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苏苏别跑,我这里还有苏州园林模型……”梁用吧嗒着嘴巴追出來,正要走近苏菲,忽然看到岳灵珊走进客厅,撅着嘴巴一脸不高兴,这小丫头怎么了,一大早出去沒多久又生气的回來。
苏菲也看到岳灵珊神色不对,上前关切地问:“珊珊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
“臭师兄,臭师兄,臭师兄……”岳灵珊跺脚刁蛮的娇骂。
“……”梁用瀑布汗,我这又是哪里得罪姑奶奶,一早就被她咒骂。
“让你帮助圆圆不帮,现在圆圆都找不到了,”岳灵珊气呼呼地说。
“珊珊说清楚,圆圆怎么了,我们能帮一定帮,”苏菲大度的安慰,遇到事情她成熟稳重的个性显露出來。
“自从家里破产后,圆圆一直住在学校宿舍,情绪很低落,到前几天才略有好转,可前天上课时接到一个电话,她又变得烦躁起來,我追问她很久才知道,他家的药厂要拿出來拍卖,她想帮助爸爸保住药厂,可是竞买药厂需要近十亿的资金,她哪來这么多的钱,我想帮她,她又不肯,一直说自己有办法。
但是这几天我看她神色不对,还不时跟白长武私下的说着什么,我最不放心的就是这点,白长武根本就不是好人,他接近圆圆肯定是垂涎圆圆的美色,我怕圆圆上他的当,可是怎么劝圆圆,她都不听,我听同学说,圆圆昨晚跟白长武出去,担心她出事一早就去宿舍找她,却沒有人,打她的电话也沒人接,烦死啦……”岳灵珊详细说一阵,梁用两人这才明白事情的原由,也为方圆圆的境遇担心起來。
纷纷给岳灵珊出主意,让她继续拨打方圆圆的电话,这边梁用又派老五调集兄弟去大学周边寻找。
……
京城郊区一栋豪华气派的别墅里,富丽堂皇的卧室里,宽大的床上躺着方圆圆,此时她一身睡衣,头发凌乱,脸蛋上还残留着泪痕。
整个别墅很安静,连树林里小鸟的叫声都沒有,太阳照射到床上,方圆圆紧闭的眼睛抖动几下,缓缓的睁开,眼神茫然的四周看一阵,突然惊呼一声,从床上跳起來,看着一身不属于自己的睡衣脸色煞白。
昨晚的梦魇在脑海里渐渐清晰起來,她记得白长武带她到一个豪华别墅见家长,因为那个家长能帮助方圆圆解决她眼前的困境,可以出资收购方家的药厂,作为补偿她必须要嫁给白长武,这样就可以以白长武的名义参入药厂的竞买,保留住方家药厂。
虽然方圆圆不爱白长武,但不爱并不意味着不能做夫妻,现实社会总有那么多无奈的事情,结婚更是一种特殊的交易手段,经历过家庭破产打击的方圆圆更是明白这一点,反正要嫁人,至今都沒找到真爱的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真爱,还不如利用婚姻來保住方家的希望,只要药厂还在,他们方家就还有翻身的一天,她不爱白长武,但也不是很讨厌他,既然白家能帮助自己,将就着过算了。
正是在这种复杂的心情之中,方圆圆接受白长武的邀请來到这里,她答应做白长武妻子的前提条件是白家帮她保住药厂,收购回來的药厂虽然是在白长武名下,但暗中要签署一份补充协议,白长武只是暂代药厂的法人,她才是药厂的实际拥有人,两年后她正式接管药厂,她跟白长武來这里,就是要当着白家家长的面签署这份补充协议。
可是当她來到别墅后,却沒有看到传说中的白家长辈,白长武一个劲劝她喝酒,说长辈一会儿就到,左等右等不來,方圆圆警觉起來,不再喝酒要求离开,此时的白长武突然兽性大发,暴露出本來面目,粗暴的想要占有方圆圆。
此时方圆圆才知道这只是一场骗局,白长武只是白家旁系子弟,在白家地位很低根本沒有这个实力來帮助她保住药厂,欺骗自己完全是垂涎自己的美色,趁机骗色。
方圆圆不甘心受辱拼命反抗,衣服被白长武一件件撕烂还不屈服,最终被白长武掐住脖子,眼看就要窒息,忽然有人走进房间,好像对着白长武怒吼几声,白长武收手,而方圆圆也是一口气接不上來昏迷过去,后面发生什么她并不知道。
卧室里很安静,方圆圆惊呼几声都沒人应声,她情绪稍微稳定一些,却是连忙检查自己的身体,脖子上一道淤青隐隐作痛,但已经沒有大碍,她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身体,怕在自己昏迷之时受辱。
警惕的四处张望一眼,便跑进浴室里,锁上门仔细的检查下身,她不是一个完全懵懂的女孩子,早在高中时就将身体交给了初恋男同学,对于这方面的知识并不陌生,对着镜子检查一番后发现自己并沒有被施暴,还是清白之身,内裤都是原來那条。
可是她的心情还是平静不下來,自己的衣服呢,又是谁趁着自己昏迷帮自己换的睡衣,自己的身体岂不是被对方看光……
方圆圆稍稍心慰,却又是悲从心头起,眼泪再次流淌,对着镜子用心的梳理头发,洗脸,良久才使自己镇定下來,走出浴室,在一旁的柜子里翻找,看到有几套女式衣物,还都是新的,也顾不上失礼,赶紧挑选一套躲进浴室匆忙换上,仿佛这样才有了确定的安全感。
当她再次出现在卧室时,忽然传來敲门声,吓得她脸色大变,不敢吱声,敲门声还在持续,方圆圆终于鼓起勇气问道:“谁,”
“姑娘醒了吗,我是佣人阿冰,给姑娘送早餐,”外面一个女声客气的回答。
方圆圆犹豫片刻,上前开门,她知道躲在房间里不是长久之计,终究要面对这一切,有人出现正好向她打听情况。
开门一个面色和善的中年女佣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