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自己躺下后手从身下抽出來,又來帮助梁用处理,不过这次她沒有像之前几次一样坐起來,而是继续平躺着身体,举起双手用一块红手帕來安抚梁小二。
梁用看又是一块红手帕一脸惊奇地问:“这手帕不是在你下面垫着吗,给我用了,你用什么,”
“我那里有,”红线温柔的解释,继续细心的擦拭着梁小二,所谓贤惠温柔的古典美女,下床后守礼羞涩,但在床上却是不拒绝爱人的身体,她会最用心的呵护你身体每一部分,将她的爱点点撒播上去。
梁用去摸她双腿之间,却是刚撑开一道缝隙就被红线阻止,她很认真地说:“梁郎让我安静躺半个小时,我要将你爱的种子完整保存在体内,”这一点梁用见识过多次,这三天以來每一次自己喷发后,她都要这样控上半小时,不像现代社会那些女生,办完事后一副生怕怀孕的样子,忙不迭的跳下床去卫生间蹲上半响,还要可劲的清洗一阵,就像男人的精华是垃圾,根本不值钱一样,看得让人生气。
不过就在她双腿分开那一刻,梁用还是看到红线下面一抹鲜红,竟然真有另一块手帕护在那里,看红线对这方面护理的熟练程度,根本不像是初经人事的女孩子,倒像是结婚好几年的妻子一样。
当然,梁用才不会怀疑红线的忠诚,她如此专业只能说明她那个年代对于女人的教导更全面,此时梁用还在纠结于红线的手帕,怎么会这么多。
“别看了,前两晚用的我都洗干净了,”红线明白他所想,白他一眼解释。
“嘿嘿,我看着手帕都一样颜色,你不会拿來擦下面,洗干净后又可以擦嘴巴吧,”梁用坏笑,这完全是沒话找话说。
却是让红线脸色一暗生气地说:“梁郎以后千万别这么说,房第之事怎能马虎,我绣的每一条手帕都有独特的标记,各种用途都是不一样的手帕……”
“哈哈,这就好,我还担心刚才擦鼻涕的手帕是你手上这条,”梁用却是一点正经不起來,继续坏笑调侃,又去摸红线的大馒头。
此时红线忙着侍候他,沒有将胸脯遮住,一对完美大馒头展现在外,别提多迷人。
“你……讨厌,”红线又羞又怒终于发现,跟这家伙就不能太正经,气得娇骂,不侍候他的梁小二了。
院子里传來鸡鸣狗叫,梁用还是赖在床上不起來,红线几次催促他都不听,反而对红线的身体研究更深入,红线很无奈,好不容易熬到半小时的精华控结束,这才披着睡衣跑去浴室,不理这个贪吃的老猫。
梁用不甘心起身要追,却是再次“啊切……啊切……”的连打几个喷嚏,又被人咒骂了。
这是哪个小丫头在作怪,我要警告她,梁用很生气,从枕头底下翻出电话,就准备拨打岳灵珊的电话,这样不断诅咒自己的也只有刁蛮小师妹,看我怎么收拾你。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來,不用他打电话,电话已经打进來,一看却是个陌生的固定电话,梁用疑惑的按下接听键问:“谁,”
“梁用快來救我,”电话里传來急切的声音。
梁用心里咯噔一下提起來,他听得出來这是朱菊花的声音,从沙哑的音线就能感受她现在的极度虚弱。
“菊花你怎么了,现在哪里,晓琪呢,她怎么样,”梁用一下子急切起來连声追问。
“我受了重伤,现在一个小镇上……不好,我得走了,你快來,”朱菊花匆匆说一句,就挂了电话,沒头沒尾的让梁用更加焦急,可以想象得到她现在有多危险,连多说一句话的功夫都沒有。
梁用连忙反拨回去,响了两声却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说话:“喂,找谁,”
“你好,刚才打电话的女孩还在吗,让她接电话,”梁用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发问。
“你是她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她刚刚用我的电话沒付电话费就跑了,这钱你得给我,”女人顿时大嗓门喊道,语气里透着火气。
“行行,保证给你电话费,你能将那女孩追回來吗,”梁用哪有心思跟她计较几元钱的电话费,连声答应说。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要是能追上她,还用向你要电话费,”女人不耐烦地说。
“额……”梁用无语,这真是关心则乱,竟然犯这种低级错误,连忙话锋一转问道:“大姐你那是什么地方,告诉我具体地址,我这就过去……付你电话费,”
尴尬过后梁用还是蛮机灵,用付电话费这一招來让女人讲实话,女人要钱自然会老实相告。
“我这里是泗水镇南大街,我的店名叫王老五烟酒副食,你过來问肥婆就是,”女人一听立马报上地名,很是详细。
梁用听得却是挠头说:“泗水镇在哪里,”
“庆州县,”女人说。
“庆州县是哪里,”梁用继续追问,这种小地名他一时半会儿哪里想得起來。
“庆州县在湘南市境内,你不会这也不知道吧,”女人惊讶起來。
“啊,我知道湘南市,马上就去,你等着,”梁用这才点头,心里勾勒出那里的大致位置,竟然是中部往西的省份,距离苗疆有近2000公里。
“大兄弟,听你口音是南方人,不在本地,是在隔壁省吧,”女人反而疑惑起來,本地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泗水镇、庆州县。
“我此时在苗疆,放心,保证5个小时内到达,”梁用解释一句便挂了电话。
却是将电话那头的女人震惊得胖脸呆滞,原來距离这么远,他专程飞过來还我1.8元的电话费,是不是太奢侈了点……
梁用这边又拨打一个电话,对着里面吩咐几句后快步走进浴室,此时红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