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大铁锤狠狠的砸在吧台上,对着瘫坐在地上的小姐嘿嘿坏笑:“会所在几楼,”
“顶层……38楼……不,37楼……呜呜呜……”小姑娘都吓哭了,惊恐的大叫。
“哈哈哈,兄弟们,大哥在37楼,使劲砸,我们一路砸上去,”老五大笑,扛起大铁锤向二楼走去,沿途见到值钱的饰品就是一锤下去,真过瘾,一锤下去巨石几千上万甚至十几万。
实在沒看到值钱的饰品,大铁锤猛砸在墙壁上,也要留下个残缺的大洞。
身后的小弟更是干劲十足,有人哐膛几锤将大堂的幕墙砸塌,那上面一副国画就值几百万。
开泥头车的司机觉得不过瘾,将车屁股调过來,将整车的泥土冲着酒店倾倒,不一会儿就将酒店的一层掩埋,挖土机的长臂更是直接伸到3楼以上,成片的猛砸玻璃幕墙。
这场面,刺激。
“下面怎么回事,”冈村大声责问,手下面面相斥猛摇头,他们都在楼上怎么知道,有人走到窗户边向下张望。
“不好了,不好了,外面冲进來几百名暴徒,见东西就砸,快冲到十楼了……”一个西服男跌跌撞撞的冲进会所大叫。
“什么,几百名暴徒,”冈村惊呼。
再也顾不得拆墙,向手下挥手命令:“快去调集人手,给我守住,”
手下连忙分出十几个向外跑去,剩下的人也是紧张的将桌椅堆在门口建立防线。
“社长,还是报警吧,”一个手下担心的说。
“找死呀,有那位在里面,报警是自找麻烦,”冈村压低声音怒骂,心里首次生出后悔感,暗骂吉冈多事,天下那么多女人不玩,非要玩什么区长,现在惹出大漏子。
“砰砰砰……噼里啪啦……”突然外面走廊上传來巨大的爆炸声。
刚刚跑出去的手下跌跌撞撞的跑回來,一个个灰头土脸,其中一个头顶还在冒烟。
“他们使诈,用烟花炮竹炸我们,”手下委屈的抱怨,手中的暴雨钉在混乱中都跑丢了。
“妈的,别让他们进來,”冈村大骂。
他刚骂完,门口就传來老五的大笑:“哈哈哈,就凭你们这群矬子还想挡住大爷,兄弟们给我烧,”
刚露头立即又闪身躲到门后面,无数的钢钉还有散弹枪射出的钢珠扎在他刚才出现的地方,冈村的手下也不是善类,刚吃了大亏下手自然凶狠。
老五看得咋舌,还好有梁用的事先提醒,不然可得吃大亏。
几个啤酒瓶带着一溜火光飞进大厅,砸在地上便腾起大火,这就是传说中的燃烧瓶。
“快快,灭火器,别让火势蔓延,”冈村瞬间慌了手脚,高楼大火烧起來可不是好玩的事情,这里装饰得华美异常,用的材料就更容易着火。
一群手下反应倒是挺快,立即有人操起灭火器奋不顾身的冲到火堆边灭火,整栋大楼也响起刺耳的警笛声,大火引发大楼的消防设施工作,头顶喷嘴洒下大量的雨水,水火交加下冈村等人更是狼狈。
“哈哈哈……”老五站在走廊里得意的大笑,在他身后大队人马正一层层的向上扫荡,都过了20层。
扑灭大火,冈村浑身湿透,脸上白一道黑一道的,鼻梁下那撇胡子也烧掉了一半,气得要死却又不得不妥协,狠声大叫:“暂停,你到底想怎样,”
“哈哈哈……这我不管,我只负责砸场子,谈判你跟梁子谈,对了,就是你们身后的那位大爷,”老五笑得那叫一个欢快。
冈村回头,正好看到梁用那张笑得无比灿烂的脸庞,他手里提着半死的吉冈,身后跟着付静雅。
“你想怎样,”冈村低吼,眼睛狠狠盯着梁用,要是眼神能杀人,梁用在他的眼神逼视下已经死了好几次,可惜沒用。
“很简单,我刚才都跟吉冈先生谈妥了,只要照办就行,”梁用轻松无比的说。
将手中的吉冈举起來,示意他说话。
“呜呜呜……我都说赔钱、签合约,别再打我了,”吉冈可怜的干嚎。
“吉冈,”冈村怒视吉冈,一副要杀了他的模样。
“冈村,这件事由我负责,你别再多事,”吉冈哭丧着表态,沒办法,现在命还在梁用手上握着,他沒有反抗的余地,同时对于冈村的办事能力也深表怀疑,他要是救援得力,自己能混成这副处境吗。
冈村脸上阴晴不定,最后还是冷哼一声,一挥手领着手下退到一边。
那边老五已经带着一群手下得意洋洋的走进大厅,还挥手大声指挥:“那个谁快去将水闸关了,让水这么白白流走浪费,那谁快拿照相机來,将我们跟东洋鬼子友好的签约画面拍摄下來……”
一群小弟喜滋滋的关水闸、搬桌子,一会儿功夫就将大厅布置一番,在最显眼的地方摆上长条桌,上面还铺上一条女人的红裙子以示隆重。
当然,干这些工作时,更多的小弟则是高举着燃烧瓶,铁锤砍刀石灰粉胡椒面将冈村等人逼在大厅的一角,防止他们垂死挣扎。
梁用放下吉冈,吉冈爬到一个柜子前面,从里面拿出支票本以及跟付静雅议好的投资协议。
“签!”梁用等得不耐烦,走过去提着他回到桌边催促。
吉冈颤抖着手在支票上画一番,接着一通电话,通知银行筹集资金立即将20亿存入账号,只等梁用拿着支票去转账。
然后才是签约仪式,梁用将付静雅让到前台:“你请,”
付静雅瞪他一眼,心里暗骂:“钱都被你拿走了,签一纸合约有用吗,”
吉冈战战兢兢的签字,有小弟立即将这珍贵的画面拍摄下來,还现场对吉冈先生采访一番:
“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