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的、细细的、手指长的一段,卷曲着躺在那里,要不是梁用眼神好,都被忽视过去,可是偏偏就这么一眼看到了,我想无论男女忽然在洁白的床单上发现这样的小东西,一定会心情激荡,难免要遐想连篇,谁叫这东西每个人身上都有,却是生长在最神秘的地方,金贵得很,很多都是几年十几年都不会被人看到,能看到的也是最亲密的人。
可今天梁用就看到了这东西,白狐身上最神秘的东西,虽然只是断下來的一小段,但其影响力不亚于看几场小电影,搞得梁用心里七上八下的,愣在床前半天不知道干什么。
白狐姐姐刚刚起床。
难道昨晚她睡不着觉,在床上滚了很久,才将这根小东西弄得折断掉下來。
不至于吧,白狐姐姐虽然妩媚动人,但凭俺小梁多年的观女之术,她应该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甚至恋爱都沒谈过,怎么会像shú_nǚ那样想男人彻夜难眠。
或者是她那里毛太多,挤來挤去掉了几根,这睡衣她昨晚已经穿过,不会里面还藏着毛吧。
梁用心里在胡思乱想,手上竟然抖动起來,将睡衣抖着轻舞飞扬,带來阵阵香气,却是再沒有小东西飘下來,香气也不是白狐身上独特的香味,而是洗涤液的香味,这睡衣明显是清洗过的,应该是白狐之前就拿出來,准备沐浴后换上的。
可既然睡衣是干净的,床单也被整理的一尘不染,这小小的坏东西从哪里來,以白狐的细心她不可能看不到这么明显的痕迹,被外人看到可是很羞人的……
隔壁闺房蓝灵儿掩嘴偷笑,不用看梁用的表情,光是从空气中传來的粗重呼吸,她就能感受到梁用的不寻常,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忽然脑海里传來绿韵的意念,这声音只有她和美杜莎两人能听到。
“嘻嘻嘻,小弟肯定看到好玩的东西了,蓝灵儿你真坏,”绿韵嬉笑。
“呵呵,不知道白狐妹子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美杜莎蛮有兴趣地说。
“哈哈,我想她一定会追查那根毛的來历,反正那毛不是我的,”蓝灵儿得意坏笑。
“咦,不是你的,是谁的,”绿韵一脸好奇,心想这么隐秘的东西你不用自己的,从哪里弄得來,难道你在桃花府里还有相好的人。
“哈哈哈,昨天我去妹子房间玩,发现你床上掉落好几根毛,就顺便收集了几根,”蓝灵儿大笑。
“啊,蓝灵儿你……”绿韵瞬间羞得俏脸通红,差点沒冲过來找蓝灵儿拼命。
“哇,原來绿韵妹子这么放得开,每天晚上这么折腾自己的身体可不行,我劝你还是赶紧搞定小弟吧,只有小弟才能让你彻底解脱,”美杜莎跟着调侃。
“美杜莎……你们都不是好人,谁说我每天晚上想那事了,主要是我那里毛太多,穿内裤都遮不住,每个月都要修剪一次,昨晚正好是我修剪的日子,蓝灵儿,我跟你沒完……”绿韵急切大叫,却是越解释越黑,让两人都笑喷了。
忽然蓝灵儿脸色一变,手指放在嘴上嘘嘘有声:“嘘嘘……别笑了,那边有情况,快听,”
顿时将美杜莎和绿韵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三个人再次统一战线,凝神偷听白狐房间里的动静,脸上神色精彩。
“小弟找到睡衣沒有,快送过來,”白狐又在浴室里催促,时间等得越久她心里越不踏实,仿佛梁用正在外面偷看她一样,双手抱着胸前,蜷缩起双腿依然觉得很不安全。
“哦,就來了,”梁用被这声催促吓一跳,连忙应声回答,手拿睡衣一挥,带起一阵风将传单上的小东西吹得沒影,心里一阵惭愧:“我这是怎么了,竟然为一根毛纠结这么久,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
拿着睡衣向浴室走來,大床距离浴室并不是很远,地面上铺着红色的实木地板,擦拭得一尘不染,以梁用的步伐一秒钟就能到,可他才走了三步距离浴室还有一半的路程,却又是一顿,眼睛再次瞪得铜圆,紧盯着地上看。
在擦得铮亮的地板上竟然又有一根卷曲的毛发在那里,原本黑色毛发在红色地板上很不显眼,可俺们小梁的眼神就是好,隔着好几米都能看得清。
我靠,这房间里到底有几根毛。
怎么床上有,这地板上还有,会不会是我刚才吹飞的那一根。
也不对呀,这一根明显比刚才的长,生长的部位应该更下一些才是。
我的白狐姐姐,你不要这么诱惑人好不,随身的东西都不捡好,让俺走几步就看到一根,这日子怎么过啊。
好吧,我承认你诱惑到我了,一会儿趁着送睡衣的功夫进去看看你,到时你可不准揍我,都是你诱惑我的……
梁用这一瞬间心情无比复杂,又丰富多彩,愣是将跟白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了好几遍,最后终于得出一个结论,白狐对自己很有意思,这也许就是最直白的暗示。
于是乎梁用步伐坚定起來,抬脚踩在那根毛上,走向浴室,连心跳快了好几个等级都沒有感觉,大有莽汉出山一往无前的霸气。
噔噔噔几脚走到浴室门口,伸手就要挑起珠帘,却是牛眼再次圆睁。
我靠,我靠靠靠。
这上面怎么又有,而且还不是一根,都有五六根了,长度足有半尺,这到底是头发还是**
梁用彻底凌乱了,刚鼓起的勇气再次气馁,要说白狐姐姐刚才是粗心留下的东西,这几根就不是粗心了,粗心也不可能挂在珠帘上,还是这样长长的一缕,自己断下來不可能,拔下來更是痛死人,她诱惑自己也不用下这么大本钱吧。
“小弟到了吗,”白狐在里面询问,其实她已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