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辆黑色小车井然有序的行驶在路上。
前进的方向就是金洲的飞机场。
一辆宽敞的车里,关巾帼神色冷漠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姐姐,真的就这么放过那个安子和李清雪了啊?”关西少觉得自己的蛋蛋还是又疼,麻痹的,那个谭汐夜给自己来了一脚,他现在觉得自己右腿可能要报废了,搞不好的话这辈子就变成半个残疾人了,他可是京城的公子哥啊,不是最顶级的,但也是接近顶级的公子哥了。现在居然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地方被踢断腿了,还是这么干脆利落的。
“啪。”
关西少的脸被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关西少瞠目结舌的看着姐姐,又打自己?为什么又打自己?难道她就这么喜欢打自己的脸吗?
难道姐姐就这么喜欢抽弟弟的脸吗?
关西少敢怒不敢言。
“你这个废物,你知道什么。”关巾帼已经压抑住怒气了,真的压抑住了,否则的话直接一脚就把这个废物的男人踢下车去,“都是因为你搞不懂苏青衣,害得我都丢面子了,你知道现在家族的情况吗?你知道什么?就知道玩女人,草女人,在京城玩明星,到这里玩老师,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这个弟弟是废物啊,真的是废物啊,他来金洲这么久了,公司没去过几次。关巾帼要不是看在他是弟弟的面子上,连一毛钱都不给他。
要家族的这种废物来做什么?败家也不是这么败家的,最起码懂得一些做人的道理。
“姐,你就知道打我,我知道你很生气,你生气的是李家那个李清雪。”关西少果然生气的说道,“就是因为李清雪是李家的人,所以你才生气的,一直以来你都觉得你才是京城第一的女人,但李清雪的出现让你觉得你没有面子了。”
关巾帼没有等关西少说完直接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这一次力量比前面的更加的大。
“关西少,你的语气最好带点客气的成分。”关巾帼冷冷的说道,“李清雪确实是一个最大的变数,但不是最关键的,你知道现在我们家族发生了什么?你还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
“我们关家能发生什么啊。”关西少说道,“就是是那个李家的男人要动我们的话,他也要试试我们的关家和几个家族的反应的,我们关家可是大同会最核心的成员之一,李家的男人虽然是站在权力巅峰,但就是古代的宰相也不能一手遮天的。”
“废物就是废物。”关巾帼可没有机会和他解释这么多,沉痛的说道,“爷爷在回来的路上出现了问题。”
“不可能。”
关西少马上喊起来,爷爷在心目中的形象那就是仰望的一个存在,他觉得自己的爷爷比那些什么大佬还要厉害,京城的那些大佬见到爷爷也都是客气和尊敬的,爷爷的地位也是摆在那里的,如果爷爷出了意外的话,那么世界就乱套了。
“不可能?”关巾帼也觉得不可能,但事实就是这么发生了,她用无比冷静,但又蕴藏杀气的声音说道,“爷爷在回来的路上被人抽了三个耳光。”
“不可能,不可能是这样的。”关西少震惊,恐惧的说道。
在京城那个地方,就算有人不爽爷爷,就算是一号首长也不可能这么抽人脸的,而且官员都是讲究和气生财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都是爷爷的一只耳朵被割下来了。”关巾帼在说出这个话的时候全身都在发冷,这种冷是从骨髓里散发出来的,那是一种来自敌人强大到逆天的不自信所导致的冷。
因为那个格格到底是什么女子?
就在皇城脚下,直接抽了爷爷的脸,然后割下爷爷的耳朵。
这得需要多么逆天的人才能做出来的?
关巾帼自信以及肯定,这个世界上有人敢这么对爷爷,但绝对不是华夏人,而是外国那种庞大的财阀,令人恐怖到极致财阀。就好像摩根家族,以及洛克菲勒家族等等,一只手也都可以数得出来的,但自己家族和那些大财阀没有直接冲突和利益关系啊。
这一点就是关巾帼无法想通的。
格格?
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女子的来历背景又是什么?
不光在皇城脚下打了爷爷的脸,还是亲自去关家血洗了一下。
最后,外国的资本公司又阻击自己在外海的投资。
一连串的打击让关巾帼觉得的自己面对好像不是一个人。
是一个国家。
一个庞大神秘的国家。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关西少还在震惊之中,自己的那牛逼哄哄的爷爷被人打脸了,还要割了耳朵了。他的脸色骇然之极。
“所以麻烦你不要这么废物了。”关巾帼提醒的说道,虽然是冷漠,但还是带着几分的亲情,“你应该挑起关家的一些事情了。”
“姐,我知道了。”关西少说道,“但苏家,苏青衣我还是娶的,我还要让苏青衣后悔,还要让那个安子后悔。”
“苏青衣?”关巾帼眼睛浮现那个女子的面容,说起来,如果不是苏青衣的话,她根本就不可能来到金洲,不可能直接和李家有冲突,家族也不可能直接出事,苏青衣就是一个红颜祸水。
关巾帼露出一个渗人的笑容:“你的想法很好,苏青衣还是要娶的,还要风光大娶,我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娶了苏青衣,然后在婚礼上直接扇她的脸,你就告诉全世界,你关西少不稀罕这样的女人,懂吗》