一个劲的磕头求饶让他特别满足,觉得这才是大爷。
“呜呜呜……先生……”老农苦的很伤心,连着磕头额头一片青紫。
这些都发生在吴乐萱走过去之前,她紧走几步到达老农身边,搀扶老农说:“大爷别怕,是他违反交通规则负全责,要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